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不知晓,池虞已经将林安凡传来的消息和池大榕也说了一下。
现在镇国候府在这个时候可是不能出任何的差错,直接不见宫中而来的人。
虽然九皇子也没有什么实权,也不是一个要争皇位之人,池虞在池大榕犹疑的时候,直接说了不见。
遇见司故渊那厮,绝对是没有好事的!
司故渊从未曾受过这样的气。
既然大门进不去,那就翻墙,反正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
司故渊一翻墙,脑袋刚探出来,就瞧见了池虞在院子里面坐着修指甲。
池虞和司故渊四目相对。
空气之中仿若都有着电光一闪,池虞愤然地看了司故渊一眼,直接走到了墙边。
她现在指甲需要重新修剪了,一只手指头的指甲劈了,就牵扯到整个手指的指甲。
她的指甲没有之前美丽了。
追求处处精致的池虞,哪里能接受这一点。
司故渊有些许茫然,他第一次做好事,为何在池虞的眼中,他好像是世界上最大的敌人?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池虞将手指捏得咔咔作响,就算是司故渊现在不是很了解池虞,也知道池虞现在十分想要揍人。
偏生她的语气还是异常温柔,温柔的让人背心发凉,“九皇子殿下可是想要进府来坐坐?”
司故渊尴尬地自诩风流地坐在墙上,一只手撩了撩额头的几根秀发,“今日便算了,我忽想起今日还有小美人儿在府中等我,若是郡主想见,还是等改日。”
司故渊说完,直接就溜了。
他走了,第一次觉得这么难为情!
另外一边,婉清看清了整个过程,现在的她好像是越来越看不懂九皇子了,不懂九皇子为何做这么多无用功。
这些事情,费力不讨好。
甚至是这件事,就连安乐郡主这边都没有讨好。
镇国候府的人将这些人仔细审问了一遍,都得到了一个准确的消息,他们都是礼部尚书之人。
说完了这些话,这些人竟然都含毒自尽了。
这些人都是培养的死士,在被抓住之后,都会服毒身亡。
现在根本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池大榕见状,也是一气。
这些人真的当他是傻子么?
他虽然脑袋比身子是小不少,但还是有脑子的!
谢家现在已经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来搞这些个幺蛾子?
另外一边,谢家现在也真的是不安生。
虽然现在京城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池家,陛下也好像开始针对池家,但谢家想要再次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现在礼部尚书做事情都完全是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就出点差错。
看见现在的池家,他倒是有些唏嘘,想不到这么受宠并且还有实权的镇国候,一朝就被夺权。
礼部尚书最近又接了一个活儿,现在外交谈判。
礼部尚书瞧着谢琴琴在夫家也过得不好,好不容易逃了回来。
看着以前的娇娇闺女,现在竟然活成了这样一副样子,这归咎于一个男人的尊严,顿时生气至极。
然而为了女儿以后的日子能够好过一点,他还是劝女儿稍微忍着些许。
“我也不知晓你们之间究竟是有什么恩怨,但是你放心,只要你爹还在,他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谢清将谢琴琴抱入怀中,眼神有些发狠。
就算是他也不太喜欢谢琴琴这个女儿,但毕竟也是曾经捧在手心上的过的姑娘。
就一个侍卫,就算是谢琴琴出现了这档子事情,那谢琴琴也算是下嫁!
虽说现在这侍卫也不断地升职,看起来是颇有前途的模样,但这不也是借着谢家关系的原因?
“虽说他对你不是很好,但现在嫁人之后,夫君便是天。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还是好好解释清楚的好。”谢清当然是不许女儿再和离了。
毕竟现在谢家已经根本没有什么脸面了,要是谢琴琴这里还出这么一档子事,那么谢家在朝堂之上肯定是完全抬不起来头了。
“你且先行忍耐些,你如此温婉的姑娘,他怎么可能不喜欢?而且你夫君也是一个很有报复的人,现如今也被上面看中,地位肯定会慢慢提高,以后你一样是很尊贵的女子。”
谢清安慰了许多,最终让谢琴琴打消了和离的心思。
谢清将谢琴琴和女婿都接了过来在尚书府住着,有了礼部尚书坐镇之后,谢琴琴的日子果然是一下从地狱变到了天堂。
之前对她总是不打就骂的夫君,现在竟然知道怜香惜玉,甚至是隐约表现出来了爱意。
谢琴琴眼眸微低,或许这样的日子也是不错。
池家那边审问了司故渊带来的人,虽然人全部都服毒自尽了,池大榕还是将所有的人都送去了大理寺处理,希望查出这背后之人。
现在镇国候已经落魄,大理寺虽然将这件事情接了过来,但调查速度却是非常慢,甚至是根本没有什么进度。
毕竟这背后之人,也是很难查到。
“阿姐,这次的事情不告诉谢家么?”池塘有些紧张,他现在总有着一种感觉,这绝对不是巧合。
背后可能有人想要动礼部尚书了。
“你觉得我和谢家关系有这么好?我不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都是因着我是天下最善良的人了。”池虞头也不抬的说着。
善良是一种选择,善良也是一种牺牲。
这是她上辈子就知晓的道理,这辈子她当然不会再用自己的善良去成就别人。
成就那些仇人。
她要活得肆意,保护好自己家的人!
“阿姐说得真是在理,我现在就等着看热闹了,那谢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谢琴琴的事情,赶紧就将谢琴琴嫁出去了,还只是嫁给了一个侍卫,听说谢琴琴还经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前不久才被接回谢家呢。谢琴琴也是可怜……”
“可怜你怎么不去娶了她?”池虞眉头微挑。
世界上哪里真的有什么可怜之人,世界上全部都是可怜之人。
有人去可怜谢琴琴,哪里又有人来可怜她呢?
“算了,算了,我怕了。我天天被阿姐的美色熏陶,哪里能够看得上别人?”
池塘又对着池虞吹了一通彩虹屁,才算是让池虞心底舒坦了。
池虞给宫中那位回了信,今日又收到了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