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黄石滩一役后,宾鸿抱着受伤昏迷的白莲教主唐赛儿与韦达,白莲电护法等人逃进了一个深山中。
宾鸿与白莲电护法找到了一个山洞,两人打量了一下这个山洞,刚好可以用来替白莲教主唐赛儿疗伤。
于是宾鸿便对白莲电护法说道:“电护法,你且到洞口外守着,不要让闲杂人等进来,我要马上替教主疗伤。”
白莲电护法说道:“好”,便走出山洞,在山洞口外守着。
宾鸿见了,便将白莲教主唐赛儿放在了地上,他叫了两声:“教主,教主。”
但见白莲教主唐赛儿昏迷不醒。
宾鸿见了,便瞟了一下白莲教主唐赛儿的怀中,嘴角露出一丝奸笑。他将白莲教主唐赛儿扶起盘坐起来,自己来到白莲教主唐赛儿的身后,蓦地运起白莲碎心掌,朝白莲教主唐赛儿的心口所在处的后背猛击了过去。
白莲教主唐赛儿“呃”的一声,口中溢出鲜血,顿时毙命。
那宾鸿站了起来,伸出手指在白莲教主唐赛儿的鼻尖下一探,已然毫不气息,于是宾鸿便伸手在白莲教主唐赛儿的怀中乱搜了起来。
原来那宾鸿一直觊觎着白莲教主唐赛儿的那本《白莲宝典》,他见此刻白莲教主唐赛儿昏迷不醒,正是自己下手的大好机会,于是趁疗伤之机,将白莲教主唐赛儿击毙,以取得她怀中的那本《白莲宝典》。
那白莲教主唐赛儿虽然恶贯满盈,却也叱咤一时,然而最终却惨死在自己的朋友手中,不由令人感慨系之。
那宾鸿在白莲教主唐赛儿的身上搜索了好久,并没有搜到那本《白莲宝典》,不由大为气恼,又搜了一遍。这时韦达和白莲电护法跑了进来。
原来韦达心中挂念那批火枪和火炮,想与宾鸿商量,便挡开守在山洞口外的白莲电护法,奔进了山洞,白莲电护法也跟了进来。
那白莲电护法见宾鸿在白莲教主唐赛儿的尸体上胡乱地搜摸,心中不由一怔。
那宾鸿见韦达和白莲电护法跑进来,忙停下手来是,问道:“韦大人,有什么事吗?”
韦达道:“宾鸿,难道我们就这么回去,那批军火如何处置?”
宾鸿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想鹿雄武他们这时可能已经将那批火枪和火炮炸飞了天,韦大人,你不妨派人偷偷去黄石滩查探一下,我们再作定夺。”
韦达听了,说道:“好”,便走出山洞,派人去查了。
白莲电护法看了白莲教主唐赛儿一下,说道:“宾鸿大人,教主的伤势治疗得如何?”说着要走过去查看白莲教主唐赛儿的伤势。
那宾鸿顿时有点慌张起来,拦住白莲电护法,说道:“教主伤势太重,我已经尽力医治,但还是无力回天,她已经死了,我们还是将她火化了吧。”
白莲电护法听了,心中一怔,正要再说什么,宾鸿催促道:“电护法,你还不快去找个地方,我们好将教主的尸体火化。”
白莲电护法只好听他的话,两人找了个地方,将白莲教主唐赛儿的尸体火化了。
那边韦达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说那批火枪和火炮已经被炸毁了,于是宾鸿、韦达和白莲电护法等人便向乐安州奔去。
三人向汉王朱高煦、林少雄等人说明了那批火枪和火炮被鹿雄武他们炸毁的全过程,汉王朱高煦听了,打击不小,一时间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那林少雄听说不但那批火枪和大炮被炸毁,而且他的娘白莲教主唐赛儿也不幸罹难,也惊呆了半响,喃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众人散开后,这天晚上月亮正圆,洒下一片光辉,林少雄正站在窗下对着月亮,想着他的娘白莲教主唐赛儿,这时,门嘎支一声,白莲电护法走了进来。
林少雄见了,问道:“电护法,有什么事吗?”
