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马海真是块烫手山芋。
他本人死不死,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的线索。
袁空点头。
“好吧,那老奴命人去找一找适合贱骨头张嘴的办法,或者不伤人性命的药物。自古高手出民间,搞不好民间真有这类人物。”
“行,朕等着,你去做吧。”
“对了,陛下,上官姑娘已经被安置在宫外老宅,您要不要去看看?”
在荆州的那段期间,袁空眼睛不瞎,秦纪对上官海棠大体有意思。
毕竟,上官海棠长相绝美,身材又很好,性格活泼。
秦纪不动心,不太可能。
想起上官海棠那段倾国倾城的容颜,秦纪确实心痒难耐,干咳一声。
“恩,应该去一趟,一会儿去吧,朕得先去趟诸葛小小那边。关陇一带还有诸葛空海在给朕卖力做事,于公于私,朕都得先去见见她。”
一炷香后,秦纪来到诸葛小小屋外。
见屋内亮着烛火,便干脆走了进去。
诸葛小小敏锐听到外头传来的动静,皱眉询问:“何人?”
“是朕,别害怕。”
紧接着,屋内穿出东西摔落声音,然后是脚步声。
诸葛小小风风火火冲出来。
她五官精致,身段柔美,皮肤白嫩,非常好看,浑身上下透着大家闺秀的气息,还有忧愁,很少有人看到她这模样。
打开门,就见秦纪风尘仆仆的站在外头,忍不住露出微笑。
“拜见陛下。”
“这么晚没睡?难道是预感到朕今夜会来,便给朕留门?”
诸葛小小被他闹红脸,尴尬低头,“陛下……”
她看着自己脚尖,相当不自在。
秦纪刷爽朗大笑。
“和你开个小玩笑,不要介意,趁巧散步散到这里,就过来看看。据说你想回关陇,回你叔叔那边去。”
诸葛小小心中浮现落寞,轻轻点头。
“干嘛要回去?”
她撇了撇红唇,深吸一口气,终归没把原因说出来。
凉风瑟瑟。
“陛下晚上还有事么?急不急着回去?”
“没事,不急。”
“既然如此,进来坐坐?”她轻咬红唇,试探询问,然后立刻后悔。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也太不要脸了一点。
要知道,她可是从小学四书五经女德长大的大家闺秀,哪有半夜邀请男人进屋坐坐的道理?
可是,秦纪丝毫不介意的大步流星往里走去,也没不好意思。
诸葛小小娇躯微微晃动,跟上。
“现在可以告诉朕原因了吧?”
“陛下干嘛那么想听原因?我想叔叔了不可以么?”
“真的?”秦纪挑眉,压根不信。
诸葛小小像是被拆穿谎言的孩子,手忙脚乱,美眸闪躲。
“讲实话,是不是住在这里受到谁欺负了?”
秦纪脸色慢慢严肃。
她猛然抬头,误以为秦纪生气,结果没想到秦纪是在关心她,芳心忍不住加速。
“没有,有陛下罩着我,谁敢欺负我。只是一直住在这里,觉得人生没有了意义,失去了盼头。”
秦纪恍然大悟。
确实,她嫁给秦祥舟是迫不得已,活的非常悲情。甚至至今为止都是大黄花,讲出去怕是贻笑大方。
现在,顶着个假身份居住在皇宫,还能有何盼头?
联想到在锦城时,她送来的问候信,秦纪试探询问。
“那朕在宫中的时候,你是否有盼头?”
诸葛小小浑身僵硬。
秦纪的询问,简直露骨。
“陛下,您不要胡说八道,自重。”
她撇开头。
门阀教导出来的大小姐,让她知道礼仪廉耻四个字。
可秦纪,最讨厌的便是这一点,觉得诸葛小小活的很累很可怜。
那封送过来的信,显然就是关心秦纪,让他饿了要吃,困了要睡,保重龙体,非得写的正式、官方。
君子爱美人,取之有道,他肯定不可能强迫美人,同样,也不会平白放美人离开。
最主要的是,他能感觉到诸葛小小喜欢他。
深吸一口气,起身,靠近诸葛小小。
顿时,一股雄烈的气息扑面,诸葛小小心悬在嗓子眼,脸红如滴血,步步后退。
“不要这样,陛下。”
她的样子既害怕又无辜,一下就点燃了秦纪的邪火,迅速将她摁在墙上。
“陛下,快放开,你想干什么?简直过分!”
她轻轻挣扎,花容失色,由于害怕,颤抖的更加厉害。
秦纪态度霸道。
“你还没有回答朕刚才的话,朕如果在宫中,你的生活是否有盼头?”
诸葛小小是个妥妥的良家,一下就被秦纪的霸道给震慑住,呼吸急促。
“这里又没有我的亲人,我能有何盼头?”
秦纪笑了,看那张紧张恬静的脸颊,有种混混欺骗单纯美少女睡觉的即视感。
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黄花的时候,秦纪对此欲罢不能。
“看来你在埋怨朕几个月没来看你。”
“我不敢。”
她摇头,非常难为情,脸颊滚烫。
“陛下日理万机,九五至尊,我哪里敢奢望陛下时常过来看我。再说了,咱俩之间身份天差地别,不合适。”
脸颊红透的她,增添一抹别样魅力。
精致的锁骨,白皙的哑巴,让秦纪狠狠吞咽一口唾沫,想去探索锁骨下的面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秦纪不想再强装正人君子,竟是用膝盖别开诸葛小小双膝。
她并不是愚蠢的小丫头,秦纪的举动让她美眸闪烁,惊恐,通体冰凉。
“陛下想干嘛?霸王硬上弓么?不要,不要,陛下自重!”
她惊慌失措。
秦纪抬手,扣住她的下巴。
“你千里迢迢给朕写信,从来没有个人想法?”
“没有。”
她奋力挣扎,但被秦纪扣住,根本没法挪动一丝。
慌乱间,眼神不小心和秦纪对视,浑身像是过了电流一般,麻木。
“确定?”秦纪故意板脸,“朕就问一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听到这话,诸葛小小芳心大乱,竟心生害怕,怕秦纪以后会和她止乎于礼。
“这……”
她既纠结,又为难,最后用央求的语气恳请秦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