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秦岚真的好想笑出来啊,她家叔儿怎么跟这地界犯邪,老是被人针对。
“你笑够了没!”商权无奈地给她顺顺气,这从大门就那就一直笑。
秦岚说:“没有,商权同志啊,你现在可是被我校列为观察对象啊,你要好好表现啊。”
商权这人往人群一走就是焦点,秦岚这么多岁数也还跟一个小孩子一样。
两人打情骂俏在这青春校园里倒是一道风景。
秦岚看着周围一些女学生看向商权的眼神,她是从学生过来的,她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商权的手上忽然传来一道重重的力道,他低头一看发现是秦岚紧紧地吧啦着他。
“怎么啦?”商权揉揉她的小脸,这嘴巴是不是笑抽筋了怎么一缩一缩的。
秦岚朝他勾勾手指,商权往下的脸结结实实被亲上了一口。
秦岚缩缩脑袋说:“这里是情人坡,流行亲嘴。别咋咋忽忽的哈,既然来到咱们这里就要入乡随俗。你们军校里肯定没有这玩意是吧?”
商权有点恍惚,他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他靠在秦岚的脖子旁呵气,挠的秦岚痒痒。
“军校有?”秦岚稍微地躲闪着,但是却被商权压在亭阁柱子上。
“当然,在边防的时候也有,只是名字不叫这么好听,干的事儿也不只亲嘴儿。”他轻轻在秦岚的耳边说着那地界的名称,秦岚的脸一红直直地说:“你个流氓,估计没少祸害人家姑娘吧。”
“不,我身心高度合一吗,一直都在等着秦老板。”商权呢喃着让秦岚脸一红,但是她却不想推开他:“呦,这样守身如玉昨天在床上作妖的人别不是鬼吧。商军长这骗人技术能再提高一个度不!”
“成啊。”商权嬉皮笑脸地说:“当然可以啊,这不是得等秦老板来开发我吗!”
感觉这话题越聊越色情,秦岚没好气地瞪着他:“没正经的,我们现在可是学生!”
闻言商军长赶紧起身拉着秦岚走,秦岚以为他还想带最近去哪地问:“你去哪?”
商权扬起头:“上课!”
秦岚:……
整整一个下午!整整一个下午她秦岚以为商权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真是去上课。
跑完这科商务英语再下一科生化技术然后就是他拿手的机械原理。秦岚最怕的就是教授们一套又一套的,但是姓商的愣是能比一群学生跟教授叫板,那教授差点就没把他留下来搞研究了。
看着商权在黑板上讲着一套又一套的东西,秦岚怎么给忘记了:这个老家伙可是军校讲师啊!
“哎呦!” 秦岚在出神之际脑袋瓜忽然受到一阵疼痛,她一看定在桌子上明晃晃地掉落一根白色粉笔。
她一看原来是商权扔的,你大爷的充当大尾巴狼上瘾是吧。
她被学生们看着的眼神包围地不好意思,只能憋着气问商权:“你打我干嘛?”
商权笑起来特别欠抽:“不好意思,习惯了。”
他这样说全班都笑起来,秦岚刷的一下脸都青了。
“啊岚!”商权这刚刚才跟学生们解释他是军校的老师,但是这一解释被围的更加紧实,他这一出教学楼他媳妇都不见了。
“商老师不在教学楼上课,找我是来秋后算账的吗?”秦岚没有好气地说着,虽然她被商权捉弄了,但是她却不敢走远,生怕他走丢。
看着秦岚朝自己走过来,在藏蓝色的夜幕跟华灯下朝自己走来,一张小脸写着矛盾跟依恋,商老师可不得稀罕死他家媳妇。
他将她拉在怀里说:“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啊,晚上我们可以扮演一次。”
秦岚咬牙切齿:“真应该让你的学生看看你这副模样!臭大尾巴狼!”虽然是这样但是秦岚还是乖乖地往他怀里钻。
“走吧,带你去吃一间超级好吃的火锅。”商权捏捏她的脸皮说:“刚刚上课出神的不会是在想这档子事儿吧。”
“不是。”秦岚摇摇头自顾自说:“我在想着以前何道也是这样站在讲台上,跟那老师顶嘴。”那个老师忍无可忍地叫她把她家男人带走。
当然,后半部分秦岚并没有把它给讲出来,因为她发现商权的手变得有点僵硬。
晚上他们吃得很少,好像因为她这句话商权一直板着脸,秦岚也不管他,自己点着一瓶白酒在慢慢地喝着。
夜晚的风有点微凉,秦岚拉着他走在校道上步履不稳指东指西:“叔儿,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何道的地方,我吐了他一身呢,他脾气特别好没有把我掐死。”
商权扶着她,觉得这个小酒鬼特别讨厌。
她应该是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她在跟他坦诚,但是这一坦诚商权又觉得哪里不舒坦。
“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秦岚挤挤眼睛指着天台。
她趴在商权的怀里说:“我们的第一次就在那间民宿!”秦岚的脸有点潮红,眼睛带着忧伤。
那个时候她确实喜欢何道,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她吓到像鸵鸟一样地想要分手,结果被何道用强的占有了自己。
商权将她背在背上轻轻说:“你喝醉了。”
“叔儿,我们去开房吧”秦岚咬咬他的耳朵说:“你不是一只想着这档子事儿吗?”
商权还真的带她去这间大学生民宿并且开了一间房。
边防那边也有这样的小格局的房宿,来来回回一间房子里就有一间厕所跟床,别的还真没有,在他们那边这样的房子被叫做‘棺材房’,但是这里的条件怎么能是边防那边比得上的,这房间虽然小巧但是五脏俱全就是了。
“叔儿,你说我怎么突然这么稀罕你啊?”秦岚吧啦着酒瓶坐在商权的腿上,一只手像是小流氓调戏着良家姑娘一样地摸着商权的胸。
商权发现秦岚每一次喝醉之后都变得特别猛,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将她酒樽放在一边,将喝高了的秦岚放在沙发上,起身去厕所打了一盆热水,这酒店本来不在他们计划之中,所以没有带衣服只能稍微擦脸。
秦岚在沙发上听着水声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看着这熟悉的陈设,她想起那天被撕裂的痛苦,心想要是她那个时候就铁了心离开何道,会不会后来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情,她也许会在某一个时刻也遇上商权这个大傻缺呢?
商权打了一盆水出来的时候看着秦岚斜着摊在沙发上,这模样真的特别迷茫。
他轻笑地调侃道:“妹妹,这边玩一次多少钱啊?”他说着将这盆水放在她脚边,将她的拖鞋脱下,随后将她的两只小脚丫缓缓放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