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温可也是知道凌居寒现在所面临的困难,他手上的资金恐怕都已经投出去了。
她也不想让凌居寒为她担忧。
本来温可是一片好心,可凌居寒听到这话不禁皱了皱眉头,抬起手来,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温声问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温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当然是相信凌居寒的实力。
只是这件事情办成,恐怕是有点困难。
不过看到凌居寒信誓旦旦地模样,温可顿时就松了一口气,随即便附和着说道:“我当然是相信你的能力了,在这个世界上最相信的就是你!”
知道温可这是有意在夸赞他,凌居寒唇角微微上翘,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催促着她,让她赶紧去休息。
随后凌居寒自己开始调查他们公司的具体情况,等查到一些资料之后,便筹集到资金,把钱交到温可的手上。
“这张卡里的钱足够解决这个项目不用担心资金的问题,这是这个项目的后续资料,你尽管去做。”
凌居寒把资料和资金全部都交到温可的身上,温可看着这几份文件和上面的卡,顿时就觉得沉甸甸的。
温可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情,还没想到凌居寒这么快就能够把资金和公司里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
凌居寒抬起手来,轻轻地摁住了温可的脑袋,认真的告诉她。
“如果项目能够成功的话,肯定会给你带来巨大的利益,这是一场豪赌,就算是赌输了也没关系,由我来承担责任,一切都和你没关系。”
现在凌居寒就想让温可放手去做,无论输赢,他都想让温可大胆的去尝试。
听到这些话,温可脸上露出了一抹感动的神情,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执着的凝视着他。
“谢谢你。”
“我们两个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凌居寒唇角微微上翘,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弧度,淡然地说道。
由于凌居寒的安排,让温可心里甚是感动,更是看重了这个项目,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赌输。
温可迅速找到了文母娘家公司里的人和对方谈拢的合作,由温可来注资。
公司里的人听到这话的时候,顿时大威惊喜,脸上露出了一抹激动的神情。
“温小姐这不是一笔小项目,你可是要考虑清楚了。”对方还是希望温可能够考虑清楚,在这个项目启动之后就没有办法反悔。
她现在还是有反悔的机会。
见对方是真心实意的为她考虑,温可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随即便缓缓地说道:“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我觉得这个项目本身就可行,而且我注资还是因为清清,清清是我朋友,我很想帮她。”
对方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神情,双方谈拢之后,温可便直接去找了文清清。
把具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文清清。
“现在公司里资金短缺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项目可以如实进行,你可以让阿姨放心了!”温可一脸认真的说着,轻轻地握住了文清清地手指。
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温可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文清清顿时露出了一股激动的神情,满脸感激的看着温可。
“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文清清激动的说着,她本来就被这件事情困扰了很久,文母情绪不好,他每一次回到家里都要顶着一股压力。
现在温可就像是她命中的救星一样,帮她解决了这些事。
看到她如此激动的模样,温可扑哧一声就直接笑了起来。
“当你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
“对了,你之前所说的那幅画是我妈之前画的,现在在家里面珍藏了很久,画的价值很高,你要是拿去和别人谈判的话,成功率很大。”
文清清知道温可想要做什么,她把画的具体事情全部都要告诉温可。
听到这些话,温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指,感激地说道:“谢谢你。”
“愿意把这么珍贵的画送给我。”
听到这话,文清清顿时就抖了抖身体,微微屈指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极其认真的和她说道:“刚刚你也说了呀,我们两个不用说感激的话!”
“现在你就和我回家去取吧。”
温可点了点头,一来到文家,便看到了正在浇花的文母。
温可走上前去帮她打招呼:“阿姨好。”
文母放下了喷壶,赶紧邀请温可坐下。
文清清把事情告诉了文母,文母顿时就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着温可。
“温可谢谢你啊,这次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
温可摇了摇头,腼腆地说道:“没有,我帮你们是应该的!”
“妈,把你珍藏已久的画送给温可呗,之前答应好的事情!”文清清调侃了一句。
文母顿时笑了笑,慌忙的站起身来,向温可道歉。
“你瞧瞧我这一激动就把正事给忘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这幅珍藏的画是用包装纸包装好的,送到了温可的面前,温可舍不得拆,只能感激的看着文母,文母随后便将名片递到了温可的手上。
“这是之前和我要画的人,他的联系方式。”
这个人就是凌胜鸿的心腹。
温可很意外,文母还把这联系方式都交到了她的手上。
“谢谢你阿姨!”
“你真是年轻有为,以后一定会有大出息,我看好你!”文母认真的夸赞道,对温可是满眼的欣赏,对文清清是满眼的嫌弃。
随后温可便向她告别,直接拿着联系方式去联系了凌胜鸿的心腹,找个地方约他见面。
凌胜鸿的心腹名字叫张怀山,一直以来都在为凌胜鸿做事。
得知温可要约见他的时候,张怀山起初是有点不想去,考虑到温可是个美女,还是去见了。
见到温可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跟着愣住了,发现温可的气场完全不同,自然是察觉到了这股敌意。
“我们之前在宴会上是不是见过面!”张怀山开门见山地说道,收起了那放·荡不羁的个性,镇定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