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行进间的宋如韵突然被一团黑色的庞然大物压倒,心中惊慌正准备大叫之时,却是敏锐的闻出了南宫奕身上那股独有的清淡气息。
心中不由得慌乱,宋如韵慢慢扶着南宫奕从地上爬起来,吃力地将人附近自己的屋子内,宋如韵看着南宫奕下腹上那源源不断朝外渗血的伤口,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悄声唤来了睡在耳室中的白芷,二人一边费劲的将南宫奕身上的伤口爆炸好,宋如韵却是敏感的听到屋外有着破风声响起。
按住要起身将自己护在身后的白芷,宋如韵对着白芷摇了摇头,示意白芷照顾好南宫奕,竟是独身一人走了出去。
宋如韵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衣服,想了想,将南宫奕的外袍脱下来罩在了自己的身上,二胡便是秉着气,一鼓作气的朝着宋景明的书房跑去。
而那头戴斗笠的人似乎也像是放松了警惕一般,慢慢悠悠的跟在宋如韵的身后,像是一只优雅的等待着猎物精疲力尽的猫咪一般。
眼见得终于快要到了宋景明的书房,宋如韵却是突然加速,而后飞快的将南宫奕的外袍一脱,大声的呼喊道:“来人啊!抓刺客!来人啊。救命啊。”
一只穷追不舍的跟在宋如韵身后的斗笠男子捡到者景象,近乎傻了一般,似乎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一直追的人突然变成了一个男人一般,竟是傻乎乎的呆立当场,被宋家的护卫当场拿下。
而后,宋如韵在宋景明的保护下再次登场时,那头戴斗笠的男子此时已然是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宋如韵给耍了,看着那缓步朝着自己走来的凤眸少女,斗笠男子笑了笑开口道:“小姑娘,你真的很有胆识,但是。”
那斗笠男子的话未说完,宋如韵却是率先反映了过来,面色一变,紧走两步上前,一伸手变扣住了那人的下巴。
然而,却是为时已晚。之间的那人的嘴角留下一串浓稠的鲜红色血液,宋如韵看着那了无生机的面庞,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
宋景明却是冷冷的看着地上那斗笠刺客已然僵硬的躯体,面色划过一丝阴沉的痕迹。
亲自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盖在宋如韵的身上,宋景明深吸了一口,这才用力挤出一丝笑容道:“韵儿,你没事吧。”
宋如韵当然没事,因为自从她把这刺客从自己的房间里引出来之后,这人便没有在出手过。
只是,宋如韵凤眸微敛,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痕迹,突然狠狠地在自己的腰间掐了一下,顿时泪眼婆娑的道:“父亲,女儿。”
宋景明看着自己从小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此时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只觉得自己心仿佛都要一同碎掉了似的。
大手一挥,急忙道:“还不快传太医!”
然而,宋如韵闻言却是面色一沉——若是传太医,难保南宫奕在自己这里的事情不会被泄露出去。
宋如韵只能先压下心头焦虑,在房间内走了几步,显出精神很足的样子,开口道:“女儿。只是被吓到了,并无大碍,不必叫太医。”
宋景明见女儿的一张小脸渐渐恢复了血色,长舒了口气,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看来还得多加护卫,才能更好地保护韵儿的安危。”
宋如韵乖巧地笑了笑,眸中清澈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