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秦少琅的双面人生!
辉一2025-10-12 09:402,168

他终于明白了。

眼前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

他说这么多,只是在戏耍他,是在诛他的心!

一股无边的怨毒和疯狂,从心底涌起,瞬间压倒了恐惧。

“秦少琅!你这个杂种!你不得好死!”

赵瘸狗面目狰狞地咆哮起来。

“老子跟你拼了!”

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秦少琅的小腿狠狠刺去!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只要能划破一点皮,神仙难救!

面对这垂死挣扎的致命一击,秦少琅的脸上,甚至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意外。

仿佛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只是轻轻地抬起了脚。

然后,落下。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秦少琅的脚,精准地踩在了赵瘸狗握着匕首的手腕上。

“啊——!”

比之前断腿时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从赵瘸狗的嘴里爆发出来。

他的手腕,被硬生生踩成了九十度的诡异弯折,森白的骨茬,甚至刺破了皮肉,暴露在空气中。

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秦少琅没有停。

他的脚尖,顺着赵瘸狗的手臂,向上轻轻一点。

“咔!”

手肘关节,脱臼。

再一点。

“咔!”

肩膀关节,脱臼。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如闪电。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赵瘸狗的整条右臂,就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软软地垂了下去,彻底废了。

这精准而残忍的手法,让周围所有人都看呆了。

这哪里是打架?

这分明是对人体构造了如指掌的屠夫,在分解自己的猎物!

秦少琅做完这一切,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他缓缓蹲下身,捡起了那把淬着幽蓝光芒的匕首。

他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蛇毒,还混了破伤风的脏东西,挺狠的。”

赵瘸狗躺在地上,因为剧痛,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停地抽搐着,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他的眼神,已经从怨毒,变成了彻底的空洞和死寂。

他完了。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秦少琅没有再看他一眼。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暴徒。

“从今天起,赵瘸狗的所有生意、田产、宅院,都归我秦少琅所有。”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谁赞成?谁反对?”

死寂。

现场一片死寂。

没有人敢说话,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

反对?

拿什么反对?

拿自己的命去反对吗?

过了足足十几个呼吸。

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朝着秦少琅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刀疤李,愿为秦爷效犬马之劳!”

他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其他人如梦初醒,纷纷扔掉手里的武器,争先恐后地跪了下来。

“我等愿为秦爷效力!”

“秦爷万岁!”

“拜见秦爷!”

山呼海啸般的臣服声,响彻了整条街道。

蓝田镇的地下世界,在这一刻,完成了权力的交接。

简单,粗暴,不讲任何道理。

因为,真理只在他的拳锋之上。

秦少琅对这一切,似乎并不意外。

他指着最先下跪的刀疤李,吩咐道:

“你,叫刀疤李是吧?”

“是是是!小人就是刀疤李!”刀疤李受宠若惊,头磕得更响了。

“很好。”

秦少琅将那把淬毒的匕首扔到他面前。

“把赵瘸狗,还有这些受伤的,都带回去处理好。明天一早,把他名下所有产业的账本和地契,送到我这里来。”

“还有。”

秦少琅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冷了。

“把他那条完好的腿,也打断。”

“我说过,要取他另一条腿,说到做到。”

刀疤李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哈腰:“是!秦爷!小的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他知道,这是新主子给他的投名状,也是对他的考验。

办好了,他就是新主子手下的第一人。

办不好,他的下场,可能比赵瘸狗还惨!

秦少琅不再理会这些人。

他转身,重新走回了那个简陋却让他安心的小院。

院子里,福安和老张头还保持着石化的姿势,像是两尊雕像。

直到秦少琅走到他们面前,两人才猛地回过神来,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那眼神里,敬畏仍在,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秦少琅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味和血腥味,微微皱了皱眉。

他看着两人,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愣着干什么。”

“把院子打扫一下,准备点热水,我去洗个澡。”

福安和老张头就像是两根被钉在地上的木桩。

他们的脑子里,还反复回荡着外面那山呼海啸般的“秦爷万岁”,以及赵瘸狗那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这一切,都和眼前这个语气温和,让他们去烧水打扫的青年,形成了极致而诡异的割裂。

魔鬼。

不,比魔鬼更可怕。

魔鬼的恐怖是写在脸上的,而秦少琅的恐怖,却藏在那副清瘦温和的皮囊之下。

“还愣着?”

秦少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解。

“嗯?”

仅仅一个字,就如同惊雷在两人耳边炸响。

福安一个激灵,手脚仿佛终于找回了知觉,忙不迭地应道:“哎!哎!这就去!这就去烧水!”

他说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跑向了厨房,动作滑稽,却没人笑得出来。

老张头也浑身一颤,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看着秦少琅,那份敬畏里,掺杂了浓得化不开的恐惧。

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狠人,见过亡命徒,但从未见过秦少琅这样的。

杀人、断骨、夺产。

整个过程,对方的呼吸甚至都没有乱过一丝一毫,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农活。

秦少琅看着老张头煞白的脸,平静地开口。

“张叔,怕了?”

老张头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能不怕吗?

那可是活生生的人,说废就废了。

秦少琅却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指了指那被烧毁的院墙和满地狼藉的药材。

“今晚,如果我手软。”

“明天,躺在这里的,可能就是我们。”

“我不想我的家人,生活在恐惧里。”

他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但这个事实,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老张头的心上。

是啊。

这个世道,人命如草。

你不当豺狼,就只能当羔羊。

秦少[琅]的手段是狠,可他保护的,是这个家。

继续阅读:第94章 杀人是手艺,宠妻才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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