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小丫头,还没展开,不急,朕等你长大。
“美人,晴天大白日的怎么洗起澡了?”
蔡邦凝尴尬一笑,扬起手中的肥皂。
“昨晚小宫女出宫,见到这东西,就给妾身买了一块,猜猜她是在哪买的?就是在陛下的秦纪皇商店铺买的,效果真当好用。陛下您也太厉害了!”
“是么?朕怎么厉害了?”
秦纪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捏,趁机揩油。
感受到传来了按摩感,蔡邦凝心头大暖。
堂堂天子,居然给自己按摩,这感觉太爽。
她哪里知道,自己一放松,遮挡的手便落回水中。
可惜,大饱眼福是不切实际的了,秦纪免不了内心又是一通吐槽。
太小了!!!
“陛下招的工匠,打造出的肥皂真神奇,妾身用了一会儿就觉得肤质变好很多。”
“哦,是么?”秦纪挑眉,“那就多买一些,照顾照顾朕的生意。”
“嗯!”
蔡邦凝享受着秦纪的按摩,嘴中时不时发出轻哼。
“对了,陛下,白天突然过来是找妾身,是有事情吧?”
她知道,秦纪虽好色,但不可能因此荒废朝政。
据说燕地派来使者,今早就到了,他不可能抛下使者跑来,所以必然有事。
秦纪哈哈大笑,“确实如此,瓦剌那边传来情况!”
“是么?瓦剌又怎么了?出现什么情况了?”蔡邦凝睁眼,有点激动。
“瓦剌为了对付巨江,将驻守在大本营的正黄旗调过来了。”
秦纪一说,蔡邦凝差点没笑出猪叫!
因为,大本营距离吐鲁番最近,正黄旗的大刀也是对准吐鲁番的。
这个冬天,正黄旗打算前往吐鲁番抢劫。
现在,正黄旗被调到巨江,那么吐鲁番安全了!
“陛下,如此一来,我吐鲁番今年无忧?”
秦纪点头,“不错,爱妃说对了。”
“谢陛下,倘若不是您命杨总兵在巨江发起大战,这个冬天,吐鲁番怕是又要被抢。”
蔡邦凝激动无比,接连道谢,转过头,正好被秦纪看到,一阵难耐的火热,隐隐飙升。
秦纪笑着抬手,勾起蔡邦凝好看的下巴。
“爱妃,朕看你的嘴好些了?否则讲话怎么如此利索?”
蔡邦凝俏脸红透,很不好意思。
“妾身的嘴确实好些了。”
“哎呀,朕一个早朝斗智斗勇,身心疲惫,这热水澡,好像挺温暖的,洗一洗活活学似乎很不错,不知朕能不能一起进去泡一泡?”
闻言,蔡邦凝反应过来秦纪想干嘛。
不得不讲,秦纪这老司机,花样很多,想到那种事,蔡邦凝脸越发红润。
这段期间,她这嘴也没闲着,但好在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之后老油条!
秦纪张开双臂,哈哈大笑,“还不赶紧伺候朕更衣?”
“是,陛下。”
蔡邦凝红着脸,然后将手伸到他束腰上,轻缓的解开。
没多久,外头,吐鲁番小宫女便听到连绵不断的水声,各个低垂脑袋。
半个时辰后,秦纪看着怀中脸颊肌肉抖动的蔡邦凝,满意一笑。
“爱妃再过几天就十七了吧?”
“是的,陛下。”
“在吐鲁番的十六年以来,你应该没少见吐鲁番被瓦剌欺负吧?”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蔡邦凝勾起过往的回忆,一声叹息,无奈道:“是啊,陛下您不知道,自从吐鲁番崛起后,瓦剌不断越界,进入吐鲁番边境抢夺人口、牛羊,弄得吐鲁番苦不堪言。”
秦纪点头。
国跟国之间就是如此。强大,小国便讨好你。落后,小国便欺负你!
大夏这些年,其实和吐鲁番状况差不多。
瓦剌就这么丁点儿人口,也不知是怎么吞掉的五分之一江山!
恐怖的地方就在这,懦弱被人欺啊!
瓦剌先祖,从匈奴脱离出来后,想强大,就得不断蚕食、给强国放血!
每一次入关,抢点过冬棉被粮食都是小事,最可恶的是抢人口。
先是匈奴分裂出的各大部落互强,然后慢慢发展壮大,之后开始抢大夏、吐鲁番。
被抢走的初代人口没什么用,满脑子都是归乡,那么初代人只能当奴隶!
但他们生下的孩子就不一样了,可以洗脑,长大之后,穿瓦剌的衣服,留瓦剌的辫子,说瓦剌的语言,这一代,称为新生瓦剌。
然后,新瓦剌对故乡没感情,成了侵略自己故乡的先锋。
讲简单些,就是瓦剌本土人不多,全靠抢来人口壮大自己。
入冬没被子盖、没饭吃,就抢。人口不够,同样抢!
最后,从匈奴分化出的各大部落,优胜劣汰,形成最大的两部,突厥、瓦剌。
秦纪看着怀中的蔡邦凝,“既然如此,对待吐鲁番,可曾想过以牙还牙?”
这话,把蔡邦凝弄懵逼了,震惊的看着秦纪,顾不得还在抽筋的嘴,连忙询问。
“陛下,怎么以牙还牙?”
吐鲁番战斗力,不可谓不低下,当年扶桑也有过入侵,若非大夏相帮,怕是早就被纳入扶桑版图了。
连一个小岛国,吐鲁番都弄不过,还弄战斗力彪悍的瓦剌?开什么国际玩笑!
秦纪看她懵逼的眼神,笑道:“朕刚才就说了,瓦剌正黄旗已经来到巨江,当前大本营空虚,倘若吐鲁番发病,越过界线进入瓦剌地盘,美人,你说瓦剌拿什么抵挡?”
说到这,秦纪笑的更坏,抬手轻轻捏着蔡邦凝的红唇。
“在关外的瓦剌,就像是美人的红唇,朕想让它圆就圆,想让它闭就闭!瓦剌丰厚的资源,正在和吐鲁番招手!”
蔡邦凝美眸一亮,但很快又心生害怕。
“不行吧,向来是瓦剌抢别人,谁敢去抢瓦剌?倘若去抢,怕是会激怒瓦剌,到时候把派往巨江的兵都召回攻打我吐鲁番怎么办?”
“美人放心,如果瓦剌敢这样,朕正好借机过江。到时前有狼后有虎,瓦剌如何兼顾两头?最后前后夹击,就是死的份。”
秦纪头头是道,蔡邦凝心生纠结。
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风险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