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就疑惑了,宁国公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如今经常被人讨论吗?可是自己也没做什么呀。
正皱着眉头不解,平阳郡主就在旁搭腔了,一脸讽刺的看着安语,“长得挺周正,骨子里却水性杨花,在外面偷人,真是玷污了安将军家门风。”
东陆候太夫人不甘寂寞,跟风道:“说起来安将军也算是一方豪杰,竟生出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我真是替他不值啊。”
她虽然是太夫人,年纪却只有三十多岁,因是续弦,比去世的东陆候小四十多岁,现在的东陆候并不是她生的,所以她总是拼命的在贵族夫人们面前刷存在感。
安语这次就听懂了,这些人竟说自己不知廉耻?她顿时就恼了,“你们瞎说什么呢,谁不知廉耻了?”
平阳郡主嘲讽的一笑,“你装什么装啊,坊间都传开了,说你和奸夫私会时,穿的是翠绿色的肚兜,擦的是云烟阁的香粉,还送了奸夫一只金簪子。”
宁国公夫人对安语一万个看不上,撇嘴道:“奸夫都承认了,你还狡辩什么呀!我要是你呀,早就一头撞死了,哪儿还有脸出来走动。”
东陆候太夫人用帕子捂着嘴嗤笑一声,“要不怎么说不知廉耻呢,没准儿人家还觉得光荣呢。”
安语简直要气炸了,“你们说的奸夫是谁,我跟谁私会了,把人名说出来,我去跟他对质。”
她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造这样的谣言。
秀秀就在一旁撸袖子,一副要冲上去揍人的样子,“你们这些混账,居然敢污蔑我家小姐清白,看我不打死你们。”
平阳郡主立刻竖起眉毛,“你是哪儿来的贱蹄子,主子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来人,给我掌嘴。”
“谁敢?!”安语对平阳郡主怒目而视,“谁敢动秀秀一下,我打不死她我就不姓安。”
她这样气势十足,几个女人反而都不敢吭声了,毕竟她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夫人,不像安语出身将门,从小就跟着自家老爹骑马,还跟京里的花花公子们打过架。
东陆候太夫人仗着自己辈分大,觉得安语不敢对自己动手,撇嘴道:“说你不要脸你还真就不要脸了,连长辈都想打,也不知那些规矩礼数是不是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安语冷笑,“不是多活了几年就能充别人长辈的,狗就算多活一百年,也不能爬到人头上。”
“你……”东陆候太夫人气得差点晕过去,她出身低微,要不然也不会嫁给个老头儿做续弦,年纪轻轻就守寡。
宁国公夫人就给东陆候太夫人解围,“说起来我真是替楚诤觉得不值,大好青年就毁在这么个渣女身上。”
安语一步窜到宁国公夫人面前,一副立刻就要打她的样子,“你把话说清楚,谁是渣女?”
宁国公夫人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的说道:“我告诉你,这里可是宫里,你别想打人。”
安语冷笑,“我今儿个就打你又怎样?你们这起子人,自命不凡觉得自己是贵族夫人高贵得不得了,背地里除了嚼舌根说闲话就没别的本事了,上不能为国家建功立业,下不能为子女树立榜样,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而已,我就是打死你,也是为民除害。”
说着就要动手,秀秀忙死命拦下,“小姐,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