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商权这样的人的到来,军校一些军官的压力会很大,因为现在实施的是本事教学,教官的好坏在一部分是由学生来评论的,这个商权是带兵的一把好手,幸好他是理论课,不然一旦他上手,估计很难说。
“这节课讲什么?”商权问赵成军,赵成军有点哆嗦,他的脖子在抽筋,但是他还回答说:“是是思政。”他一说完,只见商权出了门,许多学生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名堂,不久就看见商权搬了一筐砖头,应该是从楼下花圃里搬上来的。大理纹路,实打实的厚重。
商权比划着两块砖头,然后一左一右放在赵成军的胳膊上,然后问:“这节课讲是什么?”赵成军心里痛苦流涕,这一加那就是雪上加霜。“思思政。”刚刚他虽然是出神了,但是在功课表上他还是记得是思政课,他没有说错啊。
但是不幸的是,商权又給他加了两块是石头,这一下去赵成军的脸色都青了,商权了冷着声问:“我再问一遍,这是什么课?”赵成军就刚才的答案在回答了一遍,同学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因为他们也是知道这节课是思政课。
‘报告长官,这节课是思政课,课时第六章,页数第三十七页,报告完毕。‘赵成军看了一眼上官清的口型,像是破釜沉舟地说了一大堆,果然商权放在了手中的石头。他云淡风轻地在无形中介绍了最近的风格,在他的课堂上吗,能当大爷的只有他一个人。
商权讲课虽然有时候夹杂着粗话,但是话粗理不粗,整堂课下来同学们认清了两个道理,第一就是千万不要去惹商权,因为他确实很疯狂,赵成军就这眼架着两块板半蹲了一小时。第二,不要试着跟这个人讲道理,因为毛概思政人家书都不用看。
在下课的时候,商权没有说下课,整堂课都是在等着他的一声令下。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红河,抽出一颗往嘴里塞,就是找不到火他琢磨着看着身旁脸色发紫的赵成军,往他的裤兜里抄到一个打火机。
他拍开赵成军,小伙子怪可怜见的被推到在地。找成军今天也是被倒霉催的,好不容易见到自己崇拜的军长,但是没想到这样一把就撞在他的枪口上了。他就郁闷了自己怎么惹到这个魔贵了。这手现在那就是处在残废观察阶段啊。他爬了半天才收拾着敬了一个礼才回座位老实坐着。商权靠在墙壁上,自顾自给自己点上,一抬头全班百十口眼睛一直在眨巴着看着他。他问:“现在下课了我可以抽烟吧。”事实上没有人说不敢。他们就这样老实地看着他点上烟。
商权对着上官清,眼睛带着胜利的笑意一样长长地吐出一口烟,。
‘是哪个兔崽子拆了我的花圃?”楼下佝偻着的门叔进教室询问,商权夹着烟的手指往赵成军那个方向一指:“那儿呢,对就是那个病怏怏的兔崽子。”
赵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