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别这么激动,我说太后中毒,又不是说是你下的,你这样有心虚的嫌疑啊!”云梨泼脏水。
秦王气得要打人。
君亦涧挡在云梨面前,看着恼羞成怒的秦王,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王兄这样捋袖子不太好吧?”
皇帝也算是看透了,这个秦王真是半点都扶不起来,要不是自己的儿子,真想扔了,免得碍眼。
“燕王妃,你什么意思?”太后脸色难看,看看兰草,再看看秦王。
云梨嘴角噙着一抹担忧,道:“孙儿媳妇也是方才才发现,这兰草若是养在别人屋内倒是没什么,恰好太后吃了养生的药丸。”
“药丸中有一种药草和兰草下的苔藓发出的味道相克,若是长期闻了,对身体有害。”云梨危言耸听:“轻则昏睡无力,精神不济,重者在睡梦中一睡不起。”
太后吓得脸色难看,看向秦王的眼神有点微妙。
秦王激动解释:“太后,孙儿怎么可能会害你,孙儿根本不知道那苔藓对您身体有害啊!”
太后看了眼嬷嬷,嬷嬷把兰草捧出去,让人处理了,云梨让人打开窗户透气,免得对太后身体不好。
太后表态:“哀家知道你是一番孝心,不知危害,哀家不怪你。”
“谢太后!”被原谅的秦王得意的看了眼云梨。
云梨看大傻子似的看着他一眼,对太后道:“等开几服药,太后服用之后,便能缓解症状,那养生的药丸暂时别吃。”
“哀家明白。”太后心有余悸。
皇帝瞧着没什么事,夸了云梨几句,又赏赐了一些东西,让云梨和君亦涧离开,至于秦王,皇帝让他去外面跪一个时辰,磨一磨性子。
云梨从秦王身边路过时,嘲笑:“秦王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真实太可怜了,下次可得多用用脑子再来算计我。”
秦王脸都气绿了:“老七,你也不管管她,瞧她怎么和本王说话的?”
“抱歉王兄,说来惭愧,我们家,王妃说了算,本王也管不了她,若是管狠了,怕如王兄说的,对我下毒怎么办?”
却云梨嘲笑就算了,现在君亦涧也讽刺他,秦王觉得,二十几年的兄弟白当了,他就是个没兄弟情的人。
在秦王被气死之前,云梨他们离开皇宫。
马车上,云梨挑眉:“王爷以后可不要乱说话坏我名声,什么叫管不了我,我这人很好管的。”
“哦,怎么好管?”君亦涧不信。
云梨笑道:“听我的就对了。”
君亦涧气笑了:“那叫管吗?”
“我觉得是。”云梨肯定的点点头。
君亦涧差点翻了一个白眼:“我都不怕被人说惧内,你也就别谦虚了,毕竟你这个女人,确实难以管教。”
云梨不置可否。
君亦涧问:“太后身体不适,真的是那盆兰草?”
“不是。”云梨也不瞒着他:“我就是想让秦王吃瘪而已,至于太后不舒服,是我搞的。”
君亦涧小心脏差点停了,就知道是她,这个女人可真是胆大包天:“你这么干脆的承认,就不怕本王告诉太后?”
云梨不以为意:“我说是你指使的,你怕不怕?”
“怕,怎么不怕,算你狠!”君亦涧就知道,这个女人没那么好对付,她总在挖坑等着他跳。
不过,看她戏弄秦王的时候,真的很过瘾,那个傻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害得他白担心了一场。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云梨道:“若不是太后先招惹我的,我也不对教训她,毕竟我人美心善,从不害人。”
君亦涧想到那些死在她的毒下的那些刺客,非常不信。
“太后怎么你了?”君亦涧好奇。
云梨把元宵节那天的事情说了一下,君亦涧听得脸色微妙,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激动,看的云梨皱眉:“做什么这样看着我,虽然我平易近人,天生丽质......”
无视云梨的自夸,君亦涧饶有兴趣的开口:“你那药,怎么卖?”
“什么药?”云梨皱眉,她戏还没唱完被打断心情有点不好,想打人。
“就是那个,让太后说真话的药啊!”君亦涧觉得,若是用在套话上,那世上就没有秘密可言了。
“哦,你说那个吐真药水啊?”
君亦涧点点头。
云梨傲娇:“千金不换!”
君亦涧失望的坐回去,知道这么贪财的人都不要钱了,肯定是不会拿出来的,他也就死心了。
随后的时间,君亦涧和云梨无话可说,云梨闭眼假寐,君亦涧盯着她看,眼睛差点黏在云梨脸上。
云梨察觉了,道:“你就是看多久,我说不给就不给,死心吧,别以为我长得好看你就可以盯着我看。”
君亦涧傲娇的哼了一声:“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实话,府上的女人,哪个不比你漂亮?”
云梨睁眼,带着怒意看他:“谁比我漂亮,你说说看?”
君亦涧看着生气的人,故意道:“瑟瑟就比你美。”
云梨扎心了,好吧,那个沈瑟瑟确实很美,她认输。
君亦涧继续道:“百合比你漂亮吧!”
又被扎了一刀的云梨咬咬牙,看着还要开口的君亦涧,云梨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了一颗药丸给君亦涧。
怕他吐出来,云梨捂着他的嘴巴,就像喂不吃驱虫药的狗,非得吃下去才罢休。
君亦涧没办法,吞了药丸,气得瞪眼。
云梨笑眯眯,毫无闯祸害人的自觉:“放心,不是毒药,就是你这人说话太难听,让你闭嘴几天。”
“你......”君亦涧一开口,觉得喉咙有点疼,清凉清凉的感觉在喉咙蔓延,下一刻,他发不了声。
君亦涧记得张嘴,骂人的话通过嘴型可见:云梨,你这个坏女人,狠毒的女人,臭丫头快给我解药......
云梨假装没看见,别开脸不看他。
气得君亦涧直接上手,捧着她的脸看着自己,嘴巴动了动,无声开口:解药。
云梨好笑的摇摇头:“无药可解,五天后自动恢复,王爷忍一忍,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别慌.....”
话还没说完,听云梨说无药可解,君亦涧怒了,瞧着眼前笑眯眯的可恶的面容,君亦涧气不过,盯着她好看的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低头,咬着她诱人的唇。
云梨瞧着近在咫尺,带着一点惩罚意思的吻,头皮一麻。
云梨想避开,终究不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而且还是一个愤怒的男人,那力气,可不是她能抵抗的。
只听见咚的一声,云梨头撞在车壁上,好在君亦涧有点良心,用手护着她的脑袋,避免头破血流。
可她的唇却没那么幸运,被君亦涧又是咬,又是啜,还叼着不放,简直是个食肉凶兽,云梨就是嘴里的肥肉。
这个亲吻,已经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带着血肉的。
于君亦涧来说,那是求而不得,欲求不满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