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三个月，我被老公打跑回娘家。
弟弟把门反锁不让我进门。
「你不瞎作姐夫怎么会打你？都中年妇女了离婚谁还会要你？」
离婚就得退彩礼。
而我妈把彩礼给他的新房装修用了。
弟弟说的有道理。
所以我把他和他的亲亲姐夫打包送到缅北锁死了。
1
我顶着司机诧异的目光，钻进了车里。
后视镜里，吴峰追了出来。
他大声喊我的名字，脸上狰狞依旧。
「师傅，去幸福小区，快！」
下了车，我穿着睡衣，拖鞋跑掉了一只。
但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疯狂拍门：
「妈，是我，快开门！」
屋内传来我妈的声音：
「小慧？你怎么回了」
锁孔传来一声响，我以为门开了，结果被反锁了！
门后是我弟：
「姐，你回去吧，姐夫刚跟我们打电话了，说你在网上和别人撩骚，你别太作了。」
我心一凉：
「宋阳，你看看我被你姐夫打成什么样了？！再不开门我会被他打死的！」
隔着猫眼他怎么会看不到。
这不是吴峰第一次对我动手了。
刚订婚没多久，他就因为我打扰他玩游戏和我拌嘴，气头上甩了我一巴掌。
当时我二话没说就要分手，他哭着跪下来求我，我心软了。
今天，因为抓到我和莫须有的陌生男人聊天，宋阳对我拳打脚踢。
回想起他把我摁在沙发上下死手重捶的场面，我浑身都开始痛。
「妈快开门！吴峰知道我在这里，他肯定会追过来的！」
宋阳不耐烦：
「那你不就正好跟姐夫回去好了，真是的，妈，你要纵容姐离婚吗？」
我妈犹豫了。
来之前，我给我妈打了电话，哭着喊着要离婚。
我听见宋阳跟我妈解释，要是让我回了娘家跟姐夫分居，时间长了就会判离婚。
这下戳中我妈死穴。
我妈急了：
「小慧啊，不能离啊，离了就是二婚了！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这么倔，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呢——」
我弟帮腔：
「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一个女人不伏低做小，还以为没结婚等人哄呢？别动不动就回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知不知道？」
我恨不得踹开门给他一个大比斗。
任我怎么喊，我妈都不吱声了。
我的心彻底凉了。
透过窗户，我看到了楼下是吴峰的车！
他追过来了！
我连电梯都不敢坐，就怕被他逮住，赶紧顺着安全通道跑了出去。
2
刚到酒店，吴峰就打来电话。
现在看到这个人的名字我都会发抖。
我赶紧挂断。
他又发来短信。
【你在哪】
【你是不是跟那个奸夫在一起？】
【敢绿老子，被我抓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咬牙把他拉黑。
瘫坐在地上，捂住脸。
我给闺蜜叶子发了消息。
告诉她我后悔了。
和吴峰恋爱三年，他一直对我很好。
婚前唯一一次动手，闺蜜就劝我这男人不能要了。
可他当时态度诚恳，事后到我家赔罪，当场就给我妈打了18.8万的彩礼，我妈和我弟劝了我一晚上。
我原谅了他。
结婚之后，吴峰不让我工作。
说每个月会给我生活费，我安心在家当个好太太就行了。
每次我说要工作，他都会特别暴躁。
我也就不敢告诉他，自己一直有和闺蜜合伙做点小生意。
今天正在跟闺蜜沟通这个月的业务，她说最近生意不错，想开拓下新的市场，我们聊得上头，没注意到吴峰阴沉沉站在背后——
「你在跟谁聊天？」
我吓了一跳。
说是叶子。
可他不信。
非要看我们的聊天记录。
我不想给他看，他突然脸色大变，仿佛变了一个人。
揪住我的头发把我往地上拖，对我破口大骂，拳打脚踢。
闺蜜当即打来电话问我在哪。
我说在酒店。我妈和我弟不让我回家。
