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中将好本事。”上官清淡淡地开口,这办公室的茶平时喝着特别顺口,怎么今天怎么喝都没有感觉。看着对面的商权,上官清想了一会说:“这一次要来一杯吗?西湖龙井,可是好货。”
商权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眼睛盯着这个小舅舅说:“当然,要是再不喝,估计这一次不知道又会莫名其妙死在那个国家,冲啊楞着干什么?”他靠在椅子上,眼睛寻思着这首位的环境,周围都是一阵干净的设备,立着一个书柜,放着一柜子红色革命的书籍。办公桌子上最值钱的就是一尊金子做的小兔儿,盒子上落了点灰,兔子的色泽有点暗。
书籍凌乱,应该是常看却不整理,盒子上有灰还是金子,不常赏玩不爱钱。
“我这浑身都软趴趴的,真的不知道商中将在些什么,喝茶。”上官清将茶杯摆在了商权的面前,但是商权却一把也没有动。他对上官清说:“十几年没见,以前的爱哭包变成了现在的红权人物,上官清,我母亲的资源你没少利用吧。”
上官清冲茶的手轻微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手里的动作:“这是说哪里的话,人总是要成长的,商中将现在也是人前显贵,何苦来挖苦我这个小人物呢,我这混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教导主任,怎么能说是红权人物呢?”
“被给我装蒜,我虽然赤条条在这里不代表我没有门路。二七三事件到现在还没有定论,你一天也逃不了这个漩涡。你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那就是把我这个证人调回来。你是看上我还能够拉你一把,所以来找我拉阵营,但是看着我没有态度,干脆在国外就把我给办了。这么样,有什么需要再补充?”
商权一说完,上官清拍起了清脆响亮的掌声,“一直以为商中将是一个大老粗,没想到这想象力也跟个女娃子一样的丰富,我这柜子里可没少有缴获的小说,你这描述的地跟小说有一拼。”
“那我们没有什么好讲,上官兄这杯茶我恐怕是消受不起,就像是你说的,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我被人一直骂疯子,一开始我不承认,但是现在想想我在边防野惯了,我真不知道我会在这里做出什么事情来。”商权看着上官清,他想着他这样激法他什么时候才会将秦岚这张牌打出来。
“商权,得罪你的人是我付冬梅,你他妈有什么事情冲我来,男子汉还首长呢,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商权一看是怀桑的号码知道他们之间的关联就是秦岚,所以他马上就接下了这电话。但是一接就听到了怀桑披头盖脸的一段‘商权,你他妈有什气冲我来,没事对着我的姐们发什么?我这姐们没什么脾气你也不能这样拿捏吧,欺软怕硬你算什么男人。”
宁跟天才比对手,不跟傻缺抡高低。见着无赖上前一腿,看着泼妇绕道就走。商权不管怀桑在发什么颠,他直接捕捉到最想要的东西:“秦岚怎么了,她还没有回国?”他又听见怀桑一阵冷嘲热讽,终于商首长喝然:“再说一遍,秦岚现在在哪?”
很快他就收到了秦岚在机场被截的画面,后来一查这两人根本就不是公安,查没影儿怀桑才想到自己的头上。商权当然知道是谁有这样变态的爱好,本来他不想插手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新仇旧恨一起算,所以他今早闯了军校,也就有了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