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夫妻,曲流晔竟然只碰了她一次,她早已忍无可忍。
能引得他除了姬无双,这样,他就能回到她身边了。
.....
宣逸殿外,濮阳宙天负着手来回走动。
都日上高头了,洛无双竟然还未起床。
难道,她和王上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也不怪他多想,洛无双身姿曼妙,容貌倾国倾城,帝王也是平常男子,怎会视而不见。
正神游着,洛无双便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宫装,如瀑的长发整齐的披散在身后,白皙的脸庞未着任何妆容。
她边走出来边抬手打了一个呵欠,神情慵懒而魅惑。
她懒懒地走到濮阳宙天面前停下。
“宙天哥哥一大早就过来找我,有事吗?”
“哥哥似乎打扰了妹妹,妹妹这是昨夜没睡好吗?”
濮阳宙天挑着眉,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扫了一眼。
她这是因为要害濮阳子今而没睡好,还是因为和曲流晔云.雨而没睡好?
真是令人浮想连篇。
“没有没睡好啊。”洛无双伸手到肩后揉了揉,见他眼神怪异,她赶紧说道:“也不知道怎么的,睡得死死的,连个身都没有翻一下下,后脑勺都睡疼了。”
濮阳宙天眨眨眼睛,眼里带着意味十足的笑意,“是吗?”
知道他可能想多了,洛无双怪眼一翻,“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濮阳宙天忍了忍声,便不再拐弯抹角。
“子今昨夜遇袭重伤,奄奄一息,快死了,你知道吗?”
“什么?”
洛无双惊得眼睛睁得老大,脑袋里嗡的一下炸开了。
只呆愣一息,她便转过身大喊:“追风,追风!”
守候在外的小太监赶紧低着腰小跑了过来,说道:“回洛主,追风和青头回洛府了,王上有令,神兽和灵兽不得在王宫里停留。”
“知道了!”
洛无双顾不得任何,连忙拉住濮阳宙天的手腕,朝着宫外跑。
“快带我去看看。”
小太监急急大叫:“洛主,王上有令,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不能离开王宫啊。”
“有濮阳宙天保护我,我会没事的!”洛无双头也不回的喊道。
看她这担心的模样,着实不像装的。
看来伤濮阳子今的另有其人,濮阳宙天心下了然了,可是这也意味着,事情不简单。
洛无双随着濮阳宙天来到濮阳府,一进入濮阳子今的屋子,她便呆住了。
濮阳子今一身白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凤秋杉和芷玲珑泪眼婆娑地守在那里。
床上,濮阳子今披散着头发面色惨白,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光鲜。
“他有生命危险吗?”
洛无双见惯了打打杀杀的场面,受伤也是司空见惯了的事,虽然心疼,可是她和濮阳宙天一样,镇定有加。
“...”濮阳宙天没有回答。
而凤秋杉和芷玲珑紧盯着她,萦满水雾的双眼里满满的都是仇恨。
听到洛无双的声音,濮阳子今缓缓眯天眼睛,望着她,一时沉默不语。
洛无双见他醒来,赶紧跃上前去,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是谁要杀你?”
濮阳子今苍白的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眼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极轻的声音说道:“我没事。”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洛无双心里一阵痛楚,鼻子有些酸。
他没念力没有功力,一个大男人被人欺负成这样,她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元心呢?她怎么不在?”洛无双望向芷玲珑问道。
“她也伤得很重,在院里树上呆着。”芷玲珑本不想回答她,可是看她的模样,又不像是她想害他。
“倒底是谁要杀濮阳?”
“洛无双,恐怕这事得问你自己吧!”旁边的凤秋画终于忍不住了。
“我?”洛无双无解。
“除了你想要害我儿,还能有谁?”凤秋画红着眼睛,一双杏眼盛着怒火。
“我为什么想害濮阳....”
洛无双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濮阳宙天给抢了去。
“好了娘亲,不是洛无双干的,要害子今的是另有其人,你就先回房吧,别担心了,子今很快就会好的。”
他的八阶疗伤圣药啊,那功用可不是盖的,不出两三天,濮阳子今便会重新生龙活虎。
只是,那人竟然能打伤南宫元心,却没有要了濮阳子今的命,这事情倒是很蹊跷。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护卫衣裳的人急急走进屋内,在濮阳宙天五步远处停下。
“启禀主子,王上听闻祥宁侯重伤,命乌总管送来疗伤圣药,另外还带来了王上口谕。”
“嗯,让他在前厅等候。”
“主子,说口谕是给你和祥宁侯的。”
“请他进来吧。”
“是。”
因是王上的口谕,自然是旁人听不得。
待护卫走出,濮阳宙天让凤秋杉和芷玲珑退下了,只留下了洛无双。
本是让她去客厅等候,见她一个视线也不给他,一直凝在床上的濮阳子今身上,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疼吗?”洛无双关切的问道。
濮阳子今眨了眨眼睛,忍声了好久才轻轻吐出一个字:“疼。”
洛无双的脸往前凑了凑,脸上不见了那关切的神情,像一只小恶魔一样压低了声音说道:“活该。”
濮阳子今闻言,嘴角微抽了抽,他的身体是真的好疼,这个女子说话还真是不符常理,不心疼他不说,还说风凉话。
也不知道真的濮阳子今知道了,心里会怎样想。
他的苦受得可真冤枉,代替他睡觉,差点就睡死了,不好好勒索他,他不值啊。
“...”
他只是眯着眼睛毫无精神的望着洛无双,并不言语,毕竟他不是真的濮阳子今,话多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