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傅少城的第几号,还是第十几号,这类上不得台面的人也配在她面前叫嚣,真的当她陆华浓这副总监的位置是靠关系得来的不成。
“哟,原来是五手货小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毕竟傅少城一个月带回来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九个,我实在是记不住。说真的,就你这姿色,啧啧啧……估摸着是十个里面最差的。你说,他看上你哪点?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当花瓶都不配。啊……”
陆华浓佯装恍然大悟,笑得意味深长。“那肯定是技术了得,毕竟五手货嘛,前面当是培训,就是不知道小姐是给钱的还是收钱的。”
这话还真是毒!毒得人目瞪口呆。
“你个贱女人,你胡说八道什么!”那女人被刺激了当即跳了起来。
“恼羞成怒了?不打自招?还是真有其事?看来是真有其事。”陆华浓煞有介事的说道。“小姐,我连你是谁我都不知道,你非得送上来添堵,怪我咯?”
“你!”那女人被说得哑口无言,唯剩下怒目而视。
她身边的女人扯了扯她的衣袖,意有所指,居然奇迹般地安耐住了要打人的冲动。
“一个被扫地出门的下堂妇,有什么资格说我。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不还是得到了少城。”女人嚣张的说道,那模样骄傲得很。
“敬谢不敏!我对傅少城半分留恋都没有。当真是谢天谢地你把他给拴住了,否者放出来指不定咬我两口,我还得打狂犬疫苗。”陆华浓那叫一个嫌弃,就和嫌弃疯狗大概没有区别。
“你敢说少城是狗!”女人气急,扬手就要打下去。
陆华浓这种戏码见得太多,又怎会让她得逞,自然毫无悬念的捏住了她的手,甩到了一边:“想打人,先看看你打的是谁!小姐,我可不是傅少城,见你梨花带雨就觉得你楚楚可伶。想打我,你还不够资格!”
语气霸道又煞气十足,在场的人默默地嗑着瓜子看戏。
“还有,如今我和傅少城半毛关系都没有,麻烦五手货小姐守好自己的男人,别有一天被好朋友拐了去,那可就精彩了。二女侍一夫,啧啧……这宫斗戏简直太精彩。”陆华浓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说什么!”五手货小姐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身边的闺蜜。“你他妈背着我和他搞上了!你这个贱人!”
“没有没有,诗意,你听我说,她就是想要离间我们。你不要相信她的鬼话。”身边的女人赶紧解释,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陆华浓挑眉一笑,风情万种。“是吗?难道你不是上周光顾傅少城的女人?难道我看错了?哎,可惜了,傅少城那别墅的监控我没有联网,否者还能帮着五手货小姐瞅瞅,擦亮眼睛看看身边的人都是什么货色。”
“你这个贱人,你个贱人……你居然敢背着我和我的男朋友一起!”
于是乎两个女人打成了一团。其实,陆华浓哪里知道上周是哪个女人,不过是惊鸿一瞥,看到了背影约莫有些像,说出来气气这个叫“诗意”的女人罢了。
她转身悄悄地对着售货员说了些什么,售货员点了点头去柜台拿了一盒药。
“诗意,诗意,你冷静点。你看她拿的什么?她昨天才离婚,要什么避孕药!你清醒点,她就是离间我们的关系!”诗意身边那个女人指着陆华浓说道。
陆华浓耸了耸肩,一脸无奈。所以,她避孕不避孕和这两人有关系?莫不是他们觉得傅少城那样的花心大萝卜,花得芯都没了的人她陆华浓还看得上?
果然,那诗意见了立马扑了上去:“你是不是还和他有关系,你是不是和他一起过夜。陆华浓,你怎么这么贱!我就说他昨晚怎么没有回家,原来是因为你这个贱人!”
陆华浓已经没有耐心纠缠。“够了,顾诗意对吧!我陆华浓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抓着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不放?你和傅少城搞在一起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他能背叛他的初恋也能背叛你。别忘了,他的初恋他喜欢了八年!你算个什么东西!”
“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倒是不介意送你一则消息。昨晚上的事情你倒是可以问问你的朋友。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脖子上的什么东西你这么个老司机还不懂吗?”陆华浓似笑非笑地指着边上的女人说道。
顾诗意扭头看向正在遮掩脖子的朋友,当即一股火气上涌,扑上前去就开撕,赫然,明目张胆的痕迹。
两个女人的战争白热化进行,陆华浓拿着药扬长而去。
刚走出药房门口,身后就传来了熟悉又令她心虚的声音:“浓浓,你买的什么药!”这声音有些奇怪,听上去有几分生气。
陆华浓不明白傅桐煜为什么生气。她尴尬的将药藏在身后,缓缓地转过身。她为什么会觉得心虚又慌得一批。这和她的形象一点都不符!
“给我。”傅桐煜皱了皱眉,走过来委屈巴巴地却又态度强硬。
“傅桐煜,这不关你的事!”陆华浓也很强势。
傅桐煜凑近了几分,将她按在要药房的玻璃门上,右手垫着她的后脑勺。“浓浓……”
这声音,岂是一个欲字了得,简直撩人!
傅桐煜很高,至少比陆华浓高出了一个头。以至于他说话的时候需要弯腰。这么看上去,这画面有些撩人,好似傅桐煜在强吻。
“浓浓,不能吃药,对身体不好。”傅桐煜喃喃的说。“你不用怕,不会有意外。”
“你怎么知道。”陆华浓没好气地怼了一句。“又不是你怀。”
“你生理期快到了,前面三天不属于排卵期。”傅桐煜声音压得很低,所以凑的很近。
陆华浓瞪着大眼睛。“你你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关心你,不小心就知道了。”傅桐煜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朋友。
“我说,傅桐煜,你该不会密谋已久吧?”陆华浓开玩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