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时,没有人敢跟穆誊作对顶嘴,现在的淮谨只是气不过而已。
但是穆誊没有发现自己嘴角微微勾起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开心。
但淮谨听到这句话瞬时如雷轰顶。
是她的命不值一百万,但是这终究是她自己用命换回来的啊!
原来她的命在他眼中竟然这么不值钱,甚至是一点都不在乎。
淮谨嗤笑了一声,看向穆誊说道:“好,我不要了。”
“我的命不值钱。”
说完这句话淮谨低下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穆誊听到淮谨的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火气便上来了。
“跟我走!”直接吩咐了一声,便先行离开。淮谨只能快步跟上,不敢有一点点的怠慢。
但是肚子左边空荡荡的,现在能走已经是淮谨拼尽了全力,现在还要走快,根本不容易。
好在,好在淮谨赶上了穆誊的电梯。
淮谨看着穆誊,松了一口气:“抱歉穆总,还好我赶上了电梯。”
接着便直接闭上眼睛,晕倒了……
穆誊看着淮谨现在的样子,直接蹲着地上扶起淮谨,大吼:“淮谨你给我起来,别装死!”
接着直接拿起手机说道:“白修文来了没?让他上30楼,速度!”
眼看着穆誊到了三十楼,白修文还没有赶到,他直接伸手把淮谨放到床上,伸手解开她的衣服。
一件,两件,三件……该死,这个女人大夏天穿这么多衣服干嘛!
当穆誊解开最后一层束缚的时候,便想都没想的直接解开。两个浑圆暴露在外面。穆誊呼吸停滞三秒,便直接伸手把他的衬衫套在淮谨身上。
接着他刚刚伸手打算解开淮谨的裙子时,淮谨就开始反抗,嘴里还喊着:“阿鹿,阿鹿。”
阿鹿,又是那个阿鹿!
穆誊眼睛微眯,直接伸手掐着淮谨的脖子,看向淮谨说道:“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淮谨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少,直到她睁开眼睛以后,才看到面前的穆誊。
“求我,求我放开你!”穆誊手上的力度只曾不减。
但淮谨丝毫没有开口求饶的意愿。
直到淮谨的眼睛就要缓缓闭上,穆誊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有多么的可笑。
他直接放手,给了淮谨一个呼吸的机会,随后直接含住了淮谨的唇!
“换掉你的裙子,别弄湿了我的床铺,白修文一会给你检查!”
当穆誊但定下来的时候,直接扔过去一条裤子,便直接转身离开。
淮谨看着穆誊离开的背影,再低头看向那条裤子。
不一会,敲门声直接响起:“淮谨,是我。”
“不说话我进去了嗷。”
“别……”
然而现在已经迟了!
白修文看着淮谨这个样子,诧异了一下又看向淮谨说道:“我是来黑给你检查的。”
“不,我不要检查,我不要看医生!”淮谨当即抗拒,她最怕的就是医生,她现在也不要做什么所谓的检查。
白修文直接明了地开口:“怎么,你怕大家知道你是个残缺不全的人?”
淮谨听到这话以后先是愣了愣,接着苦笑了一声:“果然。”
果然,白修文已经知道。
“也许,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呢?”穆誊尽管再怎么生气,他也不会残忍到拿掉淮谨的一个肾!
更何况现在看来,就连穆誊都不知道,他已经爱上了淮谨。
“那都已经过去了。”淮谨轻描淡写地说着,却让白修文的内心冲击了一下。
就这一句话,就可以表明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并且淮谨一点都不记恨?
以前风光高傲的淮谨,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是卑微的,这是白修文怎么都想不到的。
“难道你真的认为,那是你应该得到的吗?”白修文看着淮谨,再次确认。
“那都已经过去了。”淮谨还是这个答案。
白修文看了一眼淮谨,知道以前的淮谨回不去了。
以前那个叫着自己“修文哥哥”的人,再也不见了。
“我现在需要给你检查身体,我只是公事公办,如何你反抗的话,我可以让穆誊进来。”
白修文知道什么样的话能够镇压住淮谨,淮谨听到这话,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总归,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淮谨自嘲地笑了笑,便安安分分地接受检查。
检查完毕,白修文收拾东西离开。
穆誊就站在门口,等着白修文。
“别再折磨她了,她身体……不好。我一会让人给你送药。”说着白修文便离开了,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穆誊点点头,直接走进去开口:“今晚,跟我睡!”
“我不!”淮谨强烈反抗,穆誊看向淮谨,为了所谓的阿陆?
“一百万!”
“我不。”
“两百万!”
“不!”
“三百万!”
“不!”
“四百万!”
淮谨顿了顿,看向穆誊。穆誊同样看着淮谨:“想好了回答。”
四百万,如果真的有四百万,那么陪穆誊睡一晚,淮谨就可以彻底的解脱。
“不。”
淮谨最终选择了放弃,穆誊眼睛微眯,看向淮谨:“好,你真的好本事!”
“你不是爱钱吗?原本四百元的东西,给你四百万,难道还不知足吗?”
“我是爱钱,如果别人给我一百万让我陪睡,我欣然接受,但是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天知道淮谨说这句话地时候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天知道淮谨现在压根就没有一点点的把握。
但是淮谨还是说了出来,不然,淮谨这三年算什么?
她不可以跟穆誊睡,不然她那仅存的“干净”就真的丢失,所谓的尊严也就一切都没有了。
穆誊听到淮谨的话,很显然已经气急,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
只是转身,走到了门外。
穆誊智商超乎常人,但是情商,却低到可怕。
穆誊没有想到,自从再次遇到淮谨以后,他的脾气越来越难以控制,自从遇到淮谨以后,他多了一份人的感情,更有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淮谨直接无力地坐在了地上,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是劝告,也是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