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摇摇头,不,应该不可能!傅夜霆应该不会骗自己吧。
“安老板,你不必害怕顾丫头,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电话,而且阿芝也不是那种溺爱孩子不讲道理的人,如果真是她的错,阿芝也不会轻饶的。”傅夫人真是太好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安慰安澜。
“傅夫人,我知道了!对了,你不是说你喜欢花吗?正好我家里还有跟你那花同类别的,我到时一并给你送去。”安澜真诚道。
傅夫人本想拒绝。
安澜却笑着说道:“就当是作为今天的谢礼,今天喜庆的日子,因为你让事情没有变复杂,况且你不是说你家老人喜欢,如果看到健健康康的花,估计也能心情好些。”
“那好,那我就收下了,安老板年纪轻轻,通透不说,做生意为人,都让人刮目相看。”傅母年轻时,跟傅父那可是商场叱咤,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双煞,不然也不会挣得傅家这么大的家业,对于安澜的处事风格,她颇为欣赏。
安澜被人夸奖,而且还是这样的美人,心情颇为不错,最后还亲自送傅夫人离开店,那地址她也存了起来,准备空了让人送过去。
因为顾欣的“闹事”,圈子里其实多少有些传开了,特别是这事情还牵扯到了傅母。
这竟然让澜鸢花阁的生意络绎不绝,一直到傍晚才忙空闲。
“安安,我先回去了,太累了,不过今天虽然有点小插曲,但是生意兴隆,未来可期啊!”许年年拍了拍发酸的肩膀,忍不住感慨。
安澜一边帮年年揉着肩膀,一边笑着说道,“是啊,好兆头,今天辛苦你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那你呢?”许年年拿起边上的背包,随即抬头询问。
许年年是有专职司机接送的,她想着如果安澜一个人回去,她就让司机送安澜一程,毕竟今天忙活一天,还要开车的话太疲惫容易不安全。
“不用管我,我……”
“老婆,我接你回家!”正在这时,傅夜霆出现在门口,他逆光而来,那浑然天成的贵气融合着光芒,如同天神下凡为她而来。
“看来不需要我管了,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二位了。”许年年看了一眼帅气又气场强大的傅夜霆,冲着安澜暧昧眨了眨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生怕离开晚了,就成了十万伏灯泡了。
安澜疲惫似都因他的出现而消散,她温柔地看着傅夜霆,“你怎么来了?不是今天出差吗?”
傅夜霆看着安澜将花店的门关上,主动牵起她的手,有意识地揉着她有些发酸的手指,“事情很顺利,我早早就忙完赶回来了,累坏了吧!”
别人的老婆不是美容就是逛街,要不就是旅游,换做他的老婆,堂堂首富夫人,竟然自己打工开店,还要受客人的刁难,他今天霆江停说起店里的事情,心疼坏了安澜,同时又无比后悔当初隐瞒身份。
“我还好啦,比起以前,如今算是轻松的了,我今天遇到一个待人特别好的夫人,又漂亮又优雅,气场又强大,还三观正,帮我怼人。”她言语里氏真的特别喜欢和感激傅夫人。
“傅夫人?”傅夜霆脚步一顿,心中的不详预感加深。
安澜虽疑惑傅夜霆为什么停下脚步,她不免再次想起那会的那个猜想。
“傅先生,好巧,那位傅夫人,和你是一个傅字,怎么?你们认识?”安澜眼里多了点探究。
傅夜霆心里一苦,他要是否认了,那未来解释恐怕……
“姓傅的可不少,认识的话,的确算认识,说不定以前还一家人。”以前确实是一家人,现在也是!他这样说勉强应该不算是撒谎吧?
安澜怎么觉得傅夜霆有些大飞所谓,她微微皱眉,“傅先生,你没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吧?”
傅夜霆立马做伤心状皱眉,眼神幽深看着她,“傅太太,你是不是得到了我,所以就不想要我,找个理由想把我打发了?”
谁能想到,堂堂一国首都,为了老婆,竟然学会了撒娇蒙混的本事。
安澜轻咳一声,被这样一双眸子看着,她竟然率先心虚,最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屡屡开始怀疑傅夜霆,罪过罪过。
“说得好像我是渣女似的,我的错,这样给你认错,你还生气吗?边说着安澜垫脚在傅夜霆的嘴角一亲。”
傅夜霆神色微松,老婆吃他苦肉计这套,不错!
“咳咳,勉勉强强吧,如果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别忘记了,你还差我六次,昨晚前晚……”
“傅先生,你可闭嘴吧,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安澜羞恼地赶紧蒙住了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这可是在外面。
她也不想秒懂他的话,奈何她已经开了盲盒,再也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纯情少女了。
都怪某人。
傅夜霆成功转移了话题,还能看到老婆的娇羞样,他唇角不自觉勾了勾。
他是为了转移话题那么说,但是安澜同样为了不让自己在这件事情被弄得羞涩,转移话题,转啊转,又转了回去,“今天客户很多,顾阿姨也来了,傅夫人还是她亲自带来的,我还答应了忙完帮她检查下枯萎的花到底哪里出问题,对了我为了感谢她,答应送她一盆家里的花,到时一起送去,她给我留了地址!”
说起工作,安澜就侃侃而谈,整个人状态变得鲜活而专注,简直像是在发光。
傅夜霆爱死了她这个样子,前提是没有要去傅家见到母亲这件糟心事。
“傅先生,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将家里的花送人吧?说起来,我第一眼见到傅夫人,觉得有些眼熟,总觉得哪里见过,难道是一见如故的缘故?”
傅夜霆安静地听着她说话,也没开口,她也并不觉得不高兴,只是很自然地转头询问其他来。
“不会,家里的花本就是你花心思在管,况且那是我们的家,你有随意处置的权利,不过你一个人上门,我不放心,不如让我去。”傅夜霆之所以一直沉默,他是在思考,在没找到时机告诉安澜身份以前,如何避免父母被安澜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