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什么?不要碰我,滚开,快滚开!”
拽他的人正是这群山匪的二当家,见她反抗,呸了一口涂抹,“妈的,给脸不要脸,你要是乖乖听话,爷看你生的可人,还能保全你,不听话,别怪爷现在就办了你!”
铃儿跟着主子狐假虎威惯了,这会只想着怎么逃出去,跟本没有想过后果,抬手对着一脸粗大毛孔,满嘴臭气的男人就挠了一把。
“滚开!”
男人没想到她还敢反抗,脸上吃痛吃痛,向旁一躲铃儿翻身要跑,被他反身就拽住了小腿给拖了回来,抬手就是一个嘴巴!
“还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婊砸!警告你的话不听,就别怪爷不客气!”随即他手上一用力,从领口向下的衣襟就被他给扯了开来。
周边全是兄弟的吆喝声,这个时候,二当家的再想留着她也是不能了,在一众弟兄的叫嚣下,人压了下去!
绝望、无助、悔恨,铃儿此时只羡慕奶娘死的干脆,虽然带着不甘心,起码不会像她这般陷入绝境!
原本她那双还算明亮的眸子,此时已经无力睁开,她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麻木的等着最后死神将她带走,期盼着那一刻快点到来!
好一会没了动静,她那张已经褪尽血色,没有表情的脸最后露出诡异的笑容,“郡主,铃儿到下辈子也不愿原谅你,好在你的任性,把你自已也搭了进去!铃儿死也有伴了。”随即她再没了动静。
她身前站着的男子却听到这段诡异的弥留遗言!
男人慌乱的上前探了一下铃儿的鼻息。
“你怎么到我这就死了?”男人沮丧了好一会,觉得他真是太倒霉了,什么好事都落不到他身上,郁闷的向回走。
兄弟们已经都回去了,能抢的能劫的一样没给他留下,可是他不甘心,路过车厢时,人就钻了进去,想看看能不能捡到漏。
他前前后后翻找了好一会,就差把木条都拆下来了,想放弃时,发现有钱人家马车里的坐椅竟然是个暗格。
打开一看,终于让他翻出一样东西,竟是一块令牌。他看着上面攥刻的文字竟是“庆王府!”他吓得面无人色。
“原来大当家的劫了王府的马车?”他慌乱的在原地踌躇!在山寨虽然人人都能欺负他,可他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如今得罪了王府,寨子里怕是不能回了!
此人家中原本有二两薄田,用这仅有的田产娶了一位年过二十的谢氏过了门,读了十几年书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加上仅有的田产也送了女方家,他就想着外出做点小买卖养活媳妇。
白天到附近的县城走街串巷卖些廉价的胭脂水粉,晚上有条件就回家过夜,没有条件就随便找个破庙凑合一晚。
想着等攒够十两银子,找个便宜点的铺子稳定下来,却没料到家中的媳妇和堂兄勾搭到了一起,二人狼狈为奸还想将他杀死!
最后和所有狗血的抓奸戏码一样,奸夫被他杀了,女人却因为他心软给放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狠,竟跑到官府去告他,他不想偿命,就跑到血牙寨当了匪徒。
他坐在地上想了好半天,与其在寨子里也不得志,被人欺负打压,不如拿了令牌另谋出路!他看了一眼已经死透了的铃儿,念叨一句,“也算是你给我提了醒,就算是感激你,也不能将你弃之荒野不管!”
他把令牌揣在怀里,将铃儿的身子向河床上拖,随后就地捡了一些河道上的石头,慢慢将她尸体掩盖起来,当然,铃儿身上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也被他给搜刮一空,看了一眼马车厢,向北而去!
血牙寨当天晚上额外喜庆,这一趟他们不但得了三千两银票,大当家的还抢回来一个绝色美人,决定当夜成亲!
夜过三更,酒过五旬,朗骁推开卧房的门,身子打着邪晃进了屋子!
床上赵蓉锦已经醒了,一身大红嫁妆被人捆绑的紧紧的扔在床上,嘴里塞着麻布,见他进来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朗骁人长的到也浓眉大眼一身英挺,高大的身材健硕的肌肉,如果放在男人堆里,外表到也算翘楚,可他一开口,就打破自身形象,把他的整个人都衬托的低俗不已。
“美人,别挣扎了,就算今天用你那一对亮得像珠子似的眼睛瞪死爷,爷也要做你的男人!只不过事没成之前,得委屈你一下,咱们只能这个样子洞房,什么喜酒喜帕,你要是喜欢,咱们以后再补也行!”
他的力气极大,加上身材高大,赵蓉锦的挣扎在他眼里就像是小孩子在挠痒痒。
他一边轻车熟路,一边还说着让人吐血的话,“你知道吗?在你之前,除了自愿的,我这样已经娶了二十三个老婆了,她们每一个都做过我的压寨夫人,做得最长的半年,最短的只有十几天,但你朗爷我今天见到美人你后,就决定让美人做爷最后一个,以后本寨主定然对你好,爷我有的,美人你都会有,保准你过得日子就像王妃一般!”
男人最后碎碎念的都是自已设想的美好,赵蓉锦几乎要晕了过去。半脏不净的麻布堵在喉咙间,唯一能做的只有流泪。
她完了。被这个野蛮的像个猿人一样的男人给毁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给她,一句交流,半句问话都没有!
她曾经的梦,美好的一切,只做静轩哥哥的女人的想法,全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