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阳嗯了一声,看了剩下的两份报告:“柳箐箐和文娴是母女关系,和田洲……没有任何关系?”她侧头看向秦旌,面色微沉:“虽说人有相似,可我这心里安心不下来。当年的风言风语这么多,文娴和田洲之间又有着秘密……”
有太多的线索指向田洲和文娴育有一女,而这女儿极有可能是柳箐箐,但亲子鉴定却不是这样的。
秦旌明白柳朝阳的心情,他思考一番,道:“朝阳,我们不妨先实施你的计划,看看文娴和田洲有什么动静。”
不是他和朝阳不相信柳箐箐是柳叔叔的女儿,而是事情太诡异,有太多的疑点。
必须要查清楚这些事,避免幕后之人算计到柳家。
柳朝阳点了下头,拿出手机用微博小号给柳箐箐的微博发了一条私信,其中有一张图片:“我们现在就等柳箐箐那边行动了。,接下来做什么?”
“去看戒指!”秦旌驱车往帝都最好的首饰店走。
——
烦闷又不安的柳箐箐准备约秦溪出来逛逛,她刚拿出手机,就看到了弹出来的微博私信,顿时不安在心里蔓延开来。
是那个微博号!
她颤抖着双手点开了私信,吞这口水不安的看私信的内容。
但她看到私信的内容,吓得尖叫着把手机丢开,仿若手机是可怕的恶魔:“不可能!不可能……”她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惊恐:“不可能是这样的!我不可能是田洲那狗杂碎的孩子!不可能是这样的!”
她怎么可能是田洲的孩子,她是爸的女儿。
肯定是谁要害她。
可是,那张亲子鉴定明明白白的写着,她和田洲是父女关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忽然,一个念头从柳箐箐的脑海中冒了出来,她抓起手机和包就冲了出来。
她要问妈这件事。
是不是因为这样,这些年妈才会不断打钱给田洲的?
柳箐箐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文娴住的地方,一把抓住她的肩,坐在沙发上:“妈,我是爸的女儿,是不是?”
文娴见柳箐箐惊恐不安,哭得惨兮兮的,心里咯噔一声。难道,那个人把这件事透露给箐箐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镇定的斥责道:“你是你爸的女儿,别听谁胡说八道,这明显是柳朝阳的诡计。柳朝阳那贱人是要用这种方法来挑拨你和你爸的关系,好让你离开柳家。箐箐,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相信。”
那个神秘人真的太可怕了,他是从哪里查到这些事的。
“那这是什么?”柳箐箐把那条私信给文娴看,恐慌不已的颤音道:“连亲子鉴定的报告都有。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田洲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绝对不可能是田洲那种人的女儿的。
假如,她是田洲的女儿,那她所有的一切都会没有的。
文娴仔细看了看那条私信,人也越发的冷静:“是假的!箐箐,像这种亲子鉴定随便哪儿都能做得出来的。我查查这个微博号,看看是不是柳朝阳那小贱人在搞鬼。”她拉着柳箐箐的手,叮嘱道:“箐箐,这明显是有人在搞鬼。最近你小心点,柳朝阳在出手对付你,要把你赶出柳家。”
柳箐箐见文娴的神情不似作假,心慢慢的落回了肚子里:“妈,你就老实和我交代,你和田洲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我心里有点底儿。”
今天,她一定要弄清楚妈和田洲之间的事。
文娴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以为,我是怎么嫁给你爸的?当初,安贝儿抑郁症那么严重,你爸都不肯找别的女人。我没办法……你懂了吗?恰好,被田洲知道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了吗?”
她不给箐箐透个底儿,这孩子是不会罢休的。
柳箐箐这下明白了,她丝毫不认为文娴这样做有什么错。在她看来,安贝儿那种贱货早就应该给她妈腾位置了。
“妈,你是不是没脑子?当初怎么不一起解决了柳朝阳?你看看,现在闹出多大的事来。”她很是不满道:“这两天柳朝阳都没回来,好像是和旌少一起出去玩了。妈,爆料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柳朝阳那个贱人,抢走了她的一切,真是该死。
文娴安抚道:“最迟明天会有消息。家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门铃声响起:“谁啊?”
一打开门,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李律师,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李律师是北安集团律师团的首席律师,擅长打各种纠纷案。
他来到这里,是……
李律师抬手扶了扶眼镜,笑容客套疏离的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文娴:“文娴女士,这是董事长委托我转交给你的离婚协议书。如果文娴女士对这份离婚协议书有任何问题的,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对了,董事长让我转告你,要是你不想离婚,董事长会走法院,到时候闹开了可就不好了。告辞。”
文娴身体发软的靠着墙壁,望着离开的李律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真的没想到,和老公几十年的夫妻感情,他居然真的要和她离婚!
“妈,绝对是柳朝阳在搞鬼。”柳箐箐恨恨的说道:“她是要把我们母女赶出柳家,好霸占了我们的东西。妈,你说什么都不能离婚。就算要离婚,也要拿到柳家一半的家产。有了一半的家产,我们就有的是方法收拾柳朝阳了。”
而且,有了一半的家产,她也就不用怕爸会赶她出去了。
文娴一听,计从心来:“你说的对!”她擦干眼泪,面露狠绝:“这一半的家产该是我得的。我当牛做马伺候你爸几十年,没有功劳也要苦劳,必须要得到一半的家产。”
当初,她之所以要嫁给老公,为的就是这丰厚的家产。
现在老公想一脚踹开她,让她净身出户,那是不可能的事。
柳箐箐有些不爽道:“要是能拿到所有的家产就好了,可爸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