白莲电护法说道:“少主,有一件事属下觉得很可疑,必须向你说一下。”
林少雄道:“电护法,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白莲电护法道:“那天,宾鸿说让他一个人来治疗教主的伤,令属下守在山洞口外,当属下和韦大人闯进山洞时,发现宾鸿正在教主的身上着急地搜寻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还有,当时属下要去查看一下教主的伤势,宾鸿不让属下查看,有意阻止属下,属下事后觉得很可疑,故来向少主禀告一下。”
林少雄听了一怔,他想起他的娘白莲教主唐赛儿说过宾鸿一直觊觎她的那本《白莲宝典》,莫不是那宾鸿见他的娘受伤昏迷不醒,暗中下了毒手,杀了他的娘,以图取得那本《白莲宝典》。
林少雄想到这儿,已然猜出了事情真相的八九分,于是对白莲电护法说道:“本少主知道了,你下去吧,记住刚才的事不要向第三者说起。”
白莲电护法说道:“属下明白”,便退了出去。
却说那宾鸿自从杀了白莲教主唐赛儿后,心中总是有些慌,他心中暗揣自己杀了白莲教主唐赛儿这件事很可能会暴露,尤其那个白莲电护法,很可能会向林少雄说些什么,既然那本《白莲宝典》不在唐赛儿身上,那一定是在林少雄的怀中了,现在既然做了,就干脆一不作,二不休,索性也杀了林少雄,再夺来那本《白莲宝典》,只要有了那本《白莲宝典》,自己以后要不发达也难了。
他想到这里,这天晚上便邀请林少雄过来小酌叙聊。两人寒暄了一下,便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只见宾鸿拿起一个酒壶,倒了一杯酒给林少雄,自己也倒了一杯,说道:“少雄,这杯酒你一定要喝,就算为宾鸿大叔从海外归来洗尘接风。”
其实他的那个酒壶里藏有暗格,他倒给林少雄的酒中渗有很强烈的蒙汗药,倒给自己的酒中却没有渗有蒙汗药。
林少雄听了,说道:“好,我就干了这杯,为宾鸿大叔您接风洗尘。”说完将那杯酒一干而尽。
宾鸿见林少雄这么爽快地喝干那杯酒,心中顿时高兴不已,于是两人闲聊着,宾鸿又劝林少雄喝下了第二杯、第三杯酒。刚喝完第三杯酒,林少雄便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来了。
宾鸿见了,嘿嘿的两声,来到林少雄身边,伸手在他怀中摸了起来。但是林少雄的怀中并没有《白莲宝典》,宾鸿不由一怔,又在林少雄的身上搜了两遍,还是没有那本《白莲宝典》。
他沉吟了一下,便叫来手下将林少雄的手脚用铁链锁铐铐起来,挂在密室中,过了一阵子,林少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铐在一个石室中,面前正站着宾鸿,于是故做惊讶地说道:“宾鸿大叔,你这是干嘛啊?”
宾鸿嘿嘿的两声,说道:“林少雄,你把那本《白莲宝典》藏在哪儿了,快老实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林少雄也嘿嘿的两声,说道:“宾鸿,我娘是被你暗中杀死的,是也不是?”
宾鸿道:“告诉你也无妨,不错。”
林少雄道:“就为了那本《白莲宝典》?”
宾鸿道:“不错。”
林少雄道:“你可知我林少雄对背叛我和我娘的人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宾鸿道:“林少雄,你现在是命儿都捏在老子手中,还在说大话。”
林少雄冷冷地笑了两声,说道:“宾鸿,你以为我会那么傻,乖乖地喝下你的迷酒,受你摆布?”
宾鸿听了,心中一怔,他心中也觉得凭林少雄的智谋,是不可能这么容易让他得手的,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林少雄已经被自己铐起来了,于是说道:“林少雄,我宾鸿就不信今天你能从我的手掌心中逃脱。”
林少雄道:“我林少雄今天不但要从你的手掌心逃脱,而且要将你碎尸万段,以为我娘报仇。”
宾鸿听了,嘿嘿两声,说道:“林少雄,你凭什么?”
林少雄道:“凭什么,你到这个石室的门口看一下就知道了。”
宾鸿听了,将信将疑,走到了石室门口探看了起来,但什么也没有啊。
只见这时林少雄举起手指,口中念念有词,顿时石室里天昏地暗,浓烟滚滚,宾鸿转身回来一看,心中顿时大惊,待浓烟黑雾渐渐散去,石壁上只剩下铁链脚铐,早已没有林少雄的影子。
宾鸿心中大惊,叫道:“不好”,忽然感觉身后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林少雄。
只见林少雄迅速地运起白莲碎心掌,朝宾鸿心口所在方向的后背击去,宾鸿躲避不及,顿时口中溢出鲜血,转过身子惊诧地用手指指了指林少雄,慢慢地委地死去。
林少雄踢了一下宾鸿的尸体,嘿嘿的两声,转身离去。
林少雄离开后,向汉王朱高煦说明了宾鸿暗杀其母唐赛儿已经被自己杀死的经过,汉王朱高煦听了,可惜了一下,也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