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宁座下高层,想吃饱肚子,和基层必然爆发矛盾。
而且爆发矛盾后,朝廷可出手,收入部分可用的大将。”
闻言,女帝党面面相觑,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天子是要趁机扩大势力!
保皇党们看着秦纪,眼中带着佩服。
如今陛下真真聪明,胸有伟略,又不失温度。
陈仲衡笑着点头,“老臣佩服。原本给粮是养虎为患,但陛下这一招给粮,是瓦解燕地杀招。
燕地有粮过冬,谁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背叛国家和异族合作?
如此还能限制燕地三军当叛国贼。”
说着,陈仲衡脸色潮红,无比激动,大吼,“陛下英明,陛下睿智,我大夏脱离末年欣欣向荣指日可待。”
“小小燕地,不足挂齿。”秦纪哈哈大笑,但并未得以忘形,谨慎道,“燕地的事情始终是个隐患,冬日来临,官道难行。等冬天过去,朕一定要杀了秦淮宁。”
秦纪眸中闪烁杀气,家国情怀,让他无法忍受燕地联合瓦剌,搞割地换粮这套!
就在这时,巨江杨吉吉的紧急情报送达。
根据规矩,军情不得阻拦,直达圣庭。
所以,汇报紧急军情的士兵,无任何阻拦,冲入朝堂,开口就好喊:“启禀陛下,紧急军情,瓦剌正黄旗出现在巨江前线。”
正黄旗?秦纪皱眉,瞬间想明白过来,瓦剌入关后,将大部队分为八旗制度,不仅有本部八旗,还有汉军八旗。
正黄旗是本部人马,将本部人马派往前线,忽必合不怕后院失火?
秦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吼:“吐鲁番议和使者呢?何在?”
朝文武面面相觑,正黄旗都到巨江了,陛下还有闲情逸致管吐鲁番使者?
礼部尚书拱手道:“陛下,吐鲁番使者早就返回吐鲁番了。”
秦纪一拍脑门,“忘了,把这事给忘了!”
下一刻,他顾不得别的,提起龙袍就跑。
众人莫名奇妙,不懂他想干嘛,随后各自散朝。
秦纪火急火燎的赶回后宫,蔡邦宁住处。
路上,袁空汇报。
“陛下,刚才锦衣卫小旗来报,燕地并非秦淮宁做主,他妹妹才是核心人物。
包括秦淮宁窜位成功,也全是出自秦月娅之手。
在这秦月娅,在燕地几乎只手遮天,但凡重大决策,均出自她手。”
闻言,秦纪诧异。
他妹妹秦月娅?这麻痹的和宁翊桐如出一侧啊!
一个女人,居然成了燕地的幕后大佬?
在古代,女人参加军国大事,正常来讲是会遭人唾骂和嫌弃,可是前有宁翊桐,后有秦月娅……
秦纪久久无法平静,最后释怀。
在穿越前的世界,不也前有武则天后有慈禧么!
能手捏大权的女人,大体占据三要素,腹黑,野心,狠辣!
“那对待军粮的问题上,燕地可有其他措施?”秦纪询问。
先前在朝堂上,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只是大概,具体的很多深入性情况,斥候没能耐打听那么清楚。所以,秦纪才会有此一问!
经过近一年的发展,锦衣卫遍布大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能刺探到的军情比普通气候更深入、透彻。
袁空摇头,“锦衣卫多方刺探,并未得到情报,燕地似乎接受当前局面,老奴觉得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做出挑之事,毕竟惹怒陛下,燕地危矣。”
秦纪眯眼,这秦月娅,腹黑程度倒是和宁翊桐有的一比,哦不,比宁翊桐更毒,毕竟连亲哥哥秦友恭和老燕王都能算计进去。
估计也是猜到朕不想大动干戈,才肆无忌惮的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朕。
“刚入冬便大雪纷飞,怕是用不了几天,便会封道,很难有所作为。朕怕燕地两兄妹会趁机做更多手脚。”
“陛下的意思是……”袁空试探询问。
秦纪轻哼,脚步加快数分,“虽说朕威胁燕地,震慑力十足,可那兄妹应当不会在意。尤其是秦月娅,当着婊子立牌坊的货色,必然会趁机拉盟友,和朕对抗。
这事,她定然不可能摆在明面上,而是秘密进行。”
闻言,袁空急忙劝慰,“陛下,这全都是燕地的错,老天爷也有错,好端端的进入冬天下雪干嘛?”
秦纪翻了个白眼,“史书不会这样写,百姓不会这么认为,这事朕清楚,民间颇有微词,觉得老燕王带兵来京城,不是造反,而是匡皇室!
可朕不知好歹,帮女帝杀了老燕王。
朕的确全面压制燕地,但也是因为如此,朕害怕燕地会自立为国。”
袁空沉默,秦纪俊朗的面庞逐渐坚毅。
“不管怎样,丢失在瓦剌手中的江山,朕要夺回来,燕地也必须重回大夏怀抱。
燕地兄妹兴风作浪,只是暂时性的,朕无所畏惧!
多加派些人手,密切关注燕地动向,等来年开春,再说!
另外,派人到巨江,告诉杨吉吉一声,国威必须要杨,和瓦剌的对峙必须占据上风。
只隔了一条江,若水师还压制不住旱鸭子,让他们都以死谢罪吧!”
“是!”
袁空接连领命,一通沟通后扭头离开。
秦纪也恰巧赶到蔡邦凝所在的宫殿。
刚到门口,一群吐鲁番奴才就跪倒行礼,“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纪忙的很,所以没时间理会他们,直接往里闯。
宫女们吓坏了,大喊,“陛下,公主正在沐浴。”
秦纪眼珠子一亮,顿时笑的鸡贼,“正好朕才从朝堂下来,顺便和美人一块洗香香。”
众人傻眼,等到秦纪进入内殿,里头一片水雾。
掀开薄薄的遮挡,只见摆了一只巨大浴桶,一个美人泡在其中,一脸愉悦的用搓澡巾轻轻搓着自己的玉手。
秦纪吞咽一口唾沫,走过去,伸手搭在蔡邦凝肩上,蔡邦凝吓了一跳,惊恐转头,看到是秦纪,松了口气。
“陛下来了,怎么突然就来了?差点吓死妾身了。”
秦纪笑,“讲话又利索啦?”
他这位置居高临下,正好能看到水波荡漾,不由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