“你可是一个女孩子,习武做什么啊,府中下人不能护你周全吗?”宋景明满脸沧桑,无奈地开口道。
宋如韵心中暗想:以他们的功夫,还真护不了我,女儿面临的敌人,是您难以想象的强大和神秘。
“行了,这几日哪儿也不许去,在府中好好反省吧。”宋景明沉声道。
宋如韵知道他虽然没明着说,但这番话实际上就是要禁她足,心中虽然不服,却也不敢惹恼了他,只得恭顺地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出了书房,宋如韵并未直接回悦园,而是去了柴房,命人将被关在那里的小厮放出来,并替他清理的伤口,待他清醒后,又向他表达了歉意。
小厮望着宋如韵离去的背影,感激涕零,只觉小姐温柔娴淑,善解人意,日后不知便宜了哪家公子。
宋如韵回到房间,闷闷不乐地坐在了藤椅上,白芷连忙上前替她轻晃着藤椅,见她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后,才小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父亲禁我足。”宋如韵无力地答道,双腿搭上藤椅,侧身躺了下去,看向白芷,有些可怜地道:“好白芷,你可得替你家小姐想个法子。”
白芷一见她这副脆弱的样子,心软得不行,连忙蹲到她跟前安慰道:“小姐,你别急,白芷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明天一定能让小姐照常出去练武。”
宋如韵点了点头,沉沉地合上了眼。
白芷替她披了被子,然后焦急地在房中踱着步,愁苦地拍着自己的脑袋,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个不错的点子。
翌日清晨,宋如韵一睁眼便看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有些惊讶地看向白芷,问道:“南宫奕昨晚来过了?”
白芷摇了摇头,满脸不解,不知她为何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那是你把我抱上来的?”宋如韵眸中满是惊讶,话一出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怎么可能呢小姐!”白芷这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笑着道:“是若风少爷讲你抱上来的。”
“若风?”宋如韵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喃喃道:“若风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心中再次感慨,以前那个懵懂不知世事的小少年,是真的长大了。
“对了白芷,我近日如何出府,你替我想到法子了吗?”宋如韵抬眸看向白芷问道。
白芷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神秘地道:“小姐,你尽管放心,会有人来解救你的。”
宋如韵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起身下床梳洗。
刚用过早膳,平阳郡主就兴冲冲地来找她,一声声百转千回的“韵儿”飘荡在府中,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来了。
宋如韵忍不住乐了,知道平阳郡主这是在替自己打掩护,向府中人宣示她来了,这下即使是宋景明,也没胆子阻拦平阳郡主将人带出去。
不过平阳郡主并不是恃宠而骄的人,也不想一声不吭就将人带走,毕竟从宋如韵这边论,宋景明也算她的长辈,因此同宋如韵打过招呼后,便提出向宋景明解释一番,证明她是真因要研讨绣法才将人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