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旌刚要说什么,手机就收到了一条消息,是布莱克。伊西多夫妻离婚的事。
他和柳朝阳说了这件事,也说了布莱克。伊西多夫妻离婚的起因。
“印章?”柳朝阳恍然想起秦旌曾经和她说过这件事:“那印章现在在哪儿?”
她从他那得知,布莱克。柏思妮处处算计她,还曾经找她合作,为的是能搭上秦旌,从而夺得尼科夫家主的位置。
“印章在保险柜里。”
柳朝阳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朝秦旌竖起大拇指:“旌少不愧是旌少,这一招够狠的。”
等布莱克。伊西多发现印章回到保险柜里,只怕会气疯。而布莱克。柏思妮得知这件事,会找伊西多算账的。
布莱克。柏思妮……应该是尼科夫。柏思妮暂时还不知道印章回到伊西多保险柜的事,这会儿的她正和尼科夫。科林大吵大闹,毫无贵妇的形象。
“我现在离婚了,爸开心了是不是?”她重怒道:“我求你帮帮我,你却是不肯帮忙。”
“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和手段?”她满眼嘲讽:“你故意装什么悔改,为的是能和秦家缓和关系,从而得到你想要的。”
“你做梦!我不会让你的野心达成的。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她真真是受够爸了。
如果不是爸冷血无情,她又怎么可能会落到今天这一步。
因为离婚,她成为了上流圈子的笑话。
尼科夫。科林不悲不喜的看了眼尼科夫。柏思妮,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早在他看清楚这个女儿的真面目后,他就对她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
柏思妮和以前的他一模一样,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发生了任何事都只会怪在其他人的头上。
柏思妮恶狠狠的盯着科林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她失去了布莱克家族的帮助,不代表她就没机会再夺得尼科夫家主的位置。
她有的是办法达成所愿。
这一次,她是不会再手下留情的。
秦旌和柳朝阳在小岛上转悠了一圈,就决定出海钓鱼。
佣人准备好了钓鱼所需的一切和足够的午饭,随后两人坐船出发,到了附近的海鱼钓鱼。
柳朝阳戴着太阳镜和太阳帽,笑眯眯的拿着鱼竿钓鱼:“旌少,要不要比赛?看谁钓的鱼又大又多。”
“我肯定会输的。”秦旌把果汁杯递给柳朝阳:“朝阳,小心伤口,不要碰水。”
她的伤口还没完全痊愈,至少要三四个月才能痊愈。
他已经找人制作除疤的膏药,争取不让她的脸上留下疤痕。
柳朝阳喔了声:“旌少,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她挺好奇的,旌少这样出众的男人会喜欢她。
“以前朝阳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你,但我知道的是,能说清楚的喜欢就不是真正的喜欢了。”
柳朝阳看着海面。
波光粼粼的海面美极了,时不时能看到几尾鱼游过,一阵阵微风吹来,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鱼儿上钩了!”她赶忙收线:“旌少说得对,能说清楚的喜欢就不是真正的喜欢。”
“今晚做烧烤?”
柳朝阳钓到了一条黄鱼。
秦旌一口拒绝:“不行!你的伤口还在恢复期,不能吃这些刺激的东西。”
“晚上让佣人炖鱼汤,再做几道你喜欢的菜。”
柳朝阳撇嘴:“好吧。”
大不了她偷偷摸摸的吃。
“不准偷偷摸摸吃!如果我发现你偷偷摸摸吃,就让你喝苦药。”
柳朝阳一听就不敢偷摸吃了,喝苦药简直要人命。
“等你的伤势痊愈了,我就带你去吃你想吃的任何东西。”
“这还差不多。”柳朝阳颇为感慨道:“我们相处了两天,我发现和你的距离感少了很多。”
“人真的是很神奇的生物,即使失去了记忆,那种熟悉感也不会失去。”
秦旌宽慰道:“朝阳不要多想。想不起以前的事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
没什么比她平平安安的更重要。
柳朝阳也清楚这一点:“旌少,明天就开始实施我们的计划吧。”
“……好。”
帝都。
秦多多拉着秦溪逛街:“溪溪,我们姐妹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送给你。”
秦溪摆着手,不好意思道:“多多姐,不用啦,我什么都不缺。”
“多多姐不用去上班吗?”
“我就一闲散人员。我爸妈向来宠我,家里又不缺钱,就不让我上班。溪溪快要毕业了吧?”
“是呀,我还没想好出路。而且,大哥说,等我毕业后就搬出去。”
秦多多眸子微闪:“搬出去多自由,又没人管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对了,听说溪溪和柳箐箐的关系很好?还时常去看她?”
秦溪看了眼秦多多,不明白她这么问的用意,却也回答道:“箐箐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哦,被蒙在鼓里呀,溪溪的眼神真不好使。溪溪,这交朋友可千万要注意,不然一个不小心会引火烧身的。”
当她不知道秦溪和柳箐箐做朋友的用意吗?
秦溪的眼皮一跳,秦多多在指什么?“多多姐,我会注意的。”
“多多姐有喜欢的人吗?”
“我没有,溪溪有吧?从小我就看出来的,你对旌少不太一样。”秦多多拍了拍秦溪的肩,似笑非笑道:“溪溪,旌少有大嫂,你只是妹妹。”
秦溪愠怒道:“多多姐不要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曾经我看到过好多次你送礼物给旌少,还是一些粉红色的东西。女孩子送男孩子粉红色的东西代表什么?当我蠢吗?”
“你自己慢慢玩。”秦多多挥了挥手,离开了。
秦溪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她发作不得。小时候,她是送过几次礼物给哥哥。
这时,手机通知铃声响起。
当她看到推送的消息的时候,瞳孔微微一缩,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