她怒了：
「你自己出钱买的房子，他们不让你进去？！」
房子是我给我妈买的养老房。
后来我弟结婚后，他和弟媳搬了进去，我也没说什么。
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我真是可笑。
3
我把地址发给闺蜜，告诉她这阵子我都住在酒店，让她不用担心。
刚挂断我弟就打来电话。
「姐，你在哪？」
他的声音焦急。
我心中微暖，嘴上冷淡：
「还没死。」
「你别闹了，快跟姐夫回家吧。多大点事啊你说你折腾的，姐夫每天供你吃供你喝，不用你上班还给你生活费，你们女的怎么就不知足呢！」
「再说你都30中年妇女了，真离婚了还有谁会要你？」
我听得血压直升，扯到了嘴角的伤，钻心的痛：
「宋阳，你说的什么屁话？！」
「本来就是，我说的有错？姐夫给你钱还不行？你就是被惯坏了！」
听到这里，我手都在发抖。
惯坏？
从小到大，被宠溺被惯坏的人难道不是他？
他有什么资格说我！
小时候家里穷，我妈一个人拉扯我俩不容易。
宋阳出生后，宁愿我挨饿也要给他买最好的奶粉，不然影响她儿子长个。
即便是中考高考期间，我饿着肚子也要给他洗衣做饭，迟了就得挨我妈巴掌。
有时候顶着巴掌印去学校，同学异样的打量和宋阳的嘲笑让我恨死了他。
长大后宋阳没有那么讨嫌了。
他知道找我要钱的时候要嘴甜了。
现在，则是在亲戚面前炫耀我嫁了个好老公，他有了个好姐夫。
我闭了闭眼，冷笑：
「当初真该让你嫁给你姐夫啊，怎么就没让你感受感受他的“好”呢！等他打到家里来，我看你跑不跑！」
宋阳见我油盐不进，骂骂咧咧挂断了。
4
我不死心。
打给了我妈。
我已经认清吴峰是个彻彻底底的暴力狂，找不到我，我担心他会疯到对我妈动手。
本想提醒她提防吴峰，结果她上来也是劝我赶紧回家。
我忍无可忍：
「妈，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我被打死了你就高兴了？！」
我妈也生气了：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胡话！妈还能害你不成？我看就是小阳说的把你惯坏了！女人家家的脾气这么大，哪个女人结了婚不受点委屈？挨了点打看把你能的！」
我脑袋嗡嗡，直言我要离婚，要她把之前收的彩礼拿出来退给吴峰。
我妈这下没声了。
支支吾吾半天，说钱已经给我弟新房装修用掉了。
难怪。
难怪宋阳这么不想让我离婚。
原来是吞了我的彩礼钱他吐不出来！
我妈还在劝，这回来软的：
「都是一家人，凡事以和为贵，我和你爸年轻的时候也是打打闹闹的，不也把你和小阳养这么大了？」
哈，那是老头子死的早。
不然指不定是谁先被打死。
当初被我爸打的半死，现在老毛病一堆动不动关节疼，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她忘了那时的痛了。
可我恨极了。
「妈，这婚我非离不可，你让宋阳先把新房卖了，等我——」
我妈大叫：
「你疯了是不是？那时你弟的婚房，你想都不要想！你赶紧给我回吴家，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忙音震耳欲聋。
我弟要房，她要脸，就是没人在乎我的命。
5
这阵子我一直住在酒店。
期间忙着跟闺蜜聊业务，一时间反倒落得自在。
自从上次提到彩礼，我妈也不跟我打电话了，每次发信息都是催我回家。
这天我弟突然紧急打来电话，说妈旧疾发作，好多天都不见好，让我赶快回家看看。
来不及多想，我连忙赶回了家。
「妈怎么样了？」
宋阳开了门，我直接往里奔。
看到的却不是我妈，而是——
吴峰。
他坐在客厅，朝我咧开一个阴狠的笑：
「老婆，终于舍得回家了？」
我汗毛耸立。
本能的恐惧让我四肢僵硬，跑都忘了跑。
门在身后合上了。
电话里生病的我妈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锅铲，笑意盈盈：
