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远远的就看见季臾川跪在那,周身灯火微弱阑珊,不真切。
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左手边拉开蒲团,甩开前襟,突然跪下个人来。
季臾川惊讶,“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我们三拜已成,已是夫妻,共同承担。”司徒笙面不改色回道。
“笙笙,别闹了,快回去。”
“你在跪什么?娶了我认为对不起你前妻?”笙笙直视着祠堂那些森森牌位,没有情绪地问他。
“不是。”季臾川果断回答。
复道,“别乱想,快回去。”
司徒笙没说话了,执拗地直跪着,抿着嘴,真是一只倔猫。
季臾川看他不为所动,用手握住笙笙正攥紧的手,他手冰得发凉。
祠堂的窗柩吹进夜里的冷风,季臾川脱下外衣给司徒笙披上,相牵的手还是暖的。
“笙笙,正前方是我祖父,左边是叔祖……”季臾川突然出声为他一一介绍着供桌上牌位,他介绍一位,笙笙并向那出认真地行礼。
白日他俩一起在这上过香,半夜一起在这跪着。
看完这些牌位,司徒笙发现季臾川所谓的亡妻并没有出现,没出现应该是没去世吧?不然怎么没有,不可能不承认吧。
他正想着,突然腰侧扶上一只手,运送灵力缓缓地在那按揉,司徒笙才觉得自己真是跪到腰酸背痛了。
可能太舒服了,司徒笙不知不觉靠在皓南淮胸膛上睡着了。
这时,侧门进来了一个人,捋着胡子,轻叹道,“回去歇息吧。”
“谢谢父亲。”季臾川双手作辑行礼。
季启葚转身留下背影,边走边叹,“哼,越来越不懂你们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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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和他的铲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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