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厅又名disco舞厅,以舞蹈为主、和KTV最大的区别就是,迪厅都是蹦迪的,KTV是唱歌的。
但是,随着现在的娱乐业的发展,很多KTV都结合了迪厅的功能,会在包房里准备一些很嗨的歌,供客人们使用。而迪厅现在也多元化发展吧,有的迪厅还可以欣赏到别人的舞蹈。
在这里,你可以大声尖叫,可以放肆扭动躯体,可以尽情的发泄自己的情绪,同时也是约炮和揩油的好地方。
赵玲玲的优质外貌以及打扮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当即间,我就是紧跟在她身后走进了舞池,生怕别人占她的便宜。
走进舞池的赵玲玲仿佛变成了一只精灵,跳起舞来。
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小翘臀扭动着,看得我也情不自禁得跟着她扭动了起来,可是没扭两下,一个身影挡在自己面前,跟赵玲玲对舞了起来。
我艹!
这特么的是哪一个王八蛋啊!?
我心里暗道一声,十分的不爽。
这个人并没有我高,戴着副眼镜,像个小白领。
不过,他的舞是跳得很好的,很有律动感,跟赵玲玲的舞姿很能配合起来,总之比我跳得强多了。
我不甘心,于是从旁边强行将这个戴眼镜的小白脸给挤开了。
可惜,我这边刚刚把人家挤开,赵玲玲也跟着走开了,仍然跟那个小白脸一块跳。
我艹!
我勒了去啊!
此时的我有点懵逼。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戴眼镜的小白脸朝着我得意的扬了扬头。
那意思好像在说:“哥们,你不行!”
你大爷的!
我心里暗骂道,准备再次强挤过去的时候,赵玲玲大声的说道:“走开,我不跟你跳。”
“哥们,听到没有,别自找没趣。”戴眼镜的小白脸得意的说道。
我他妈心里这个气啊,用目光瞪着赵玲玲,但是她竟然直接给无视了,跟戴眼镜的小白脸有说有笑,我看到两人的身体越挨越近,小四眼的手好像已经摸到了赵玲玲的身上。
“操!”我骂了一声,抬脚朝着小四眼踹去,直接踹在他的肋部。
赵玲玲在法律意义上,她是我的小姨子,再说了,这个时候我们两人又暧昧不清的,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赵玲玲被这小四眼揩油,我岂能忍?
除非,我特么的不是一个男人!
小四眼被自己一脚踹了一个踉跄,扭头愤怒的瞪着我:“你他妈干吗?”
“干嘛?你特么再问一句试试!?她是老子的女朋友,你刚才是不是摸她了?”我一把将赵玲玲给搂进了怀里,然后凶巴巴对小四眼吼道,同时眼睛里射出一丝杀气。
我眼睛里的这丝杀气,练习了好久,没杀过人的人根本不可能体会的到,其实这就是血勇之气,完全就是一种无形的气势,大哥韩信传了一个法门,也不费什么力气,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练习,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小四眼被自己一瞪,最终没敢动手,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人都被你吓走了,还搂着我干吗?占你小姨子我便宜啊!”耳边传来赵玲玲的喊声。
当即,我也是尴尬的笑了笑。同时紧张的朝左右看了看,在迪厅说话基本靠喊,并且音乐震耳欲聋,没有人在意刚才赵玲玲说了什么。
这个时候,我才是放下心来,同时松开了搂在赵玲玲腰上的右手。
“那个……刚才那个该死的小四眼是不是占你便宜了?”我对赵玲玲询问道。
“我不用你管。”赵玲玲给了自己一个白眼。
我实在拿赵玲玲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紧跟在她的身后,像个老母鸡似的护着她。生怕别人占她的便宜。
“真没劲,不跳了。”赵玲玲嚷了一句,气呼呼的朝着吧台走去。
来到吧台之后,她竟然要了一打啤酒,然后看着我说:“我喝一支,剩下的全部你喝。”
“啊!”我轻呼了一声。
“怎么不愿意啊,刚才你不是说今晚我是女王吗?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吗?”赵玲玲说道。
“喝喝,我喝光这些,好了吧!?”我硬着头皮说道。
不过,这个时候,我心里却暗暗想着,这个小丫头片子不会想把自己灌醉吧?
按理说,如果赵玲玲想把我灌醉的话,我应该是要生气才对。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居然还有一点点期待。
我和赵玲玲坐在吧台慢慢的喝着酒,突然有个纹身的瘦猴走了过来,用手碰了我胳膊一下,问:“哥们,要吗?”
我眨了一下眼睛,有点发愣,反问道:“什么?”
“好东西,放女生酒里,只要喝下去,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瘦猴一边说一边朝着旁边的赵玲玲瞟了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不要!”我摇了摇头。
“操,装他妈什么正经。”瘦猴骂骂咧咧走了。
这个人卖的是什么,我不太情楚。
但是,绝对是精神类的刺激性药物,说是一种新型毒品也说不定。
看着瘦猴的背影,我想到了一条龙,刚才的瘦猴可能都不算一条龙的手下,也许就是最外围的一种小喽啰。
而就是这些成千上万的小喽啰每天晚上都在为一条龙赚钱,其数目之大,也许我根本无法估量。
想想赵欣竟然被一条龙给盯上了,我心里就是一阵后怕。
“喂,别举着瓶子不喝酒啊!”赵玲玲的声音传了过来。
“呃?哦!我喝!”说完,我一扬头将手中的一支啤酒给喝了,这里的啤酒都是小瓶,量不是很多。
随后我和赵玲玲一边聊天一边喝着啤酒,倒是也舒服,只是震耳欲聋的音乐,让我有点不爽,不如凯威酒吧那种有情调的酒吧,音乐很舒缓,灯光很幽暗,是一个调情的好地方,而迪厅只能发泄多余的荷尔蒙。
突然,舞池里响起了一阵叫骂声,我转身看去,看到一个毛寸的小子护着一名载眼镜的妹子,正跟三名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在叫骂。
此时,隔得比较远,我都没没有办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