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生威风,这是哪家的公子哥?”
“霸道啊,看其身后的那六个侍从的身板,个个都是能以一打十的家将啊。”
“此人身份必不简单,看他这一身装扮,绝对是哪个士族或者大家的子弟。”
客栈的二层,小丫鬟一见有人要闯到第二层,当即跑了下去,拦住了那个身穿华丽服装的青年。
“这位公子也是来论诗的?”
“额……”
那青年贵公子愣了愣神,看着面前那个拦住他路的小丫鬟,发现张的还挺漂亮的,随即笑说道。
“作什么狗屁诗。小爷我看你长的不错,可愿陪我睡一宿啊。
那个丫鬟微微一皱眉,这人是来找事的吗。她指了指酒楼第二层的屏风道:“公子休要胡言乱语,你既然上来,就要先解了这个‘剑’字。”
“哦?怎么解。”那青年公子疑问道。
小丫鬟秀儿随即回声:“作诗。”
“哈,这还不容易,都给我退开。”
青年锦衣公子一摆手,身后的六个彪形大汉都退后了几步,把这酒楼一层最前方的空地,都给了这个青年公子。显然,这个青年公子就是他们的主子了。
“听好了。”那青年公子看了看那丫鬟,随即说道。
“我有一把剑,足有八寸长。每到晚上时,让你欲飘仙。”
青年锦衣男子哈哈一笑,看向面前的小丫鬟。
“哈哈,好诗,公子作的诗就是好,千古难寻!”这锦衣公子诗刚作完,跟在他身后的侍从就开始吹嘘起来。
小丫鬟被这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她脸色一怒,大喝道:“登徒子,滚开。”
“什么?”锦衣公子一听面前的这个身份卑贱的丫鬟,竟然敢让自己滚。
他脸色一黑,随即对身后的侍卫摆了摆手。
“啪。”
“贱人!”
只见小丫鬟秀儿话一落,便落着泪捂着半张脸。原道是那锦衣青年公子身后的六个家将中的一个,听到他家公子的诗竟然被评了个庸俗,当即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给小丫鬟一巴掌。
“你……”小丫鬟捂着痛的红彤彤的脸,一脸的委屈和愤怒,死死的盯着那个家将。
那身材高大的家将也是盯着小丫鬟,冷声道。
“哼,可知我家公子是何人?能作诗一首,已经放下了身价。你竟然还敢辱骂我家公子,莫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皮痒痒了?”
这酒楼里的人显然大多数都是文人,自知道理,此刻见小丫鬟被打,都上去报不平了。
“喂,你们怎么打人?”
“打女人,还要脸不?”
“汝是哪家公子,简直丢尽你祖宗的脸。”
“匹夫,敢欺负一丫鬟,真当我们文生不会动手是吧。”
锦衣青年人转身,掏了掏耳朵,看了眼那些文人书生,对着身边的刚才那个家将摆了摆手。
“都给我住口!”那打人的家将一声怒喝,虎目一瞪,吓得底下的那群书生瞬间没了声音。
“一群柔弱文生还敢大放厥言,可知袁家否!”
文人墨客最不喜欢的就是柔弱二字,因为这是他们的短板,听起来感觉他们他们就像女人。
“袁家怎么了,袁家的人就能打人?”
“某未曾听过我温县乃至河内郡,有什么袁家。你们若是外来人,胆敢在我河内郡撒野。”
“竖子,可敢报上汝之姓名?”
“就是,小子报上你的名字,别整这些没用的。难道你还是那四世三公的袁家子第?”
那锦衣青年公子笑了笑,斜眼看了看酒楼一层处那些个书生墨客文人,说道。
“不才,在下姓袁名谭。家父,司隶校尉,虎牢关反董联盟盟主,袁绍。”
什么?针落可闻,这人竟然真的是那四世三公袁家的子女,而且还是虎牢关下十八路诸侯反董联盟的盟主,袁本初?!
似是早已经预料这群儒生惊讶的状况,袁谭笑了笑,蔑视道。
“怎么?不说话了?窝囊了?刚才不是都凶的很吗?来来来,我袁谭今天就站在这里,让你们打,你们敢吗?”
酒楼的一角,人群之中,罗成看着那台阶上的秀儿此刻捂着脸还在哭泣,又听到了那袁谭的狂笑,和一脸蔑视的表情。
狂傲如他,如何能受得了!
“恩?”似是感受到身边之人的杀气,刘辩看了眼罗成,轻声示意道。
“别冲动,那个小丫头应该没事。我们见机行事。”
刘辩话一落,心里呢喃道:“袁家,势力不小啊……袁本初,袁公路!”
一样的无声,一样的寂静。罗成本来已经忍不住想动手,但奈何刘辩这个主公却制止了他,这让罗成有些心急了。虽然他只是看不惯袁谭的样子,但罗成自认为,让自己产生恨意的人,那最后的下场绝不好,就算不死,也要十天半月不能下床。
袁谭看了看还是没人说话,这才有点满意道。
“哼,不说话就对了,本公子做事何时有他人说话的份,你们都给我在底下看好了。”
默默的走到酒楼二层的阶梯上,袁谭笑着看了眼前挡在他面前的小丫鬟,说道。
“我倒要看看,楼上那个人是谁,还敢跟我袁谭摆架子。快点让他下来,见我。”
“你不讲理!”小丫鬟死盯着面前的袁谭,坚决不让路。她是想好了,死也不让这个人过去,不然她家先生肯定要出事。
袁谭笑了笑,摆了摆手,身后六个家将立马跟了上来。
“哼,本公子跟你们这些贱民讲什么理。告诉你,你让不让反正我都能上去。现在只是你想不想变的更狼狈的问题。嘿嘿,小丫头,等教训了楼上了那个,小爷晚上保证让你下不了床。”
小丫鬟闻言,脸上是羞怒万分。她一见那六个家将向她走来,她一个弱女子没学过武,怎么能挡住六个彪形大汉。更何况,这条路她也不能让啊。只见她当即一闭眼,大声道。
“袁谭,你身为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女,更是名传四海的袁盟主的长子,难道就如此不讲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