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带烟没点头也没说话,只是垂着眼皮子,挪动脚步意思要自己回去。周循不放心,手一直揽抱着她,送她上了楼,到客厅沙发里坐下。周循屁股坐在和柳带烟面对面,膝碰膝,紧握着她的双手,张嘴,看着她清冷不愿说话的样子,周循吁了口气。
他搂着她的脖子往自己胸前压了压,柳带烟眼中浮起水雾,紧咬着双唇不让到嘴边的呜咽溢出,她拼力要挣开想和他划清界限,周循难受的紧夹着她的双膝,把她固在自己的胸前,喉头滚动着,亲吻摩挲着她的发端。
柳带烟终究没能忍住,破碎的呜咽漏出,恼着恨着狠着捶打周循的背,滚烫的泪珠灼烧着他的皮肤浸透他的前襟。
“啊......啊......”柳带烟压抑的悲痛令她胸口堵塞难以排遣,就嘶吼着揪着周循的头发发泄。
周循心都揉成一团绞着痛,他抹着柳带烟怎么也抹不干的泪,急得没法,捧着她的脸只会喃喃呼着她的小名,“兜兜......兜兜......兜兜......”看到她哭的发青的脸,青紫的唇,周循急痛,掐着她的双肩哀求,“兜兜,别这样!你这样,我难受!”
柳带烟只感觉前所未有的悲观和绝望,恍如她要离开卫文琢的那个晚上,哭的心都要呕出来了,卫文琢就在她对门的屋子里,却不曾发出一个声音,来问过。
于是,她心痛的连呼吸都不记得了。她好像看不到面前有人,只听到有人在说话,却听不懂他要说什么。柳带烟感觉头疼得都要炸了,“唔......”迷蒙的紧闭着眼摇头想摆脱这种痛苦。
“咳咳咳......咳......”
周循离开柳带烟的唇,看到柳带烟紧蹙的眉心,唇色胭红泛紫,一手捂在胸口衣服都揪得一团皱巴了。他轻拍着柳带烟的脸,急问:“兜兜,你怎么了?哪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周循说着托起柳带烟的膝腕和脖子,抱着就要往外走。柳带烟急喘了几口气,张开眼,摇头,支离破碎的凑出几个字,“不......不用......疼......”
周循急得一拨拉把沙发上没用的东西全给扫到了地上,将柳带烟放平躺在沙发上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问,“疼?哪疼?胸口么?”他说着伸手就往柳带烟胸口摸。
柳带烟今天穿了一件薄荷绿的薄T桖,宽松轻飘。周循摸着就从下面撩起柳带烟的衣服,想看清于飞那一脚是不是擦到了柳带烟身上,尽管他是在于飞脚未到的时候出手把媳妇拉开了,可也难保没碰着伤着。
柳带烟又羞又气的抓着周循动来动去的手,急得眼泪都飙出来又要抽噎了,她越是不给看周循就越不放心了。他也固执起来,执意到底的将柳带烟的衣服给掀到她脖子下,看到青色镂花文胸在她胸口起起伏伏。
周循心里一热,眸子黑了黑,有些尴尬的咽了咽口水,不敢瞅柳带烟气红的脸。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青白水嫩的风景,口拙的解释,“兜兜......我只是想看看你胸口......”
周循最后的声音在柳带烟羞愤的瞪视下,小的都成了尾音儿,“......有没有......伤而已......我没有......”
柳带烟觉着自己受了羞辱,气得哇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_<)~~~~你......你,你......你欺负我!”
周循也委屈,弱弱的说,“我没有。兜兜,你别哭,我不看就是了。”周循老脸通红,别扭的想给媳妇的衣服拉好,结果摸到媳妇软乎乎的馒头,把不住咽了咽口水,不受控制的爪子拿不开了。
柳带烟很想一巴掌煽过去,可是更让她羞愤的是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不受控制的有反应,而且还有点说不出的渴望。柳带烟为自己这样的生理反应和心里渴望感到羞耻,难过的有些厌弃自己。
............
【藕花深处小剧场】十间即是潇灵,作者亲妈
于飞(白眼一飘):十间,你要我闹到什么时候啊?你这么黑化姐,姐很辛苦的好不好(抠鼻子)
范明修(凉凉):我看你闹得挺嗨皮么,爷来这么久你都没看见。
于飞(狗腿的笑):范爷,别嘛,人家错了还不行(⊙_⊙)?(小媳妇样抠手指)
观众吓到一大片。
十间:......
十间(猛擦汗):于飞,角色错了,您是女汉子!女汉纸,您知道不知道(擦汗)
于飞(一巴掌拍飞十间):边去,别影响姐跟范爷谈情说爱
十间默,画圈圈:于飞,您确定您跟范爷有感情可叹么......
范明修(冷眼瞟十间):间儿,你叫我出来就是看这女土匪撒泼?没别事儿,嗯哼......
十间小心肝噗噗:范爷,您不是一直念着要来看咱们兜兜长达没......
范明修(茫然,无辜):间儿,兜兜是谁?跟爷啥关系?
于飞(拈酸,横眉瞪目,掐腰):十间,胆肥了是不是?公开给范爷找三儿,别以为你是亲妈,姐就不敢飞你!
十间泪,苦兮兮的抱头,飘走:你们坏,我告兜兜,让她不理你们,不给你们细粉(戏份)吃╭(╯^╰)╮
范明修阴阴一笑:间儿,你忘了我最擅长什么了?
十间哇,怕怕的拍着小心肝:扮猪吃老虎。爷,间儿错了,间儿再也不敢威胁你了~~~~(>_<)~~~~
范明修,大爷神气的哼哼,摸摸十间头:这才乖。看在间儿这么懂事的面上,爷就将就着跟女土匪搭班开锣。
于飞心肝潺潺,泪汪汪:范爷,咱是名门淑媛,不是女土匪啦
范明修驳回:少跟爷套近乎,你哪根肠子冒什么坏水,爷门清!爷愿意来看你,那是给你面子,你竟敢如此挑衅爷的威严,咱不用掰,也完!
于飞怒,气指中天赌誓:范明修,你要是敢再走一步,我于飞再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女汉纸吼完,就忙表示柔弱,可怜兮兮的望着范爷,求收留求带走。心中呐喊:爷,您千万别当真啊!这都是间儿那货要我这么喊的啦~~~~~~)
范明修回身潇然一笑:如你所愿。
十间大喊:停!错了错了!范爷,你演的表情不对,你要状若心痛,失望悲愤,您不是大爷,您是痴情落魄受伤汉......
范明修呲牙,森森一笑:间儿说爷是什么?也没听清,间儿再说一遍,嗯......
十间吓得鸡爪子往背后一藏,装死。
潇灵说:O(∩_∩)O哈哈~,当时也不知道的怎么就爱上了《十亩之间》: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
十亩田间是桑园,采桑的姑娘已悠闲。走吧,与你把家还!
十亩田外是桑林,采桑的姑娘结成群。走啊,与你携手行!
然后就临时给自己又取了一个别称“十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