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打你,还要把你祖宗拖出来鞭尸,懂不懂?”
分明是厉声呵斥,可在祈洛儿听来,却美滋滋的,喜上眉梢。
“妾身一切都听陛下的,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从现在开始,陛下让我上天,我不入地,让我往东,我不往西。”
秦纪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
“还有,吴鹜尊和你是何关系?”
祈洛儿不假思索回答:“合作伙伴,陛下不要误会,我与他没任何儿女私情,当时求您救他,只是因为他替我隐瞒,才落得那种下场,我不想害他。”
秦纪点头,多少不太痛快。
当时她自己的危机都没解除,却满门心思想着救别的男人。
当听到解释,不爽的感觉多少也缓和些。
“行了,他也算被救下命,朕是他的救命恩人,等他好一些后,你替朕去说服他臣服,给朕做事,弄灭红莲派。当然,如果他还满门心思要给红莲派做事,朕会毫不犹豫杀了他,即便是你求情都不行。”
祈洛儿头皮发麻,知道秦纪是认真的,美眸一闪,心中扬起一个可能性。
陛下如此生气,对吴鹜尊这般苛刻,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想着,红唇掀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你笑什么?朕不够威严?”秦纪气急败坏,将她提起。
祈洛儿撇撇红唇,“轻点,疼!”
秦纪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她腰下。
“疼?被红莲派抓起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现在知道疼了?”
那腰下的一巴掌,将二人之间的芥蒂,拍的烟消云散。
祈洛儿勾人的一叫,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带着点颜色的味道,足够震撼灵魂。
她娇躯颤抖。
“陛下,你还真打我呀,真的疼。”
她软绵绵的,顺势倒进秦纪臂弯,动人无比,楚楚可怜,媚眼如丝,欲拒还迎,将秦纪的喜好拿捏的相当到位。
“刚才那一下,是教训你欺骗朕。”
秦纪冷哼。
祈洛儿撅起红唇,“总而言之,还有第二下?行吧!”
祈洛儿主动翻过身。
“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不该,今日就让陛下惩罚。只要陛下消气,原谅我就好。”
秦纪抬手,做势要打。
祈洛儿故作惊慌的闭上美眸,长长的眼睫毛扑闪,娇躯好像吓的发抖。
秦纪见状,心生不忍,终归重重抬起,轻轻落下,又一巴掌。
“陛下,这算惩罚?不用力打?”
“打在你身,疼在朕心。”
秦纪将她扶起。
“行了,很晚了,走吧。”
见状,祈洛儿越发内疚,她宁愿秦纪狠狠惩罚她,凶一点,也不希望秦纪这样。
她忍不住扑进秦纪怀中,献上热情的吻。
秦纪也不拒绝。
片刻后,热情似火,祈洛儿和他微微分离,继续解释。
“陛下,不要一个人生闷气,吴鹜尊和我真的只有合作关系,仅此而已。我自始至终、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是陛下的。”
她呵气如兰,声音带着颤抖,将姿态摆的极低,只为取悦秦纪。
“胡说八道什么?朕哪有介意?朕当时就说过,朕只在乎将来,不介意过去。从收到你给朕的信,朕就已经原谅了你。之所以后面还生气,就是象征性惩罚一二,否则朕过不去心里的坎。”
祈洛儿被说的面红耳赤,芳心乱跳,被秦纪呼出的雄性气息笼罩。
她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点头,“谢谢陛下,我真的好害怕陛下会嫌弃我,不要我。”
说到这,拉长鼻音,拧紧眉头,好像被秦纪扯疼。
秦纪被她的表情,瞬间点燃澎湃的燥火,双目赤红。
祈洛儿抱紧他。
“陛下,这里是御书房,不要在这,不合适,到偏殿。”
秦纪狠狠吞咽一口唾沫,四下张望。
御书房里只有椅子,难以发挥,便二话不说抱起祈洛儿,冲往偏殿。
路上,秦纪火急火燎。
“愣着干什么?吻朕。”
祈洛儿很听话的抬起玉手,勾着他的脖颈,在秦纪的脖子处轻轻亲吻。
秦纪加快步伐,冲进休息的偏殿,将她放在塌上,然后撕扯着龙袍。
祈洛儿将簪子取下,三千发丝散落在后背,娇艳欲滴,格外动人。
秦纪将她束腰撤下。
她的身材很好,浑然天成,不肥不瘦,不具一丝赘肉。
“陛下喜欢么?”
秦纪没说话,用行动表明对她的爱。
祈洛儿紧闭美眸,射出手中簪子,将烛火熄灭。
“陛下,别亲了。”
秦纪诧异,“怎么了?为什么不能亲?”
“您扛起来吧。”
秦纪愕然,声音嘶哑。
“不要这样,朕知道你觉得对不起朕,内心有愧疚,其实不必如此,朕乃九五至尊,说出口的话重如千斤,说过不会介意你的过去,就不会介意你的过去,你又何必呢?”
祈洛儿幽幽叹息,“不是的,我下定决心和红莲派脱离关系,是因为爱上了陛下。”
“那又为何这帮主动?”
祈洛儿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陛下的话就搞笑了,陛下是我的男人,您又当着众人的面封我为妃,我彻彻底底成了你的女人,妻子服侍丈夫难道要和尸体似的一动不动?主动是罪?”
秦纪转而一想,觉得也对。
“陛下不要多想,我放下了心中的忧虑和负担,所以……”
说着,她微微仰头,凑近秦纪的耳边,呵气如兰,说了一句什么。
秦纪倒抽凉气,头皮发麻。
接着,狂风骤雨,轰然到来,一切水到渠成。
……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红莲派的事情,持续调查中,如火如荼。
被秦纪抓到的夜行服男人,也被各种审讯,企图攻心,瓦解意志。
除此之外,兵部传来消息,陈元畅招到十万人马,各地也持续招到士兵。
在有钱财的加持之下,一切相当顺利。
然而,征兵的事情,并非想瞒就能瞒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