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所动静，他会立马带领三万大军出来护驾，最多一个时辰。
至于关内，暂且没消息，下头禀报，只说那边眼线庞杂，还有大量江湖高手。”
秦纪点头，“这就没差，那贱货肯定会派人在那边四处布置，只要关内三十里地没有军队，就无任何关系。
密切关注，不可懈怠。
虽说距离约定时间还早，但但凡有风吹草动就回来回报。
尤其是前段时间，在路上抓到的那个眼线，朕要在他身上查到秦月娅准确位置。”
一种探子拱手点头。
紧接着，又交代一些细节，秦纪才将人遣退。
“对了，暖暖是被安排在王府吧？”
袁空点头，“对，淑妃娘娘现在就在王府，由于隐藏身份问题，不便与陛下同处一室，而她当前的身份，为陛下随行御医，秦祥舟将她安排在后院。”
秦纪若有所思的点头，打消过去探望的想法，伸了个懒腰。
“袁老去休息吧，朕也累了。”
“是。”袁空弯腰退走。
秦纪躺到宽大的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哎，嘉儿她们在就好了，可以暖被窝。虽说冬天过去，开春两月，但夜深人静，一个人睡，还是寂寞孤单冷的。
思索间，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奴婢，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裙进来，跪地行礼。
“陛下，梁州夜间极冷，奴婢金凤、银凤，奉命给陛下暖床，避免陛下感染风寒。”
秦纪侧身一看，只见两侍女肤白貌美，年轻干净，估计是精挑细选后才会派遣而来的暖床丫头。
除了现代之外，任何朝代都非常盛行暖床，确实能避免风寒。
“行，给朕更衣。”
金凤银凤迅速上前，小手灵活，由于是初次侍奉，太过紧张，小手灵活中带着颤抖，时不时出现失误。
秦纪并未怪罪。
没多久，金凤吹灭蜡烛，爬上床，睡在秦纪脚边，将秦纪的脚抱进怀中。
银凤则是睡在一侧，紧紧抓着秦纪的手，放在怀中捂着。
秦纪都被弄蒙逼了，听着金凤银凤均匀的呼吸，嘴角抽搐。
“你们抓着朕的手脚干嘛？就是这么暖床的？”
闻言，两位还以为没事了的奴婢，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立刻爬起跪下，浑身颤抖。
“陛下，是能奴婢们做的不对么？”
秦纪哈哈大笑，“别怕别怕，朕不是这个意思朕的意思是到朕怀里来，别抓朕的手脚，不舒服。”
二女恍然大悟，立刻钻进秦纪怀中。
感受到雄性气息，二人清秀的脸蛋瞬间红透。
“陛下，这样温度够了么？冷不冷？”
金凤胆子较大，扑闪美眸，怯懦懦的询问。
秦纪的睡意，在阵阵幽香中减弱，呵呵一笑，“暖，很暖。”
金凤银凤闻言，稍微安心些。
这位可是当今天子，连自家王爷都要跪拜的存在，她们不敢有任何幻想，更不敢产生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念头，只求平安度过今夜，避免被责罚。
“你们多大了？何处人士？”秦纪打开话闸，四周非常安静。
“奴婢金凤，今年二十，梁州本地人士。”
“奴婢银凤，今年十八，也是本地人士。”
“哦？你二人长那么漂亮，为何跑来做下人？”
银凤轻声叹息，“因为家里穷，自幼就被父母卖了，辗转反侧来到梁州府。
王爷一家性格都很好，从来不把我们当下人看，不打骂我们，还给我们机会，说年满二十二，就能放我们离开，去嫁人。
卖身契约就当成是我们的嫁妆。”
金凤跟着点头，“对，陛下，奴婢的原因大体也是如此。”
闻言，秦纪难免心生同情。
这年代，女人正常而言都是附属品，尤其是没权没势的底层女人。
同时，他对秦观峥的印象，越发好了。
一个连对自家下人都能宽容以待，具有善心的主子，坏不到哪去。
“那今夜你们给朕暖床，年满二十二之后如何嫁人？”
二女一愣。
金凤咬了咬红唇，羞耻道：“陛下，是我们自愿过来的。管家说，我们身是清白，身子干净，陛下一定喜欢。即便侍寝后，也会给我们安排好的归宿。”
秦纪呵呵一笑，没说话，大手忍不住揉捏二女的肩头。
“可知按照宫规，朕宠幸过的女子，不得嫁人，只能等，等到白发苍苍，等到步入黄土……”
金凤瞳孔微缩，但她比较懂事，立刻开口。
“陛下莫要生气，您宠幸过后，奴婢不嫁人便是。王爷对奴婢有大恩，若非王爷一家，奴婢早已饿死。”
银凤缩在秦纪怀中，像温顺的猫咪，乖巧点头，“奴婢也是如此。”
秦纪幽幽一叹，金凤银凤没被世俗玷污，还这般单纯，一辈子不成妾，只为报答秦观峥一家大恩大德。
这种单纯的品质，比宫中时刻想爬上枝头当凤凰的宫女要好万倍。
自从小柔升为婕妤，他身边就基本不要贴身侍女伺候了。
因为，绝大多数靠近他，都带有目的性、功利性……
金银二凤善良、友善，可以留在身边，吹吹腿、倒倒茶、暖暖床。
想到这，秦纪眸子月亮。
“要不然你们跟朕走，做朕的贴身奴婢。”
话落，二女清澈如泉水的眸子，发出光芒，微微起身，以为听错了。
她们生来就是贱命，哪会不知主人身份越高，身边奴婢的待遇和地位就越高？
能当天子贴身奴婢，讲真，是多少富商都比不上的地位。
二女毫不犹豫点头。
“陛下，真的么？奴婢想当您的贴身奴婢，奴婢样样都懂，会好好侍奉陛下，不惹陛下不高兴。”
金凤也鼓起勇气，“陛下，奴婢也一样，不会惹您不高兴。”
秦纪呵呵一笑，再次把二人搂回怀中，“那朕问你们些事，如实回答即可。”
“好。”
“梁州王府内平时有幕僚么？多不多？”
银凤摇头，“有幕僚，但不多。王爷很少在府中，多数时候都在公衙做事。”
秦纪不动声色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