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李惠然她们也不行么?如果不告诉他们事情真相的话,我害怕他们会做出什么傻事!”
“也不行!”林风摇头,“虽然很残忍,但她们发自内心的悲伤是对我最大的掩护!”
“再者说,不是还有你么,到时候你帮我稳住他们,想必不会出什么事。”
唐婉点头。
当天下午,一则消息震惊包括武盟在内的所有大小势力,以及一些和林风有牵扯的各行各业的精英。
几家欢喜几家愁。
龙家、狄江等势力或个人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他们成功路上最大的阻碍,终于在今天得到应有的惩罚。
同时他们也感到好奇,什么样的人,竟然比他们还要厉害,轻轻松松把他们千辛万苦都拿不下的林风干掉了。
玄天会以及李惠然等人则悲痛万分,并且为之大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一向无敌的林风,竟然阴沟里翻了船,死的这么出其不意。
其中也有赵天华这样的聪明人,凭经验判断出此事有猫腻,并不全信。
不论如何,这个消息可信度相当之高,林风达到了让人相信的目的。
挂断唐婉的电话,林风向眼前的立丰山走去。
这座山并不高,也不是什么山脉,海拔只有几十米,山上郁郁葱葱,和北方光秃秃的山脉截然相反。
走到山脚下时,林风一头扎进一座名叫陈家铺子的小山村。
这里远离城市,因此少了宣泄,多了些许烟火气,刚一进去,便闻到农家饭特有的香味。
“大哥哥,你是哪里人啊,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林风走了没两步,被一个单纯的孩子拦住,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相貌不凡的男人。
林风从兜里拿出两块糖。
“小朋友你好,你知道你们村长家在哪里么?我是外乡人,听说咱们村正在往外包地,想着包两块地种种!”
来的时候,林风已经调查清楚这座小山村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先包两块地看看情况。
“我带你去!”
小朋友高兴的合不拢嘴,带着林风一路来到村东头的一栋别墅前。
林风哭笑不得。
果然时代好了,农村比以前富庶多了。
“谢谢你!”
林风又给了小朋友两块糖,小朋友高高兴兴离开。
“咚咚咚!”
林风敲响院门,不久,里头传来一个妇女骂骂咧咧的声音。
“谁呀,大中午的不吃饭,跑别人家蹭饭来了?”
一个风韵犹存的典型农村妇女冷着脸开了门,旋即翻脸,眼中满是惊喜神色。
“这位先生,您找谁?”
林风这等模样的人,妇女还是第一次见。
“您好,我叫、叫冯琳,想找村长!”
林风瞎编了一个名字。
“我就是陈家铺子村长陈婉清,快请进!”
妇女赶紧把林风让进去。
林风略惊,想不到村长竟然是个女人。
招呼林风坐到沙发上,陈婉清给林风沏了杯茶。
“穷乡僻壤,也没什么好茶,别介意哈!”
林风拿起来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上等的毛尖!
不过也不足为奇,进村的时候林风甚至看到了快递点,网购这么发达,想必是这妇人从网上买来的。
“村长,是这样,我想包两块地,不知道还有没有闲置的好地?”林风说明来意。
“别叫职务,显得生分!叫我陈姐!”
陈婉清看林风的眼神,好像久未进食的饿狼看见绵羊一般。
“陈姐!”
“诶!”
陈婉清喜上眉梢。
“陈姐跟你实话实说,我离婚多年,独居一人,这些年养猪挣了不少钱,就想着招个上门女婿... ...”
“陈姐,我想包地!”
眼看陈婉清跟相亲一样把自己的情况一股脑的吐露出来,林风赶紧说回正题。
“包地啊?”
“你一个年轻人,八成又是大城市来的,包什么地呀,连自己都养不活!”
“陈姐说得对,现在种地没前景,但我是陕甘农业大学的研究生,主要负责研究高产量的玉米和小麦种子,想着种两块地检验一下研究成果。”
“原来是这样!”
听林风说他是研究生,陈婉清更高兴。
“走,我带你去挑,看上哪块地就种哪块地,我说的!”
陈婉清带着林风来到村子旁边。
林风可不是真的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随便挑了两块还行的,对陈婉清说道:“就这两块吧!”
“你想好了,这块地可不一样,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进陈婉清说起话来犹犹豫豫,林风更加坚定决心。
“就这两块了,您带我去见主家吧!”
见劝不住林风,陈婉清便带着林风来到位于小巷子最深处的一户破败人家。
时代变好了,这种小山村也多半完成了新农村向的改造,绝大多数人家不能说堪比陈婉清家,却也都高墙大院,一派新气象。
独独这一家,墙是黄泥糊成的,正门破败不堪,房子又矮又小,好像从来都没住过人一样。
破败的大门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债”字,上面还有用红漆画成的血手印!
“这户人家原来也算村里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后来儿子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欠了一屁股债。”
“他跑了,可难为年近八十的亲爹了,把好几栋房卖了都还不清债,那帮债主整天上门讨债,不允许任何人和老汉有接触。”
“还有这样的事!”
林风有点气愤。
欠债还钱,确实天经地义。
但人家没钱,你们总得给人家点时间吧?
像他们这样把人家逼到绝路,怎么可能要回钱来?
林风甚至怀疑这帮人和老汉有什么旧仇。
“你可想好了,包这块地可要面对无尽的麻烦!”
“当然想好了。”
一帮无赖流氓而已,林风才不会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陈婉清上前敲响门,不一会儿,里头传来怯懦而沧桑的声音。
“别敲了,求求你们了,给我留条活路吧,我保证把钱还清!”
老人的声音已经带哭腔了。
“大爷,我不是那些讨债的人,我是陈婉清呀!”
“小陈啊!”
老人舒了口气,不一会儿哆哆嗦嗦给两人开了门。
“这位是?”
老人注意到林风,不禁上下打量起来。
“咱们里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