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梦冷笑一声：“赵经理，做生意要讲究诚信。
您要是再这样打听，我只能换一家店了。”
“别介意，我只是职业习惯。”赵明连忙解释，“您要是还有金条，随时可以来找我。价格好商量。”
挂断电话，叶梦梦摇摇头：“这赵明不简单。”
“他确实有问题。”江川说，“我建议你下次换个店。”
叶梦梦打开电脑，继续浏览超市促销信息。一家连锁超市正在搞周年庆，大部分商品五折起。
“先租辆车。”叶梦梦拿起手机，打开租车软件。
一辆五菱面包车映入眼帘，每天两百块，正合适。
第二天一早，叶梦梦来到租车点。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正在擦车，胸牌上写着“张师傅”。
“张师傅，我是来取车的。”叶梦梦晃了晃手机订单。
张师傅抬头看了她一眼：“身份证、驾驶证。”
办完手续，叶梦梦开着面包车直奔第一家超市。
这是一家高档进口超市，位于市中心商圈。
推开玻璃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超市里人不多，货架整齐排列。
叶梦梦拿了辆购物车，直奔罐头区。
“挑保质期最长的。”江川提醒道。
叶梦梦仔细查看日期，挑选出一箱箱牛肉罐头、金枪鱼罐头。
每个都是三年以上保质期。
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理货员走过来：“小姐，要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来。”叶梦梦继续挑选。饼干区、方便面区、矿泉水区，购物车很快装满。
“您这是要开超市吗？”收银台前，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收银员问道。
叶梦梦点点头：“对，我们公司准备开连锁店，这是第一批货。”
“原来是这样。”女收银员笑着说，“要不要办个会员卡？
可以打九折。”
“好啊。”叶梦梦掏出身份证。
办完会员卡，叶梦梦开着面包车直奔第二家超市。
这是一家本地连锁超市，正在搞周年庆。
“这家超市的火腿肠不错。”江川说，“末世里最受欢迎。”
叶梦梦推着购物车，直奔火腿肠专区。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品牌，她挑了几箱最贵的。
“小姐，要不要看看我们的特价商品？”一个戴着眼镜的导购员走过来。
“特价商品保质期多久？”叶梦梦问。
“都是新到的货，至少两年。”导购员说，“买三箱送一箱。”
叶梦梦摇摇头：“我要保质期最长的。”
导购员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职业笑容：“那边有进口的，保质期五年。”
“带我去看看。”
一个小时后，叶梦梦开着装满货物的面包车来到第三家超市。
这是一家仓储式超市，专门做批发生意。
“您好，请出示会员卡。”门口保安拦住她。
叶梦梦掏出刚办的会员卡。保安仔细查看后放行。
超市里到处是拿着手推车采购的老板。叶梦梦混在人群中，装作一副老练的样子。
“这家的饮用水便宜。”江川说，“多买点。”
叶梦梦点点头，推着手推车来到饮用水区。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品牌的矿泉水。
“要纯净水还是矿泉水？”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走过来。
“都要。”叶梦梦说，“给我来二十箱纯净水，十箱矿泉水。”
“好嘞。”男人拿起对讲机，“小王，搬三十箱水过来。”
很快，一个年轻人开着叉车过来。叶梦梦指挥他把水搬上面包车。
“老板，要不要看看我们的特价商品？”年轻人递过来一张传单。
叶梦梦扫了一眼，上面都是快到保质期的商品。
她摇摇头：“不用了。”
天色渐暗，叶梦梦开着满载的面包车回到小区。
她特意等到晚上九点多，等大部分住户都回家了才开始搬运。
“先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江川说，“那里监控少。”
叶梦梦把车开进地下二层最角落的车位。这里光线昏暗，几乎看不到人影。
“我帮你看着，有人来提醒你。”江川说。
叶梦梦打开后备箱，开始往家里搬货物。为了不引人注意，她每次只搬两三袋。
