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她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
纪哲言伸手抱住她,让她贴在自己身上。
“你感觉到了吗?感觉到我有多难受了吗?明知道我要受不了了,还要折磨我,还冤枉我不喜欢你,你个小没良心的,就爱戳我心窝子,你才是根本不喜欢我,巴不得我难受死,对不对?”
许落栎本来委屈得很,他三两句就成了她的错。
不过他好像也没错,他那里、那里……那样子……
她不是男人,她也不知道,反正他总是说他难受到受不住,那可能真的很难受吧。
许落栎嗡翁地说:“我没想折磨你,我就是想喝水。”
她曾经连续好几天高烧,烧坏了身体,腰那里不太好,不能缺水太久,剧烈运动前最好要先补充一点。
她只是希望身体好好的,可以一直一直陪着他,因此格外注意。
她垂着脑袋,无措地捏着被子。
纪哲言哪舍得她这样,起身套了睡袍,“躺着,我去倒水。”
房间里只有冷水,他下楼去拎一壶热水。
纪文文出来找啤酒,看到纪哲言在厨房。
他背对自己,头发湿着,睡袍只到膝盖,能看到笔直修长的小腿。
纪哲言转身去开冰箱,看到了纪文文。
他跟这个二叔的女儿小时候还会玩在一起,后来长大了,莫名觉得讨厌,就疏离了。
他以前没有去深究那种讨厌的感觉是为什么,后来很少在家,也懒得去在意一个不重要的人,现在看到她的眼神,才发现她心里竟存着妄念。
疯了吧。
纪哲言皱眉,没有理睬她。
纪文文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纪哲言给许落栎兑了温水,又问她要不要吃东西,把人服侍得舒舒服服。
“现在可以了吧?”
纪哲言都给她整得没脾气了。
“辛苦了。”许落栎从被子里钻出来,主动去抱他。
大概是出于愧疚,折磨了他那么久,许落栎这回很顺着他,他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算害羞得要哭,到底还是没有拒绝他任何要求,但到最后她哭,却总不是因为害羞。
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总能想到一些许落栎觉得不可思议的路数,把她弄得面红耳赤。
最最要命的事,他是个积极进取的实干家,每次有什么新招,过后都要问她意见感想,改进建议。
她都要死了,除了哭,还能有什么感想。
就算有什么,她也不好意思说啊!
他追着问舒不舒服,她就恼羞成怒打他,可惜四肢绵软无力,对他来说跟小奶猫撒娇似的。
她拳打脚踢,他就怪她不好,他都要累死了,她还要撩他,根本不体恤男人的辛苦,存了心要榨干.他。
许落栎被他的无耻打败,转头不肯理他,他又黏糊糊地缠上来。
手、脚、嘴巴、舌头……哪里都不肯安分,不肯让她清净。
到底是谁要榨干谁!
许落栎昏昏沉沉的,好似睡着又好似醒着,隐约听见谁的手机响。
她太累了,眼皮子都睁不开,哪有力气去管谁的电话,只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起身,细碎的脚步声,后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早上她问纪哲言,纪哲言却说只是骚扰电话。
骚扰电话需要他爬起来去接?分明是不想让她听到。
许落栎伸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