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从莫小白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可祁非墨只看到她眼底的平静、面无表情。
似乎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冷静的说出来这些话呢，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吗？还是说之前的种种、之前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理解错了。
祁非墨想着，心里莫名的难受的很，想要直接转身离开，但是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一出声。
才发现真的难受说出口，声音竟然也变得出奇的沙哑：“为什么？”
“…”
莫小白一愣，像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开口，以祁非墨这么高傲的样子，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冷漠的直接转身离开吗。
为什么还会问。
人啊，是喜欢问为什么。
明明知道已经是没有结果的事情了，明明知道问了也不会有什么答案，却还是要问。
“难道你就不感觉到很惊讶、就没有那么一点点动心的感觉吗？”
“我…”
“呵，我还以为所有的女人，听到我说这种话都会感觉到动心的”
“别把我和她们混为一谈，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必须要对你讨好”
“在你的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吗？我刚刚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吗？”
祁非墨冷笑着，目光死死的盯着莫小白，像是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点其他什么来，只是看了半响，他却什么都没看到。
“原来自己的形象一直以来居然是这样的”
这么想着，祁非墨的心情顿时糟糕透顶，刚刚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难受。
“你…”
莫小白张张嘴，原本愤怒的心情在这一刻立马就消失下去了，有点不舒服。
她好像…
看到了一件挺不可思议的事情，莫小白好像看到了祁非墨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受伤，还有失望。
“刚刚太冲动了，是她说错了吗？”
原本想着说要道歉的，可是却发现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可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了，只能堵了回去。
莫小白紧紧抿着唇，看着祁非墨的眼里闪过一抹愧疚。
她知道刚刚那些话祁非墨是认真说出来的，并不是所谓的开玩笑。
可是…
喜欢他的这份心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
“算了，刚刚的那些话你就当我祁非墨没有说过，你也没有听到过！”
“既然你的心里面是这么认为的，我是开玩笑的？那就是开玩笑的好了”
“呵，我只不过是开玩笑说了这些话呢，然后被你拒绝了了呢，而已…就这样”
脑海里回想着的就是祁非墨刚刚说的这些话，似乎在用着很轻松的语气说出来的。
但是…
不难让人听的出来语气中的生气。
莫小白看着祁非墨的背影，感觉心哪里好疼，好疼，特别的难受。
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明明是自己拒绝的，这样的选择真的好吗？”
…
车上。
两个人回去的路上。
助理“…”
狭小的空间里，似乎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暧昧调笑，欢声笑语、倒真的是像是直接变成了两条平行线、没有任何的交集。
平平凡凡。
让人觉得怪清冷的。
两人之间谁也没开口说话，变成了和之前完全不相同的模式，一眼就能够让人看的得此时的不对劲。
只是似乎…
他们两个人都已经默认了这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