正搬着第三趟，电梯里突然走出一个人。叶梦梦赶紧躲到柱子后面。
“是隔壁栋的王阿姨。”江川说，“等她走远再出来。”
等脚步声远去，叶梦梦继续搬运。一趟又一趟，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休息一下吧。”江川说。
叶梦梦摇摇头：“不行，得抓紧时间。明天还要还车。”
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响起：“哎呦，这不是楼上的小美女吗？”
叶梦梦转头一看，是六楼的钱大军。这人四十多岁，整天游手好闲，经常对年轻女孩动手动脚。
“钱叔叔。”叶梦梦勉强笑了笑，“这么晚还没休息？”
“这不是刚喝完酒回来嘛。”钱大军打了个酒嗝，“你这是在搬什么呢？”
“朋友送的一些零食。”叶梦梦往电梯口退了两步。
钱大军眯着眼睛看了看地上的袋子：“零食？看着不少啊。要不要叔叔帮你搬？”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别客气，我帮你搬。”钱大军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伸手就要去拿袋子。
叶梦梦心里一紧，这要是让他发现车里还有那么多货，肯定会起疑心。
“钱叔叔，你喝多了，还是赶紧回家休息吧。”叶梦梦挡在袋子前面。
“不碍事，不碍事。”钱大军又往前走了两步，“让叔叔帮你搬。”
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钱大军，你媳妇找你呢。”
钱大军一个激灵，转头看去。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人站在不远处，正是小区保安队长刘铁柱。
“刘队长......”钱大军缩了缩脖子，“这么晚了还在巡逻啊？”
“你媳妇在门口等你半天了。”刘铁柱说，“赶紧回去吧。”
钱大军讪讪地走了。叶梦梦松了口气：“谢谢刘队长。”
“不客气。”刘铁柱笑了笑，“这钱大军就是个酒鬼，你以后离他远点。”
等刘铁柱走远，江川的声音响起：“这保安队长倒是个好人。”
叶梦梦继续搬运货物。折腾到凌晨两点，终于把所有东西都搬到家里。
“累死我了。”叶梦梦瘫在沙发上。客厅里堆满了各种商品，连走路都得侧着身子。
“先分类整理。”江川说，“按照保质期长短排序。”
叶梦梦点点头，开始整理货物。罐头、饼干、方便面、火腿肠、矿泉水......每样都分门别类地码好。
“这些应该够换不少金条了吧。”叶梦梦说。
“嗯，末世物资紧缺，这些东西比金条还值钱。”
江川说，“不过你得想办法处理掉这些金条。”
叶梦梦揉了揉太阳穴：“赵明那边不能去了，得换家店。”
“我倒是有个主意。”江川说，“你可以去香港卖，那边价格更好。”
叶梦梦眼睛一亮：“对啊，而且香港的珠宝行更专业，不会那么多事。”
“不过得等几天。”江川说，“最近边境管得严，等风声过了再去。”
叶梦梦看了看手机：“都快三点了，先休息吧。”
“等等。”江川突然说，“把东西都放进空间，省得明天还要收拾。”
叶梦梦点点头，开始往空间里搬东西。一箱箱货物消失在空气中，客厅渐渐恢复整洁。
“对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叶梦梦问。
“还行，最近找到个安全的据点。”江川说，“等这批物资到了，我就能扩大地盘了。”
叶梦梦笑了：“看来我们合作得挺愉快。”
“是啊。”江川的声音带着笑意，“不过你得小心点，最近这边不太平。”
“怎么了？”
“有人在打探我的消息。”江川说，“他们发现我手里物资充足，想查出来源。”
叶梦梦心里一紧：“会不会发现空间的事？”
“放心，我有分寸。”江川说，“你那边也要当心，尤其是那个赵明。”
叶梦梦点点头：“我明白。”叶梦梦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了，明天还要还车。”
“去吧，我看着你睡。”
叶梦梦愣了一下：“你能看到我？”
“当然，我在空间里能看到你这边的一切。”江川说，“不过你看不到我。”
叶梦梦躺在床上，想象着江川在空间里注视着自己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这个想法让她心里有点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