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挺看不上那个姑娘的。进百花楼也从来不点她,这会子怎么突然对她这么留心起来了?”萧远航扬了扬眉,有些疑惑。
乔松玉呼出一口气,“她是元白的表妹。当年姚家事变,她被发配成了妓籍。这事儿我始终觉得对不起元白,当日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道了,最好能找到方法弥补一二。不知三叔可否帮这个忙?”
萧远航点点头,将杯中茶水饮尽,“行吧,左右不是什么大事儿。明日我就去办。不过还是要说一声,你小子太不够意思,这都多久没有陪我吃杯酒了,说从良就从良,也要给你三叔一点适应的时间吧?”
乔松玉事情谈完了,就要下逐客令。他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掸掸衣服上的皱褶,“行了,三叔。这天儿渐渐凉了,元白畏寒,冬日里总是犯咳疾,如今又遭此大劫,我还是得在府里守着。您孤家寡人一个,爱到哪里浪荡就到哪里浪荡吧。朝中那么多纨绔子弟和您都可以玩到一起的。”
“嘿,你这小子过河拆桥!拐着弯的骂我是纨绔啊。”萧远航被他说得跳了起来,要去捉住乔松玉教训几句,却被乔松玉一下子溜了,气得原地跺脚。
乔松玉出了花厅,心神有些不宁。不由得思考起萧远航带来的消息。一个老头和两个中年夫妇,怎么看就是普通人,也不像需要特别保护的。再加上前阵子他得到的消息,乔王府来的那三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算算也就是那三人去了一趟乔王府,他那便宜父王才对他下死手,这三人到底是谁?不行,未免夜长梦多,还是趁早将人截出来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