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女朋友？
这么严肃的样子。
似乎祁非墨刚刚说的话好像全部都是认真的，但是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们两个人真的能够在一起吗？
莫小白抿着唇，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多愁伤感了起来，虽然听到这些话确实是挺开心的，但是现在…
身份悬殊。
一个老板、一个秘书。
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她跟顾以真一样，从小就在顾家长大，有那样的家世、有那样的背景会不会，不那么的勉强。
可是现在…
好像一切都是天方夜谭，之前明明还一直挺期待这种事情的，不喜欢两个人的关系一直这么暧昧的，想要把一切的事情到摊开来说。
但是现在真的从祁非墨的嘴里听到了，似乎却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的开心。
反而心里倒是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很难受、压抑的特别的难受。
她之前一直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总觉得有时候面对祁非墨的时候心情会变的有些奇怪，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也不知道怎么说。
可是…
在这一刻好像突然搞明白了，莫小白知道自己的心或许是真的喜欢祁非墨。
喜欢、喜欢，可能还挺喜欢的，所以现在才这么难受的吧？
搞明白的一瞬间，要同时搞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情，他们两个人是不般配的。
祁非墨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可她呢，好像什么都帮不上他、什么都不能。
身份悬殊，注定不能在一起勉强，不然只会相看两厌。
这是莫小白第一次产生自卑感。
…
沉默了半会之后，莫小白双手紧握，似乎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祁总，对不起…”
“嗯？”
祁非墨听到这个称呼，脸色更是下意识的就沉了下来，紧紧的一直在盯着莫小白，像是在逼迫她一般，又像是想从她身上得出什么结论。
只可惜…
他看不出一丝隐藏起来的情绪。
“我不知道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不管你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莫小白低着头，脑海里各种思绪在不停的闪过，闷闷的开口“总之我不能答应你”
祁非墨的情绪有所动，眼神中更是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随后便消纵即逝。
他冷笑一声，刚刚的愉快心情在这一刻全部的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烦闷。
原本在这之后一切的事情，全部的计划好了。
告白成功之后他们两个人要去做什么，这一刻要知道去做什么纪念，应该说些什么，那种激动的心情全部都已经计划好了。
但是现在好像被一泼冷水给直接浇醒了。
这…
这是被拒绝了？
呵呵，祁非墨看着莫小白，很平静。
原本现在的心情应该挺愤怒、挺生气的，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压抑的这么久，忍耐着。
现在想想，好像也是挺不可思议。
“人生中第一次告白的、犹豫了这么久，结果居然是被拒绝了？”
“没想到他祁非墨有一天会主动对人告白，还居然会被女人拒绝”
“自作多情了？”
祁非墨笑着，心情一下子特别的烦躁，站在原地来回的转了几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总之听到莫小白这么认真的说这种话，心里面确实有一种受伤的感觉。
不喜欢么？
不，她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