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荡不敢掉以轻心，“找文件这种小事还是不麻烦纪顾问了，你们就负责对接厂家吧。”
说着他叫来乔荭，让她把文件都整理好放回柜子里。
最近许落栎总在叶荡办公室里，乔荭害怕心上人被野狐媚子勾走魂，故意穿得独领风骚，时不时在外头晃荡，免得心上人把她忘记了。
听到叶荡是传唤，乔荭补了妆才雀跃地走进去，听到叶荡的吩咐，整个人都阴郁了。
她的高跟鞋让她不能接地气，她的短裙让她无法弯腰，心上人难道看不出来，她只适合被拥抱，不适合干苦力。
心上人太狠心了，完全不看她，乔荭走到许落栎面前愤愤地瞪她。
许落栎看到她的紧身衣和短裙，伸手挡着纪哲言的脸，硬是把他的脸掰向自己，小声道：“不许看！”
纪哲言失笑，“我没看。”
许落栎眯起眼睛，“没看什么？”
纪哲言瞬间紧张起来，闭眼，“不知道，我瞎了。”
许落栎噗嗤一笑，过了一会儿，烦恼地说：“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要买这家的设备，我主动联系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骗人的？”
纪哲言点点头，“有可能。”
许落栎更愁，“那怎么办？”
纪哲言：“很简单，你就说你是叶荡的助理，他们就不会觉得是你骗人了。”
叶荡：“……”
许落栎忍住笑，看向叶荡，叶荡丢给她一张名片，“确定了，就是这家，你以后就跟这个人联系。”
许落栎拿过来，英文名字，“他会说中文吗？我英语口语很……普通。”
纪哲言点点她的鼻子，“你是付钱的人，当然是你做主，别说中文，你要他说西班牙语都可以。”
“嘿嘿嘿。”许落栎咧嘴傻笑，第一次感觉到身为甲方的膨胀感。
下一秒，就被叶荡戳破了，“对方好不容易答应提前供货，不要得罪了。”
许落栎连忙点头，“嗯嗯。”
等叶荡低头做他的事去，许落栎捶纪哲言，“骗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纪哲言抓住她的手捏了捏，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许落栎看见是时光，大概有重要的事，纪哲言就一直和他聊天。
许落栎看了几分钟，见他神色平淡，没有事业受挫的那种失魂落魄之感，就放心一点了。
她回复陈伟关于厂家确定的事，陈伟高兴坏了，连连向她道谢，然后就去忙着筹备参与培训。
许落栎以为是厂家来人给他们培训，没想到副总裁为了缩短空窗时间，决定在等待设备的阶段派他们提前出去学习。
许落栎诧异地看向叶荡，“领导，你也要去培训吗？”
叶荡正好想跟她说，“嗯，这次的事不只是陈伟一个人的责任，我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问题，导致纸包不住火了才捅到副总裁那里，追根究底，是我对叶康不够上心。”
许落栎从没见过他这么自责，安慰道：“也不是啦，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陈总还说他对不起你，是他的过失，却害得你受牵连。”
蹲在地上捡文件的乔荭急忙附和，“对啊，叶总最棒！要罚也该罚陈伟，让他去培训，学不会不许回来！”
要不是许落栎不准他看，纪哲言还想抬头看看，傻子长什么样。
许落栎：“陈总本来就要去培训，他是负责人，肯定要懂怎么用机器。”
“就你知道的多，显摆。”乔荭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