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文娴听到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狠毒的念头来。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老公是铁了心要和她离婚,还要把所有的财产留给柳朝阳那个小贱人。
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她再手下留情,等待她和箐箐的将会是喝西北风。
“箐箐,我教你炖汤,你回去炖给你爸吃。”她拉着柳箐箐的手轻轻拍了拍,眸底一片阴冷:“这样你爸就会高兴了,不会再生你的气。”
老公,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偏心柳朝阳,还要和我离婚。
柳箐箐没有多想,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妈,田洲那边尽快解决。如果田洲把事情捅到爸和柳朝阳那,我们两个真的会玩完的。”
不解决了田洲,她的心难安。
文娴也清楚这一点:“要对付田洲不容易。上次我出手,被他知道了。下次要动手,必须要一击击中。这件事我有决定,这段时间你乖乖的,不要再让柳朝阳抓到你的把柄。再有,记得把好东西给柳朝阳用,知道了吗?”
柳箐箐:“妈,我知道该怎么做。妈,你手头有钱吗?爸一分钱都不给我,我都不敢约溪溪出来。”
连想买点儿什么东西都不敢买。
爸也真是过分,她买那些奢侈品怎么了,家里又不是没钱,那些奢侈品可都是她的脸面。
现在,她完全不敢和朋友聚会,就怕朋友嘲笑她用的是过时的东西。
等她拿到家里的一切,要大买特买一番。
文娴手头没多少钱,闻言她咬着牙道:“我给你二十万。箐箐,你节约点,等我有了钱再给你。”
投资的事得尽快解决好。
柳箐箐嫌弃又不满:“妈,二十万太少了,连我买个包都不够,给我一百万!我是要和溪溪出去逛街,没点钱好出去逛街吗?”
妈也太抠门了,给田洲几百万几百万的打,却只给她二十万,打发叫花子吗?
最终,柳箐箐拿到了五十万,她带着一肚子怨气和不满离开了。
文娴也离开了自己家。
她来到了财贸有限公司,和毛汀在总经理办公室谈事。
毛汀倒了咖啡给文娴,笑呵呵的说道:“我就知道柳夫人会回来的。不是我自夸,而是我们公司的投资是真真的好。柳夫人要选哪种投资?”
就文娴着急要钱这一点,就没有哪个正规的投资公司能满足她的要求。
文娴喝了口咖啡,端着优雅的笑意:“我要最短的那种投资。毛总经理,由我女儿来做担保,可以吗?”
她考察了好几个投资公司,没一个能满足她的条件。更为重要的是,那些投资公司的要求太多。
如果箐箐今天没找她要钱,她还不会这么着急投资。
给了箐箐五十万,她手里就没剩下多少钱了。
毛汀笑道:“可以!我是欢迎的,但相关的规矩我是要和柳夫人说清楚的……”他细说了一下相关的规矩等等,随后拿出了一份合同递给文娴:“柳夫人看看这份合同,如果没问题,我们当场签字。交了钱,下个月你就能拿到红利了。”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文娴对法律文件这些并不懂,她最懂的是各种奢侈品和打扮。因此,她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了红手印,并交了相关的材料和钱。
毛汀盖了公章,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和文娴握了手:“柳夫人,很快你就能赚大钱的。要是有客户,还请柳夫人帮我介绍介绍。”
这下,只等着文娴一步步投钱了。
文娴微微松了口气,有了这个投资,她就不用太担心自己没钱了:“毛总经理,有好的投资,再给我介绍。”
“一定一定。”毛汀送了文娴到公司门口,然后回到自己办公室,拨打了一个电话。
——
正在和秦旌挑选订婚戒指的柳朝阳,接到了一个电话,她挑了下眉:“成了吗?”
“柳大小姐,成了!”毛汀拿着合同看了几眼,满脸堆笑道:“文娴刚签下合同。她只看了几眼合同,完全不知道这份合同是什么样的。柳大小姐,合同我会寄给你。其余的……”
柳朝阳浅浅笑着:“这单后,你金盆洗手,把那些人的钱还回去,我就不会做什么了,这也算是为你的后人积福。做你这行的,迟早会出事,不是吗?”
毛汀是搞投资骗钱的,之前骗了不少的人。
有文娴的那笔钱,够毛汀下半辈子吃穿不愁的。
毛汀是听懂的,心安了:“柳大小姐放心,等事情结束后,我就把那些人的钱还回去。”
文娴手里的钱不少,够他吃穿无忧了。
柳朝阳:“文娴用的谁做担保?”
毛汀:“用的柳箐箐。柳箐箐的身份证原件和复印件都在我这里,我会一并寄给柳大小姐的。而且,文娴还把柳箐箐名下的一栋小洋楼抵押了,看来她是真的很缺钱。”
柳朝阳微微眯了下眼:“我知道了。事成后,我会打一笔钱给你。”
她结束了通话,笑看向秦旌:“旌少,接下来有好戏看,要看吗?”
秦旌拿起一对戒指,不满意的放下,又拿起一对看:“好。”
茶几上,摆满了各种款式的戒指,首饰店的经理站在不远处,随时等候吩咐。
柳朝阳一看秦旌那样子,就知道他不满意这些戒指,笑嘻嘻道:“订做吧。你的要求向来高,只有订做。”
秦旌对所有的戒指都不满意:“也只有这样了。”
他学着画戒指的设计图,给朝阳一个惊喜。
“请帖要用什么样式的?”他挥手让经理把戒指全收走。
柳朝阳想了一会儿,道:“中式的吧。等回去我们看看请帖有哪些款式,再来订做。宴会得下个月举行,这个月时间不够。”
秦旌牵着柳朝阳的手,两人往外走:“你决定就好。”
柳朝阳调侃道:“旌少,是不是你的所有事都由我做决定啊?”
秦旌轻轻刮了下柳朝阳的鼻翼,宠溺道:“是。”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