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碰你?你只是想看看,我在外面因为你的事情忙活,你在后面给我添多少乱。”
厉沉墨眼神冰冷,语气不悦。
他动用他的关系,给任长丰找关系,还要去应酬。
应酬的地点恰好就在附近。
半个小时之前,接到了十三发来的求救信号。
一过来,就看到坐在咖啡厅里面跟盛子安喝饮料的夏星染。
夏星染本来就委屈,被他这么一骂,委屈的不行:“你……你如果非要这么说,那我就是蠢。我让你操心了,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体内的药效折磨的她连呼吸都困难。
可是她还是拼了全力往外面爬。
没错,就算是爬,也要爬着离开这里。
“蠢的可以。”
厉沉墨一把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了她:“穿成这样,你准备爬到大街上去看什么?”
夏星染低低的抽泣抹眼泪,“我要去医院……”
厉沉墨皱眉:“那种药根本无解,去医院也没用。你是医生,你不清楚?”
“我不管,肯定会有人救我。”
“你说的是你那个小白脸师兄?他怎么救?弄到床上去救吗?我告诉你,你吞下去的药,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今天有我在,你就没机会见到其他男人!”
“我是无辜的,我只是想过来救孩子,我不是自愿的……你不要。”
“要么从了我,要么死在这里,你自己选,嗯?”
厉沉墨盯着她。
他不想强迫她。
可是这个小家伙却倔强的要死。
如果今天得不到她首肯,明天她非杀了自己不可。
夏星染就是不说话,死咬着牙:“送我去医院。”
她说话越来越艰难,全身都在发抖。
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惊惧的抬起头来,一把抓住了厉沉墨的胳膊,“他,他回来了……”
“确定要我带你走?带你走了,会发现什么我可不能控制!”
夏星染这个时候哪里还能管得了这么多?
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脱盛子安的魔爪,“我要走,带我走……”
男人嘴角一勾,一把抱起她冲到了阳台。
就在房间大门被打开的那个瞬间,男人竟然抱着她,直接从阳台一跃,跳到了隔壁的露台。
这可是八楼啊!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才刚刚站稳,几听到隔壁传来盛子安暴怒的吼声:“人呢?夏星染,你这个贱女人,你跑到哪里去了?”
“老公,我早就说过,她傍上了厉少,根本看不上你的。你别期待她了,最爱你的人是我啊!”
很快,那边传来了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
夏星染脑袋一片混沌,男人的气息侵蚀她的理智。
耳边的声音,让她脑袋更乱了。
她现在就像是一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快要被渴死了。
“小家伙,明明对我有感觉,却死鸭子嘴硬是不是?”厉沉墨低头看她。
夏星染紧紧咬唇,还是不说话。
“还嘴硬?”
厉沉墨一把将人抱进屋里,“今天,我就让你承认个彻底。”
一阵尖锐的痛袭来,他得逞了——
整个晚上,八楼低呼都是一阵地动山摇。
夏星染就像是一根浮木,失去了心智,失去了力气。
想要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漫长的一晚上过去,C城的清晨微凉,万物复苏。
这个时候,M国还是凌晨。
在某栋豪华别墅里面,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宁静。
年轻女人不悦的起来,“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事情紧急要报告。”
年轻女人瞬间来了精神。
她之前买通了厉沉墨身边一个人,打听消息。
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一定有急事:“说。”
“可靠消息,昨天晚上BOSS入住了一家酒店,房间里面有女人,而且里面闹腾了一整晚,还有人去前台投诉扰民了。”
“怎么可能?”女人的声音猛的撕裂:“你确定真的是他住进去的?”
“确定,今天一早离开的。门口还有保镖看守,女人应该还在里面,我们没办法进去看是谁。但是有女医生进出,我们打听过,说是……过度……”
“咣当!”
女人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那个男人跟自己确定了关系,签了协议之后就没碰过她。
她在他身边待了四年,守了四年活寡。
她一直以为他那方面有障碍。
之前出入诊所,也琢磨着就是在治疗那种不能启齿的病。
自己看上的,不光是他英俊的外貌,还有富可敌国的身份和财富。
为了这一切,才一忍再忍。
而现在呢?
他跟别的女人颠鸾倒凤了一晚上。
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她?
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
整整两天两夜,夏星染才稍微醒过神来。
她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炼狱。
厉沉墨那个混蛋,简直就是个魔鬼!
整整一个晚上。
她体力耗尽,奄奄一息。
男人走的时候,她有点意识。
但是她哭的眼睛都肿了,喉咙也哑了,想骂人都发不出声音来。
后来,林特助带人进来,给她清洗上药。
她没办法吃东西,就调营养针。
夏星染被动一下就觉得骨头快要散了,痛的全身发抖。
却只能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
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
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视线应该往哪里放。
床铺上,沙发上, 窗台上……
能容得下她的地方,那个混蛋都——
***
圣伯爵跑马场。
季北寒拽着马缰,一个俯冲,撞过终点。
他得意的绕了一圈,回头扫了一眼被自己甩出十几米远的厉沉墨,不敢置信的仰天大笑:“我考!我被他虐了十几年,总算赢了一回,赢了一回啊!”
厉沉墨拽着马缰,抵达终点,翻身下来。
额头上,汗水密密麻麻。
他拿起边上的矿泉水,一饮而尽。
沈默跟着起哄:“厉害了啊!”
说完,他回头瞪了厉沉墨一眼,“二哥,我们跑的一身汗了,你怎么还穿着长衣长裤啊?热不热啊?”
厉沉墨没说话,顺手将瓶子扔到一边。
有些喘气的坐下休息。
沈默更奇怪了:“二哥,我怎么看着你今天跟没睡醒似的?要不要我替你把个脉看看?要知道,平时这个跑马场谁能碾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