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在来的路上,就听到白程渊说白智来是个不错的人,因此,她也牢记于心了。至于说记不记得的,那也就是白智来顺口一问,两岁的孩儿,能有什么记忆力了?
“对了,庆子,你跟我之前是在同一个学校的啊,我打听过你,别人都说你是学渣。你在学校里的表现,可有些差强人意了啊!”
白空,也就是白震河的儿子,跟白妮可谓是一丘之貉。这话,也有些挖苦白程渊的意思。
“谁说的,我哥哥品学兼优,也正是这样,才能够去到银光武馆修行。”
白倩反驳道,她虽然年纪最小,但是嘴皮子也特会说。见到有人为难哥哥,自然是要出言反击的。
“哦,真的假的啊?”
说这话,白空的心里是有些吃惊的。银光武馆那可是庆元城排名第二的武馆,可不是一般人想学就学的。他当年就想到这里修行,只是,被告知各方面的条件还相差老远,直接就被拒收了。
白程渊何德何能?听说在学校的表面也不怎么样,怎么就可以去到银光武馆的呢?这小毛孩,该不会是大吹法螺的吧?
“庆子,那你可得好好修行,将来,你的出息绝不会在我之下的。只有你修行的厉害了,伯伯婶婶他们才可以享福。”
其他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是一脸黑,有的是带着疑惑。只有白智来跟他老婆,才是真正的关心白程渊。
“智来,你也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的。”
白妮心里大呼不可能,”这年头吹牛皮的人不在少数,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现在也学会了撒谎,这家子人,真是不实诚!”
“堂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正所谓童言无忌,庆子在一个好的武馆修行,我们应该要祝福他才对,毕竟,他以后要是好了,我们也能够省心不是,说不准,还能够帮衬我们一把的。”
“要帮衬你帮衬的吧,你也就是嘴皮子会说,平时过个年,人影都不见。”
白妮满脸的不屑,她作为后辈里面年纪最大的,成就不如白智来,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心里也有点儿不爽白智来,看着别人过的比她好,自然心里憋着闷气的。
“我是真的忙,而且,去年的经济效益也不是很好,金融业发生了一些风波,所以.....”
“你别解释了。”白妮打断了他的话,”少吹牛皮,多吃菜。”
白程渊心里很是感谢,白智来可是为他挡了不少的口水子弹。
即便如此,白空也没有打算放过白程渊,仍旧质问道:“庆子,你说你在银光武馆修行,这银光武馆的图书馆在哪里啊?体育场又有多大的啊?”
这一连串的问题,白程渊也不是傻子,白空就是怀疑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的提问。要是找到了问题,肯定又会找机会来葱他了。
“你都说了是银光武馆的图使馆,不在银光武馆有能在哪里?体育场也就那样的吧。”
面对白程渊的含糊其辞,白空心里算是有底了。白程渊这小子,根本就是不是银光武馆的学员!想来,白倩能懂什么事,当哥哥的,肯定是想要给妹妹树立榜样,这不,就吹牛皮了。
哼,看老子不揭穿你的!
“哦,那你们银光武馆的馆长是谁啊?”
白程渊当然知道,可就是不正面回答,他想逗弄白空。谁让这小子居心不良的呢?
“哦,银光武馆的馆长姓什么我哪里会知道。像大学生,毕业了还不知道校长的名字,这不都是很正常的么?”
“那他长什么模样,是男是女啊?”
“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白空冷冷一笑,自以为心里是有了答案。白程渊根本就不是银光武馆的学员,根据他的了解,这一阵子,黎馆长可是出面不少次的,白程渊不应该不认识。
不知道姓名的确是可以理解的,但不知道性别,这总该是说不过去的。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忙于揭穿白程渊,阴阳怪气的问道:“庆子,听说你们银光武馆跟庆元武馆干起来了,这回事你知道不?”
“知道,因为我就是被选去参加比赛的新人学员。”
白程渊回答的很是镇定,他觉得这个问题,自己应该是要正面回答的,便于好好的看看白妮、白空的脸色。
果然,这两个人脸上极度的难看,白妮是满不相信的模样,而白空,却是再也难以抵抗心中的愤懑了,”白程渊,你今天要是吹牛的话,你自己承认!”
他这一声吼,立即就把长辈那一桌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白空的身上。
“小空,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坐下!”
白震水看了一眼白震河,目光之中都带有了抱歉的含义。
请客吃饭的人是白震河,可白空也不是白震河的儿子,大发雷霆的,这里可是公众场合,绝对不能够放肆的。而且,影响到了别人吃饭,那也是不太好的。
“老爸,白程渊不学无术,小小的年纪,根本不知道寡廉鲜耻四个字是怎么写的。他骗家里人说他是银光武馆的学员,白程渊还小啊,她才多大点?要是以他为榜样的话,将来就会成为大骗子,成为社会上的败类!”
白空上纲上线蛮有一套的,他平时看白程渊的父母都是看不起的,更不用说白程渊了。哪怕就是得罪了,那也不怕他们报复的。
对于这样的情况,白震河对白空也心存不满。今天,他是要扬眉吐气的,好不容易当了老板,怎么说也是要体面一下的。请客吃饭,可不是让他搞出来一些幺蛾子的。
“他是哪里的学员,跟你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你替别人担心做什么?就算他说他是亿万富翁的,也碍不着你什么事!别人也就只剩下吹牛了,你可不能够跟他们学习!”
白震水是长姐,她作为白空的长辈,当然是能够教训他的。
可她说出来这样的话,白母却是不干了,儿子本来就是银光武馆的学员,这有什么可吹牛的?她为人实在,向来都是实话实说,可受不了这样的气。
“大姐,庆子的确是没有撒谎。我也就纳闷了,他作为银光武馆的学员,你们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我们好像也没有花你们的一分钱,反倒是你们沾了我们家不少光,说是亲戚的
,以前的事情都既往不咎了,你们屡次的欺负我们,把话挑明了敞开说,是觉得我们好欺负还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