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抓我干嘛?我没犯法吧?没犯法就私自抓人,置大夏律法于何地?而且当前时期敏感,你把我抓过来,我爷爷未必不会做些不理智的事情。”
妥妥的威胁!
秦纪气笑了。
“看来你很希望你爷爷会救你!你干的那些破事,若被你爷爷知道了,能不能废除你的继承资格,将你驱逐出赵家,从族谱上除名?”
旁边的锦衣卫,纷纷给赵极匀投去鄙夷的视线。”
赵极匀脸色煞白,做贼心虚。
“胡说八道,你们究竟在胡说什么?”
秦纪冷笑。
“你爷爷六十有二,在外头有个私生女,那私生女拜托朕,对你这侄儿问个好。说来也是搞笑,你姑姑年龄比你还小两岁……”
这话,如同惊雷,炸响牢房。
赵极匀浑身颤抖,无比恐怖。
“胡说八道,你们都在胡说八道,她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让你问候我。”
秦纪满脸鄙视,“你这个恶心的东西,好歹也是你爷爷的亲女儿,你的姑姑,居然做得出这种事,想想吧,若被你爷爷知道,会不会把你生吞活剥?”
赵极匀额头布满冷汗,滴滴直落。
“不要胡说八道,不要胡说八道!啊!不要胡说八道!你没有证据凭,什么污蔑我?我没有干过这种龌龊事,不要胡说八道!”
赵极匀状若疯癫。
秦纪挥了挥手,“来呀,将人证物证全部送往赵家,给赵无畏父子!
倘若两父子觉得败门风,朕可以代劳将他们的不孝子孙给杀了。”
这番话,把赵极匀彻底吓到发疯,突然跪趴到秦纪脚边,抱住了他的小腿。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告诉我爷爷,求你了。陛下,我求求你!”他整个人恐惧到颤抖。
秦纪和袁空对视一眼,呵呵一笑,笑容带着奸诈狡猾。
“看你那么害怕的样子,朕也不是一定要告诉赵家,但你要听朕的话,在这张纸上签字画押,并且对天发誓,日后要承认这张纸的真实状况。”
赵极匀接连吞咽唾沫,若让赵无畏知道他对他私生女做过那些事,必然会被剥皮抽筋,所以毫不犹豫的点头。
“没问题。没问题!”
秦纪给袁空使了个眼色,袁空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纸上写了供词。
赵极匀接过纸张,仅一眼,身体便颤抖的更厉害,瞳孔睁大。
这张纸,像是烫手山芋一般,被他丢在地上,倒趴着往后退。
“不,不不不。这,这跟我没有关系。这罪名我不承认,绝对不会承认。
我明白了,根本就不是我触犯了律法,而是你们恶意将我绑架,想弄出冤案,让我承认这些罪,让我签字画押,趁机勒索我赵家。”
秦纪眯眼,说话霸道无比,和土匪头子没两样。
“对,还算有点小聪明,猜对了,朕就是绑架敲诈你,你能怎样?怎么?你还想和朕反抗不成?”
赵极匀吓得连牙齿都在颤抖,像看恶魔一般看着秦纪,满是恐惧。
“不要,不要,陛下,我绝对不会签字画押的,因为那样做我同样是死路一条。反正都是死,我为何还要签字画押?
求您了,陛下,求您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您和九大门阀之间的恩怨,跟我一个小人物没有关系。
我不是赵家指定的继承人,无非是爷爷比较喜欢我,意图培养我成为继承人罢了,实际上我做不了任何决策。
求您了,您大人大量,开开龙恩,将我放了吧。”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秦纪嘴角含笑,摇头,“把认罪书签了,听从朕的指挥做事,朕可以确保你平安无事,并且你做的恶心事不会泄露半分,从此你依旧是赵家的大少爷,想玩谁玩谁,想怎么玩怎么玩,不香么?”
赵极匀鼻涕和眼泪混在一块,往嘴里流淌。
莫名其妙,待的好好的,就被天子抓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陛下,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不能签,真的不能签!我知道您迫切需要粮食,好攻打燕地。我有钱,能给您筹备粮食。”
他又朝秦纪爬去,抱住他的小腿。
“真的,我不骗您。除了钱之外,我还藏了很多粮食,我能够将粮食都拿出来给您,
同样,凭我的身份,能调动更多的粮食,能调多少就调多少。
给您,我全都给您。
秘密给您,不会被任何人知晓。”
秦纪脸色一黑,厌恶的将他踹飞。
“你当朕是叫花子?不签字画押是吧?行,三天之内,朕必然将你的破事传回赵家,并且让天下皆知,再把你放回去,看看你能否承受的住你爷爷的怒火。”
说完,扭头就要走。
赵极匀彻底慌了,脸色苍白如纸。
如果此事传回赵家,仅废除继承自个都是运气,怕是大概率会被他爷爷杀掉,维持赵家名声。
毕竟,他爷爷在荒唐,也只是搞庶出儿媳而已,外姓人罢了。
而他竟是大逆不道的玩了人家老爷子的私生女。
“不要。不要啊!不要!”
他失声尖叫,疯狗一般扑向大门,抱住秦纪的小腿,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我愿意。陛下,我签,我求你了,不要将事情泄露出去。我不要死,不要死!”
秦纪嗜血的一笑,垂眸看向那张认罪书。
赵极匀会意,立刻像狗一般爬过去,将其捡起。
“笔,给我笔。”
林飞虎将笔丢到地上,满脸鄙夷,弄不明白,赵家好歹也是顶尖门阀,居然培养出这么一个恶心人的东西。
冷汗滴滴滑落,赵极匀签字画押。
这张认罪书上,没有别的东西,就是克扣粮食,中饱私囊等等罪名。
随便拿出一条,都足够抄家灭族。
秦纪将认罪书接过,赵无畏那老贼,想把乖孙子救出去,就要好好把所欠的税款交齐。
切,跟朕斗,老匹夫,找死!
赵极匀颤抖询问:“陛下,认罪书我已经签了,是否可以放我离开了?我已经没有价值了,放了我吧,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