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梦把三家空壳公司的财务报表摊在桌上,钢笔尖在缅甸边境的卫星地图上戳了个洞。
军火工程师要价太高,她得从江川那边弄两箱金条周转。
她摸出手机,给阿坤发了条信息:“明天去城北工业园,带金属探测器。”
老K进门时,正看见叶梦梦撕报价单。“瑞士产的冲压机床要三千万?”
她把碎纸片扔进垃圾桶,“告诉那个德国佬,我能用钨矿抵账。”
“王工可是给兵工厂干过活的,”老K搓着檀木手串,“他徒弟现在管着两条生产线。”
“上周海关扣的那批红木家具,”叶梦梦突然打断他,“想要就带真本事的人来谈。”
她用指甲敲了敲桌面,“我要能造火箭弹的人,不是玩具枪。”
考察废弃化工厂那天下了雨。阿坤踢开生锈的铁门,叶梦梦抬头数了数屋顶的承重梁,问:“这里能扛住空袭吗?”
她蹲下捏了一把土,接着说:“三个月内必须加固地基。”
随行的地质专家还没掏出仪器,她已经指着东南角:“那边有暗河,打井比接市政水管安全。”
财务总监抱着笔记本电脑,等在车里。“收购工厂要四千七百万,设备预算一亿两千万。”
叶梦梦扫了眼现金流,说:“把房地产公司的预售款挪过来。”
她突然按住删除键,说:“给官员的孝敬费单独做账,用海外公司走账。”
夜里两点,叶梦梦戴着夜视仪,摸进工业园。
她在变电箱旁边蹲了十分钟,果然抓到两个偷电缆的混混。
她把混混的作案工具扔进下水道,然后说:“告诉你们老大,下周开始给我看场子,比偷铜来钱快。”
王工带着图纸来谈判时,叶梦梦正在擦枪。她一边把子弹一颗颗压进弹匣,一边问:“每分钟六百发的生产线?
我要能改造成八百发的,给你抽三个点。”老头扶眼镜的手抖了抖,她又补上一句:“或者把你儿子赌场的债主请来喝茶。”
安保方案改了七稿。阿坤坚持要在围墙装高压电网,但叶梦梦划掉了这项,说:“换成红外报警器,电网太招摇。”
她在平面图上画了个圈,接着说:“这里埋声波震爆器,比地雷干净。”
批文的事卡在环保局。叶梦梦拎着茅台,走进副局长家。
局长夫人刚要推辞,她打开礼盒,露出金条,说:“厂子排污管直接通污水处理厂,数据随便填。”
临走时,她又塞给保姆一个红包,说是:“局长钓鱼的鱼饵钱。”
老K牵线的原材料商坐地起价。叶梦梦笑着给他斟茶,说:“上个月往菲律宾运的二十辆装甲车......”对方额头冒汗,她擦掉桌面的水渍,接着说:“按原价,运费我贴。”
生产线设计图定稿那天,叶梦梦去了郊区靶场试枪。
后坐力震得她肩膀发麻,她连开了三十发才停下。
“弹头要加钢芯,”她把打空的枪管递给工程师,“射穿防弹衣才算合格。”
税务局突击检查时,来得很突然。叶梦梦慢悠悠地泡着茶,说:“我们做五金加工的。”
她指着车床,又补充:“那些是模具。”检查组长摸了摸机器,发现还是温的。
叶梦梦使了个眼色,秘书立刻捧上礼盒:“新款水龙头样品。”
江川半夜穿越过来送钨矿样本,叶梦梦正在核对安全协议。
“雇退伍军人当保安,”他翻着名单,“要查有没有案底。”
突然,他指着监控方案:“摄像头死角留给我的人。”
王工带着徒弟闹罢工,嫌伙食差。叶梦梦当众打开他们的行李箱,抖出偷藏的精密零件:“今晚加餐,吃红烧肉。”
第二天,食堂摆出二十道荤菜,老师傅们埋头吃饭,再不敢吭声。
批文下来的当天,叶梦梦在消防演练时安排了爆破测试。
定向爆破炸塌三堵墙,她站在废墟里打电话:“对,厂房要抗八级地震的标准。”
建筑公司老板擦着汗改合同,她转头吩咐:“给质监站送五箱茅台。”
第一台机床进厂时出了问题。搬运工砸坏了传感器,叶梦梦抄起扳手抵住工头喉咙:“德国工程师后天就到,修不好就用你骨头抵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