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中午回家的肖成锋遇见了楼下的傅桐煜。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傅桐煜嫌弃的皱了皱眉,然后转身潇洒离开。肖成锋却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熟悉得很,进门都不说一声。
肖成锋直接坐到了沙发上,摊着,可见两人熟悉的程度。
“听闻,你得偿所愿了。”肖成锋揶揄道。
“所以,肖总是来告诉我,你未来的媳妇立了大功?”傅桐煜坐在沙发上,抱胸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不敢。只想问问,什么感觉。”肖成锋翘起了二郎腿。
什么感觉吗?傅桐煜在脑海里过了一圈昨晚的画面,然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fantastic!”傅桐煜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那种愉悦是打内心里冒出来了的,就好像的得到了什么举世无双的宝贝。
肖成锋想了想陆华浓的样子。那个女人二十五岁居然比二十二岁的杜若溪看起来还要年轻。若不是平日里化着妆,丢人群里一定以为她才18岁。到底她是怎么做到的?
昨天倒是见到了素颜出镜的陆华浓,别说而二十五岁,看起来像是十八岁,不过身材倒是挺有料。这么想起来当真是有几分奇怪。
“你,不准想!连名字都不能!”空间回荡着傅桐煜满是霸占意味的声音,似乎空气都凝滞,那不怒自威的感觉令人窒息。
肖成锋讪讪地笑了笑,想要赶紧逃离这个充满怒意的房间。然而,傅桐煜没说让他走,他只能在这里坐着。
他,不敢!
“我要卖房产,介绍个中介给我。”傅桐煜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啊?”肖成锋一脸懵逼。随即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难道又是为了陆华浓?可这和卖房子有什么关系?依着傅桐煜对其他人的作风不应该直接绑在床上,让陆华浓下不来?
不对不对,瞧着陆华浓那御姐十足的风范……所以,傅桐煜……
“怎么不行?”傅桐煜面无表情地挑了挑眉。
“行,你非常行。”肖成锋咬牙道。
傅桐煜转身进了书房,留下一句:“我知道你不行。”
“傅桐煜!你丫的!老子行不行,你又没有试过!”肖成锋怒吼。
吼完他才想起,自己完了!他性取向非常正常,那方面也很正常,但傅桐煜他妈的不正常,保不准啥时候真让他不行!
对,他就是这么怂。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就是那么怕这个二十二岁的小屁孩。至于这其中缘由,还得从很多年以前说起。毕竟傅桐煜这种人,贯会扮猪吃老虎。
陆华浓如今没有去处,暂时住在杜若溪的公寓里。以前陆华浓倒是不介意和自己的闺蜜住在一起,如今却有些介意。毕竟杜若溪不是单身,这样不是很方便。
而杜若溪的家里,陆华浓就像女王似的独占着沙发,抬头看着杜若溪问道:“杜若溪,从实招来,你和肖成锋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瞒天过海,你们这技术倒是不错。”
“要不传授你两招?毕竟以后我们家浓浓要养小奶狗。小奶狗还是自己的下属。”杜若溪才不会怕陆华浓。
陆华浓是典型的朋友面前女神经,亲人面前小猫咪,下属面前真女王,所以生气是不会生气的,陆华浓这性子也不知道什么事才会让她生气。想来大概是经历了失望之后觉得其他事情也不过如此。
“你给我正经点。”陆华浓扔了一个抱枕给杜若溪,脸上微恙。
“我和肖成锋就是正常的男女关系,会不会结婚这个看缘分,顺其自然呗。可我更好奇你和傅桐煜的关系。”杜若溪搓了搓手,显得跃跃欲试。
陆华浓扶着额头,掩饰了她内心的心虚。半响,她开口说道:“我睡了他,够不够?”
“就这样?不准备有进一步的关系?”杜若溪显得有些失望。
“能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陆华浓理直气壮地说道。
“浓浓啊,你不能做渣女吧。我瞧着人家傅桐煜喜欢你的紧,你用完之后就准备扔了?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杜若溪说得有些夸张。
陆华浓扯了扯嘴角,这丫头到底说得是什么虎狼之词。什么叫做用完之后就扔了,说的像*套一样。想到这玩意儿,她突然想起更重要的事。傅桐煜那死小子,貌似没用吧。
“阿西!”陆华浓懊恼了一声,赶紧跑下楼去买药。
“浓浓,你干嘛去?”杜若溪倒是被她吓了一跳。
“买药。”陆华浓淡淡地回了一句。
“药?什么药?”杜若溪疑惑地自言自语。忽然脑海里亮起了一个灯泡,一根线就燃起来了。“不行,那种药怎么能吃。”说着杜若溪追了出去。
陆华浓像贼似的出现在药店,在货架上转了转,居然没有找到那种东西。她不经常用药,所以并不清楚那东西在哪一个货架。其实,一般而言,避孕药不会在货架上,而在柜台之后的玻璃柜里。可她不知道,寻了半天也没看到,又不好意思问。
“你好,需要什么?”售货员见她转了半天,于是好心走过来询问。
“那个……”没想到有一天职场上杀伐果决的女人今天居然也有犹豫和支支吾吾地时候。
“嗯?”售货员没有明白。
“有没有那一方面的药?”陆华浓窘迫的问道。
“妇科?”售货员大概明白了,女人嘛或多或少都有些,大约是眼前这个美女不太好意思吧。
“不是。”陆华浓摇了摇头,一阵懊恼。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就是避……”
没想到,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打断:“哎哟这不是陆姐姐吗?怎么落魄成这样,无家可归了?也是,从少城哥的大别墅里被扫地出门,能去哪里?姐姐这是生病了?不知道是什么病?有钱医治吗?要不找少城要一点?他对我可大方了。”
这不是之前那个被带到傅少城家里的女人又是谁。她就不明白了,活着它不香吗?非得往她身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