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霆抿唇一笑,“我对丈母娘的态度好,丈母娘就会更喜欢我一点,到时你要是和我吵架,丈母娘肯定帮我!”
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
安澜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得不说,傅夜霆说的还真是这样。
妈越喜欢傅夜霆,以后就越是向着他。
要是她敢和傅夜霆吵架,妈肯定不会饶她的。
如果她和傅夜霆离婚呢?
妈估计会和她断绝母女关系吧。
“所以,你得对我好点,多爱我一点,多做一点我喜欢吃的菜,到时我就在丈母娘面前替你说好话。”傅夜霆笑着倾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耳边是他说话时的温热气息,安澜心尖一颤,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背脊挺得很直。
“我爱你的前提是你也爱我,我给你洗衣做饭,也得你喜欢吃我做的菜。”因为紧张,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小脸红的厉害。
平时碰上再帅的顾客,她都从来没有紧张过。
唯独傅夜霆是例外。
“一辈子的时间还长,我们会相爱的。”傅夜霆帮她系好安全带,柔软的指腹划过她的唇瓣,描绘着她的唇形,“安澜,你也要好好爱我!”
说完,心里隐约生出一丝期盼来。
他希望她的答案是,好。
“我现在对你只是有好感,但我会努力爱上你的!”安澜一脸认真。
她不否认男人长得很帅,也有份让人羡慕的工作,收入也很高,但他们才在一起一个月的时间,要说有多爱,那肯定是骗人。
毕竟她的性格也不是那种很容易就喜欢上别人的人。
她很慢热。
但是,一旦是她认定的人,她就会全力以赴。
傅夜霆听了这番话,心里是有些失落的。
他以为她像自己一样,已经爱上他了呢。
不过没关系,他说会努力爱上他。
那他就努力的让她爱上自己!
在傅总心里,他要做的事还从来没有做不成的。
所以,他很坚定的认为安澜一定会爱上他。
“傅先生,你是不是有点不开心?”安澜明显的感觉到傅夜霆的情绪不是很好,隐约猜到是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让他不开心,但她确实又不想骗他,“我会爱上你的!”
她只能这样保证了。
傅夜霆收回手,坐好,“我要开车了。”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心里的那点不愉快瞬间就散了。
当初是他说不准她爱上自己的。
现在就给她一点时间吧。
安澜看着他的侧脸,发现他好像没生气了,倒是放下心来。
从小到大,她其实最会察言观色了。
主要是她挨打的次数太多积累的经验。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交流。
傅夜霆在担心等下安澜看到曾斌的时候情绪会不会崩溃。
很快,车就停在了警局门口。
安澜下车的时候,恰好碰上匆匆赶来的安国新的曾红莲。
三人皆是一愣。
“你怎么在这儿?”
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傅夜霆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下车,“安澜,过来。”
曾红莲看到傅夜霆,惊得愣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
这个男人也太好看了!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安国新已经回过神来,脑子里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安澜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此说来,他的宝贝儿子打的人是安远。
那个病秧子为什么没有被打死!
活着也是浪费钱!
安澜只好走到傅夜霆身边,小声说:“安国新怎么会在这儿?”
“外面在下雪,天气太冷,进去再说。”傅夜霆一脸正色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安国新为什么在这儿,可他能说吗?
不能说呀!
他一个普通的打工人,哪来的人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出来那么多信息。
安澜也觉得冷,乖乖跟着傅夜霆往里走。
傅夜霆拉着她的手捂在掌心里。
这小手可真冷。
身后,曾红莲一把抓住安国新,问道:“那个男人就是安澜嫁的穷光蛋?”
安国新心情烦躁,没好气的说:“你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又不是她妈,和你有什么关系!”
以前觉得红莲懂事又体贴,现在觉得她话多又斤斤计较,还矫情,一把年纪了这不会那不会,家里一堆事情等着他做,拿她和林梅一比,简直比林梅差了十万八千里。
曾红莲被他吼了,火气也咻咻地往上窜,“安国新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觉得我破坏了你们一家人相亲相爱吗?那行,我明天就和儿子离开!”
安国新最近手头紧,她找他要钱都没有,眼看着快要过年了,别人家都开始做腌肉,备年货了,他们家什么都没买。
依她看,今年这年怕是连肉都吃不起了。
她当然也没有好脾气给安国新。
两个人在一起的最初利益就是钱,没有了钱自然没有好日子过。
“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让小姑娘一样无理取闹?正常点行不行!”安国新气得转身就走。
要是换了林梅,他说东她绝对不敢说西。
敢和他顶嘴,直接巴掌伺候。
要是他对曾红莲动手,曾红莲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
她可不在乎脸面。
她的眼里只有钱。
曾红莲被他骂了,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安国新你等着,我一定要把你最宠爱的儿子带走。
让你找不到!
两人各怀心思的进了警局。
当警官让双方家属坐到一起协商的时候,安澜才明白过来打安远的人竟然是安国新的私生子。
这个世界还真是很玄幻啊,连这样的事情都有。
傅夜霆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握着她的手,柔声说:“你那么聪明肯定应该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吧?你打算怎么办?说出来,我帮你。”
只要安澜说的,他都能办到。
包括让曾斌坐牢!
安澜侧过脸看他,“你真的什么都能办到吗?”
“嗯。”傅夜霆点头,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好。”安澜点头,下意识的挺直背脊,眼睛看着对面的安国新,“安远现在在ICU住着,还没脱离生命危险,你身为父亲都不问一句吗?”
她其实早就知道安国新对他们母子几人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
“我问了他就能好起来吗?再说了,他明知道身体不好,就不知道让着点弟弟吗?真是一点都不懂事!”安国新怒气冲冲地说道。
要是安远聪明点,就该在曾斌到了花店的时候立马和他联系。
他不和他联系,还想以大欺小,最后没打过小的,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