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欣点点头,没说话。
然而,萧寒想想却表示,他感到很疑惑,到底是谁,竟然知道宋教授的身份信息,并且,还知道宋教授在杨可欣的研究所上班。
其实,杨可欣也是满脸的疑惑。
可,认识宋教授的人很多,但真正接触过的人,并不多,何况在她的研究所上班,知道的人很少才是。
“你觉得呢?”萧寒问道。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里然来。
萧寒深吸口气,告诉杨可欣,不妨直说,可能研究所里出现了内鬼,已经白所有人员的名单给卖了。
公司内,除了杨可欣和杨鸣之外,还有谁知道研究所人员名单?
杨可欣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内鬼?不会吧!”
显然她不相信,毕竟能知道研究人员名单的人,都是公司高层人员,最低的都是总经理级别,若真的有内鬼,那么公司可能要出大事了。
“如果没有内鬼,你感到谁会知道你公司有什么研究人员?想想,应该没有吧?”
之所以萧寒说出这么一句来,因为他想的很清楚,若公司没内鬼,绝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听到这番解释,杨可欣沉默了。
公司出现内鬼这种事儿,如果真的有,那就是她的失职,只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一切只能等杨可欣回公司之后,在召集高层人员开会。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萧寒问道。
以目前这种情况,杨可欣根本没办法回公司,眼下只能养伤,很多事情,她只能交给秘书,或者是直接用手机对接。
见杨可欣一脸担心的模样,萧寒告诉她,晚上可能不能在医院陪可欣,得去宋教授家里看看,明天就是研究员和家人通话的日子,他需要保证宋教授家人的安全。
听萧寒这么一说,杨可欣眼中多了几分担心。
“要不,我们直接报警吧?”杨可欣说道。
萧寒摇摇头示意,不行,眼下报警,等于是打草惊蛇,何况谁也不知道那些人背后是否有其他人。
一旦有,他们报警就等于先一步惊动了对方,说不定对方会直接转移,一旦到了那时,想找到那帮人,只会难上加难。
杨可欣还想说些什么,萧寒却直接捧起她的小脸,对着她的红唇就引了上去。
“唔…”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但随后身体就软了下来,深吻片刻,萧寒才擦擦嘴角,笑道:“不错!挺甜的。”
只见杨可欣羞红着脸,恶狠狠地盯着他,冷呵道:“你个臭流氓,信不信我打你儿子。”
萧寒笑笑说道:“那你打呗!”
杨可欣刚抬起手,很快就放了下来,眼神有些担忧的看着萧寒,缓缓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瞬间,萧寒内心暖暖的,笑笑说道:“放心吧!你老公什么办事,你还能不清楚吗?我先走了,记得一会儿把宋教授的地址发给我。”
说着,萧寒离开了病房,拿出手机给赵健打了一个电话:“喂,赵健,身边有没有好手?”
“萧队,你问这个做什么?”
此刻,赵健有些疑惑,以萧队的实力,去到哪近乎都是横着走。
见状,萧寒说道:“哪有那么多事儿,我在战区医院门口等着,你叫两个人过来,有事!别墨迹!”
说完,果断挂了电话。
不过十分钟,一辆黑色的越野就停在医院门口,看着从车上下来那个穿着便装的人,萧寒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看来赵健这小子倒是明白事理,知道他要出去做事,让这两个人都换上了便装。
“萧队?”
从车上下来的两人其实,并不认识萧寒,但是连赵将都称呼这个年轻人为萧队,就知道这年轻人的本事有多强。
萧寒,应了一声道:“上车,去阳光名苑。”
路上,萧寒也知道两人的名字,杨华和龙强。
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已经临近傍晚时分,三人开着车进入阳光名苑,按照杨可欣给予的地址来看。
十号楼,1502。
“走吧!”萧寒说道。
三个人并没有坐电梯,反而走楼梯,一路来到十号楼的位置,在这路上,萧寒特意换了一套电工的服装。
萧寒告知两个人,在楼梯口守着,如果有人从楼梯走,就直接拦下他。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点点头,既然他们跟着萧寒过来,自然是有事儿需要他们帮忙。
只见萧寒来到1502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敲门,一次,没人回应,第二次,依旧没人回应。
当敲到三次后,房门被缓缓打开。
便见一个面容有些凶狠的男人露出半张脸,冷喝道:“你找谁?”
“不好意思,来晚了,我是来查水电表的。”
萧寒一脸抱歉,目光却看向房间里面。
碍于他很清楚,这个面容凶狠的家伙,并非宋教授的亲人,何况宋教授的儿子正在南都上学,家里除了年迈的父母之外,也就只剩下妻子。
但眼前这个男人的年龄,不过三十岁左右,现在不可能是宋教授的父亲。
“不是昨天刚查的吗?”男人眼神中带着一丝凶狠。
其实昨天压根就没有人来查水表,但……他总感到眼前这个查水电表的男人,不像是来查水表的。
见状,萧寒说道:“不可能啊!昨天我们查的是对面的那个阳光二期房”。
眼下也搞不清楚这家伙是否是在吓唬他,因此硬着皮头说了这样一句。
只见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此人不是来找事儿的,不过是单纯的查个水电表而已。
“进来吧!记住,别乱走。”
说话间,男人已经打开了门,当萧寒来到屋内才发现,客厅里并没有人,但房间中,明显有人走动。
从目前的情况而言,萧寒不可能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动手,来到洗手间,简单查看一下水表。
随之,才来到走廊,差电表。
至于男人,一直在跟着他,来到阳台,想头过窗帘看看房间的情况,然而窗帘被拉上,只不过透过一条缝隙看见里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