「小慧啊，快来拿碗！今天妈下厨给你和峰子做了好几道你爱吃的菜，我们一家人好好聚聚，有什么心结说开就好！」
我不敢置信。
她的眼神躲闪。
宋阳搂着我的肩强硬地将我带到餐桌前。
「姐，有什么话跟姐夫好好说！千万别耍小性子了啊！」
我死死盯着他，猛地起身往门口跑。
刚抓到门把手，后脑就被重砸了一下。
晃悠悠的一瞬间，我听到宋阳朝吴峰说：
「快，快把我姐带回去」
6
我被吴峰带回了家。
这一次，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地狱。
他把我打到昏迷。
不让我穿衣服。
逼我就范，把我最狼狈的模样录下来，拍视频威胁。
视频里的我像块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我趴在地上，眼泪早就流干了。
吴峰拍拍我的脸：
「想离婚找野男人啊？去啊，只要你不怕自己的片子在网上出名，哈哈。」
他收起了笑意，目光狠厉：
「宋慧，想离婚，老子死都不会放过你！」
他把我锁在客厅的笼子里。
那分明是个狗笼。
期间电话响了。
吴峰点开免提，是宋阳的声音。
「姐夫，我姐没有闹吧？」
吴峰嗤笑。
宋阳进入了正题：
「姐夫，我都帮你找到我姐了，那你承诺的钱什么时候.」
我浑身一震。
血腥味从胸腔冲上来，令人作呕。
——宋阳，真是我的好弟弟。
吴峰目露嘲讽，大腿一拍给他转了5万块。
「姐夫什么时候差过钱？你小子是不是把你姐的彩礼也收了？」
宋阳顿时警觉：
「姐夫，这、这不是我收的啊，你要找找我妈去，可不关我的事啊——」
吴峰不是兴师问罪，懒懒打断他：
「行了，好好收着——你不还彩礼，你姐就跑不掉。」
他满怀恶意的目光看向了我。
仿佛已经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扬声器里宋阳谄媚愉快的声音仍在继续，我一字不落听着，将掌心掐得血肉模糊。
从今天起，我不再有弟弟了。
第二天，吴峰去上班了。
我依旧被他锁着，手机也被拿走了。
笼子里放着一碗白粥。
这是我一天的食物。
也就意味着，我的吃喝拉撒，都要在这个笼子里解决。
再这样下去，我不是被逼疯，就是被吴峰打死。
我扯了扯手铐，突然看向那碗白粥。
我将碗摔碎，捡起一块碎片，狠狠划向胳膊。
在血液的润滑下，我挣脱手铐时，手腕已经鲜血淋漓。
我想办法联系上了闺蜜，但我没有急着离开。
7
吴峰下班晚。
我知道他夜盲，拉断了家里的电闸。
他一进门我就关上了门。
我找来的混混们把他蒙住往死里打。
听到他的惨叫声，我笑了。
我甚至开始理解吴峰了。
原来听别人在脚边哀求和惨叫，是这么愉悦。
我让人把他裤子脱了。
电闸拉了上去，灯光明晃晃地照在他脐下三寸。
闪光灯、拍照声，更刺耳的是几个围观混混的嘲笑。
「哈哈，这么小。」
「不是小，是不行啊！阳痿还打老婆，真是个废物啊。」
「靠，真有人手指头都没有？我要是他，我早就吊死自己了！哥们，你怎么好意思活到现在？」
吴峰蛆一般缩起下半身，疯狂咆哮：
「啊啊——他妈的宋慧，老子要杀了你！！」
我用鞋底堵住他的嘴，碾了碾，听到他杀猪般的嚎叫，再把他的头套摘了，咔咔一顿拍。
「行啊，被你打死之前，不如也让你在网上出出名。」
吴峰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吃了。
我让人把他衣服脱光锁进客厅的狗笼里，像他对我所作的那样。
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笼子太小了，手脚和四肢缩在一起，吴峰对我破口大骂。
我将门外的狼狗牵进来。
吴峰声音突然劈叉了，猛地向后缩：
「拿开，把它牵走！」
他最怕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