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一场闹剧,看得许落栎唏嘘不已。
她趴在纪哲言胸口,“唉,最倒霉的就是安然了。”
纪哲言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你还在想他?”
许落栎转开头,“什么想他,我只是觉得他可怜,生病的人最可怜了。”
见她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纪哲言想到她瞒着自己的那些事,心口一揪,抱住她,“以后有我陪着你。”
许落栎笑着点头,“嗯!”
过了一会儿,许落栎笑着说:“那么多天都没听到动静,我以为你会对卓欣手下留情,没想到你把她老底全掀了。”
纪哲言冷冷地说:“死不足惜,谁叫她连你都敢动,真是胆大包天。”
许落栎:“连根拔起弄干净也好,省得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纪哲言揉揉她还有点发青的脸,“都怪我不好,我要是早点解决了她,就不会害你受罪。”
许落栎想起来就一阵后怕,摇摇头,“都过去了,我不要再想了,暖言,我们都把它忘记吧。”
许落栎看向角落里的人,纪哲言也看过去,从早上就在这里的江暖言终于被人注意到了。
她看了一场家庭伦理剧,又被狠狠塞了一嘴狗粮,整个人都不太好的样子,风情万千的大波浪卷都被她挠得乱七八糟。
听到许落栎提起,不由感慨,“落落你当时真的太勇敢了,抄起木凳就砸下去,对上大砍刀也不示弱,我就没见过这么帅的人!”
许落栎被夸得不好意思,“哪有。”
那种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根本没时间思考,全凭求生本能。
“怎么没有?那刀几次都差点砍到你……呃……”江暖言看见纪哲言黑着脸,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其实也没有那么危险,真的……啊!开门!”
江暖言被赶了出去,许落栎只能独自面对纪哲言的怒火。
“别生气,我已经没事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许落栎抱住他的腰才发现他的身体在颤抖。
纪哲言紧紧圈住她,“都怪我,要是我能早点找到你就好了。”
许落栎被他勒得腰疼,仰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郑重地说:“不早也不晚,来得刚刚好,你就是我的盖世英雄,救命恩人,我要以身相许。”
纪哲言被她的话逗笑,人也轻松不少,大手色色地捏了捏她的屁股,一个用力,把人抱到了病床上,“现在就许。”
许落栎面红耳赤,“护士会进来的。”
骨节如玉的手扣住她的下巴,不许她躲闪,薄唇含住她的嘴,卷着她的小舌头玩。
许落栎羞得要命,从耳根红到脚趾尖,小手紧张地揪着床单。
热烫的手贴着她的脸她的脖子,玩弄着她病号服的纽扣,指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肌肤,轻点触碰,四处游走。
男人故意作恶,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他不光明正大地解开纽扣,偏要像是偷吃豆腐一般,从狭小的空隙见钻进去,撩了就跑,跑了又来。
“许身与我吗?”纪哲言抬起头问,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许落栎气恼地捶他,“你都这样了还问,你要我说什么嘛!”
纪哲言轻笑,含住她小巧软嫩的耳垂,“就说你愿意,愿意给我。”
江暖言还在外头急着要解释,透过门上小窗瞥见里面交缠的两人,简直没眼看。
算了,她还是别进去了,给他们这对不要脸的守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