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许是温度忽然变高,秦岚止不住发出一声呢喃。
商权感慨道:还真像是色情发廊情节啊,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是他却没有那个心思。
秦岚现在在跟他坦白了,要是他忍不到这个时候,那这一次的旅游算是废了。
“温度还行吗?秦老板?”商权这个人是生活糊涂蛋,他这辈子连自己的姥爷都没有给洗过一次脚,现在给他媳妇洗起来这招式那是信手拈来,难道他真正的手艺就是一个洗脚的。
也许以后开不动飞机了去洗脚城也能挣一分好差事,但是前提是那间店必须是秦岚给开的。
秦岚因为适当的水温跟熟稔的手法,舒服到汗毛直立。
她笑着往沙发上一倒,整人在沙发上傻笑道:“舒服,将军啊,你的手艺真邪门,做饭难吃的跟屎一样,没想到这按摩的手艺还真行。”
商权顿了一下又继续,算了不要跟一个醉鬼计较那么多。
“叔,你娶我后悔吗?”没由来,秦岚选择问他这样一句话。
合着结婚了这几个月他都是跟鬼结的?
商权真想把她的头也给洗洗,但是一抬头就看见秦岚的脸上挂着两行泪。
他无奈地拿着布给她的脚丫子擦擦,随后将水往厕所一倒,自己收拾了一下出来把秦岚抱在床上。
“你说说你到底怎么了?”商权不能保证这个家伙现在是不是处在清醒的转态。
秦岚摇摇头往他的怀里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角度:“你还没有回答我,我问你的问题,你到底后悔不?麻利点回答我。”她这样耍泼他也很无奈:“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我娶你就得后悔?”
这确实是一个好问题,秦岚倒是有点蒙。
“说话,别装死!”商权捏捏她的脸,把正游离在天外的秦岚愣是给掐回来了。
她迷茫着眼睛说:“其实当初我答应你的求婚是因为我想避开何道,我拿你当了挡箭牌。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一个人。自私的不干净的,就像是你说的那样又骚又心里头藏着人,还积极给丈夫找小的。”
商权轻轻捏捏她的脸说:“你倒是来告状的,那件事情不是你给组织的?那天我看到的相亲队伍排到了外面难道是我看错了。”
秦岚嘟起嘴说:“那本来就是你的错,跟谁说我是你妹妹,陈姨一听可不高兴坏了,一大早就把我拉出去给你挑小的。”
听着秦岚在碎碎念,这商权嘴角一直漾着笑,原来那一次秦岚是被动的。
他说:“我说什么你就跟说?如果你真的稀罕我的话,为什么不跟那群老娘们说你是我的女人?你心里果然没有我。”商大尾巴狼在吊着她。
秦岚紧张地抓住他的衣服,眼睛像是某种小动物一样看着他说:“没有,我真稀罕你。”
那个时候她觉得心里特别不痛快,特别是当看到商权将他要送给自己的花扔到垃圾桶里的时候,她的心特别疼。
商权轻轻地吻了她的眼睛一下:“你稀罕我哪里啊?”
“哪里?”事实证明这酒鬼的智商处在一种断片式的情况,秦岚被这商权一问整人都愣住了。
她稍微抵住商权的攻击,脑子里一直咋思索着这个问题:“叔,我不能跟你结婚啊,我们还是得离。”
“为什么?”商权知道秦岚在心里一直琢磨着怎样摆脱自己,他其实也想,是不是秦岚现在还是想着姓何的。
“我有病啊,我不能跟你生孩子啊。你妈说我会连累你的前途,会影响你孩子的智商,我一个疯子为什么会出来祸害你。”
秦岚并没有回答商权的问题,她只是把她心中最深刻的一件事情给说了出来,这件事情压到她心里难受啊。
她想过无数次要跟商权坦白,以为她觉得说完之后大不了就离婚。
但是随着她越靠近商权,她越害怕袒露这些东西,因为她发现一段婚姻的结束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容易,而她也渐渐发现自己好像是喜欢这个人。
商权冷着眼睛看着,他就知道晏仪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他现在心里超开心的,因为他这一趟旅程的结果终于收到了。
他心疼地看着秦岚,现在他对自己不再是止于是一个抗拒何道的挡箭牌,而是担忧自己会耽误自己的前程。
“嗯。”秦岚稍微往后仰着,身体像是虔诚地接受商权检阅。
“我是一个疯子,所以我不在乎我的孩子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就算是,他不一定要走我的老路。”他解开起秦岚的外衣扣子,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
因为受了冷,秦岚本能地翻了一个身。
商权顺势将她的外套脱下,吻上她的蝴蝶骨,扭开她的小衣:“我混到现在知足了,当了一个将军算是不错了,只要不犯事儿,基本就这样,更何况是你的问题。”
秦岚不清楚这样是什么感觉,她只是觉得那种积压在心头很久的苦闷现在都慢慢地在消失,
她心里的防线很难一日被攻破,她潜意识里希望这个人能给她一点退路。
何道也许只是她的一个借口,骨子里的卑微跟担忧是她一直存在的问题。
秦岚无力,她觉这里的环境很熟悉,空调还是那样带着黄,桌子上的花也没有换,甚至电视机上的布也是那样纹路。天知道她还在几年后,在同一张床上。
不同的是,前一次是她心有余悸,这一次是她心有所动。
商权爱怜地吻着秦岚的发,带着一股汗味跟残余的香味。
他今晚终于真正得到了秦岚,现在他要完全得到她,让她带着自己的娃,想着想着商大尾巴狼心里那个美,这多年以来习惯的无眠状态就这样因为神经的振奋,现在居然有点困乏了。
他抚平秦岚皱起的眉峰,随后轻笑着对她说:“晚安。”
次日一早,商权被身边洗洗漱漱的声音给吵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发现秦岚穿着自己一件衬衫坐在床上,眼睛像是打量怪物一样地打量自己。
这模样特别招他稀罕。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支起了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秦老板,一大早就对我耍流氓是不是?”随后将被子一掀流氓一样地说:“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