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淮谨身体下意识地颤抖,陆总同样也感受到了。
“原来是你。”原来这个女人爱的人是你。
陆坤笑了笑,抱的更紧:“如果我说我不放呢?”
“淮谨,我的忍耐有限,给你三秒,不过来,后果自负!”
穆誊简简单单地一句威胁,就已经让淮谨的腿软了一大半。
但尽管如此,淮谨还是忍住不适,推开陆坤,打算离开他的怀抱走向穆誊。
也许是真的害怕,脚下一个不稳,便朝后倒去,瞬间昏厥。
二人刹那间手疾眼快伸手接住淮谨,“陆坤,你给我滚远点!”
穆誊抱了个满怀,站在原地冷眼看着陆坤开口说道:“陆坤我劝你不要阻碍我的事情,否则……”
穆誊的话没有说完,但陆坤完全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耸了耸肩,看着穆誊说:“拭目以待。”
穆誊看了一眼怀里的淮谨,转身离开。
“对了穆总,看在你是我最优秀的对手份上,提醒你一句,别对这个女人太坏,否则你会后悔。”
陆坤就是因为这样,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原本不想管闲事的,但是看到怀里的女人,还是继续说道:“你爱上这个女人了。”
穆誊嗤之以鼻,不管陆坤的话,直接离开。
爱上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她现在这幅卑微落魄的样子,他穆誊又怎么会爱上?
“白修文,来三十楼,有个女人,昏厥!”没等白修文回话,便挂断了电话。
那边的白修文瞬时穿上衣服,拿着医疗箱,勾了勾唇,直接开车出发。
当穆誊把淮谨放到床上的时候,看着床上躺着的淮谨,面色蜡黄,双眼凹凸,脸上完全没有生色。
以前的淮谨,在她身上是完全看不到那所谓的踪迹了。
既然如此,以前的淮谨穆誊都看不上,那么现在,又怎么可能爱上?
穆誊直接忽略掉他眼神中的疼痛,考虑都不考虑的直接沉在了心底。
……
当白修文到了楼下以后,给穆誊去了一个电话:“喂,我到了。”
三十楼是只有穆誊一个人能上的,白修文没有卡,只能让穆誊按下按钮。
白修文走到房间,就知道那个所谓的女人就是淮谨。
她走上前,把了把脉便看向淮谨,接着伸手解开淮谨胸前地纽扣,这一动作瞬时让穆誊出手阻拦:“你想干嘛?”
“大哥,我检查啊,我总得听一下她的心脏啊!”看着眼前脸色非常不好的穆誊,白修文苦着脸说道。
穆誊愣了愣,最终还是说:“那我来!”
“这样醒了吗?”
白修文看着穆誊解开地缝隙,仅仅只能让一根中指塞进去,但下现在穆誊就在身边,不行也得行。
当白修文检查完了以后,便对着穆誊说:“以后对她好点吧,她身体状况确实很不好,需要用一些东西补补。但现在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受惊过度。”
白修文说道,随即眼神一亮,看着穆誊说道:“不过,你想知道淮谨的秘密吗?”
穆誊皱眉,答:“不想。”
淮谨的秘密必须自己知道,他并不想让别人告诉。
白修文看着穆誊的反应,笑了笑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下去吃饭了。”
白修文好歹是个医生,刚刚检查了淮谨的身体,自然是可以发现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但既然穆誊没有兴趣知道,自己也不会舔着脸的去说。
“不过穆誊,你真的爱上淮谨了。”百白修文对于自己这个发小还是了解的,他现在只是错误的心理暗示而已。
“不是吃饭吗?赶紧滚。”穆誊不耐烦地说着。
白修文看着穆誊,哼了一声便直接离开。既然穆誊不仔细思考自己的话,那他说再也穆誊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至于淮谨的秘密嘛……穆誊伸手拿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查下……”
穆誊的话刚出口,就听到淮谨在一旁说道:“阿鹿,别,别走。”
穆誊的眼神骤然收缩,看着淮谨的眼神从惊叹变为愤恨。
“没事了。”说着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阿鹿?阿陆?
穆誊伸手捏住了淮谨的下颚,淮谨疼痛地无以复加,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穆誊恶狠狠地眼神。
下意识的后退让下颚传来的疼痛感更为强烈。她皱了皱眉,看向穆誊。
“穆总,请您放开我。”淮谨说完以后,穆誊便嗤笑了一声,看着淮谨询问:“阿鹿是谁?”
“你……你是怎么知道阿鹿的?”那个在监狱里面死命护着自己的阿鹿,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真的是!
她跟陆坤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两人的关系竟然到了这种地步,连名称都这么充满爱意。
穆誊更加气氛,手上的力度更重。
淮谨疼,但是她只能死命的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以防穆誊更为生气。
“淮谨,看清楚你是谁,再看清楚我是谁!”穆誊看着淮谨,眼神凌冽。
而这句话却刺痛在了淮谨的心里,这句话无疑让淮谨蒙羞。
“穆总,我只是一个劳改犯,是我冒犯了您,对不起。”淮谨卑微地说着,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仍旧保持着卑微的姿态。
穆誊听到这句话,伸手放开了淮谨的下颚。看着那个地方已经红肿,淮谨还是不喊一声疼,难道她的忍耐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就当穆誊在想其他事情的时候,淮谨已经下床,跪在地上低下头说:“穆总,对不起,是我的错。”
淮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她知道,现在不认错,穆誊只会更加残酷的惩罚自己。
穆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淮谨,气就不打一处来的看着淮谨,咬了咬牙开口询问:“所以对你来说,下跪,尊严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穆誊嗤之以鼻,但是莫名的,看到淮谨卑微地样子,心里传来阵阵的怒火。
淮谨把头低的更低,三年的牢狱生活,已经早已经让她忘记了所谓的尊严,活下去,才是她现在唯一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