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闻听张牛此话,全都被其的话语给逗弄的忍俊不禁,林立也被兄长逗弄的大笑不止,在好不容易将笑意止住后,他扫视在场众人一眼,当发觉几位门主、弟子都不在场时,重又朝张牛问询道:
“兄长你我弟子何在?几位门主又何在??”
张牛正要开口之时,傀伯见此当先开口说道:
“回禀公子,如今宗门因无大阵守护,公子的那位弟子,便带着家仆与几位门主,一直在宗门内布设新的宗门大阵,想必如今已然将宗门大阵布设完毕才是!公子当日的眼光还真不错!”
林立听的心中一喜,心中暗自将徒儿好一阵夸赞后,又见其余之人全目露疑惑之色望着自己,他也不为几人释疑,朝几人重又开口说道:
“宗门如今虽已逢凶化吉,但本宗主还有几件要事需办,如今此处已无他事,你等就随本宗主回到宗门吧!”
“谨遵宗主法旨!”
“小的谨遵公子之命!”
“慢!”
林菀菀快步上前,将兄长堵个正着,用那双美眸凝视着兄长的双眼,心中一番细细思量后,方才疑惑的开口问询道:
“兄长方才苏醒,理应在此多歇息几日才是,为何如此心急醒了便要离去,莫非宗门中又出了何种变故不成?”
林立注视着小妹的双眼,爱怜的在她额间抚摸一阵,方才轻笑一声说道:
“小妹放心,宗门无碍!”
“那兄长为何如此心急呢?”
“杀人!”
林立将话说出便头也不回的走出茅屋,其余几人除林菀菀外,见此赶忙紧随其而去,只余下林菀菀一人还身在茅屋中,睁着猩红的双眼望着兄长的背影,任凭从眼中滑落而出的,大滴大滴的泪珠挂满脸颊。
半日之后,林立端坐于奉神殿正中的主位之上,其的左右手处分别站立着小妹、张牛、傀伯、灵儿、五位门主与他的徒儿杜元良。
林立用威严的眼神扫视着,站在殿下大气不敢出的,各门长老与为首弟子们,足足过了许久,他方才朝身侧化作人形的灵儿使了使眼色。
灵儿此时正留意着主人的一举一动,当瞧见主人的眼色时,他即刻转身走入殿后,十几个呼吸后就见其拖着一人回来,当来到主人身侧时,将那人一把扔在殿下,并朝着主人回禀道:
“回禀宗主,人已带到!”
“嗯!”
林立轻嗯一声后,面向身侧的弟子,并朝他开口说道:
“接下来的事,便交给徒儿你了!”
他起身轻轻拍了拍徒儿的臂膀,不显山露水的传音对他说道:
“将事办妥了,便来后殿寻为师,为师有事交代!”
“谨遵师傅法旨!”
“五位门主留下,其余之人随我来!”
他当先抬脚朝后殿而去,入的后殿正要出殿门时,身后落下几步的傀伯,身影一闪便出现在公子身前,在抱拳行礼之后,将心中所想之事一一道了出来:
“小的斗胆一问,公子可还记得那件事?”
林立被问得一愣,随即默默在心中翻找起来,只不过他在心中思虑许久,却还是未曾想起傀伯所说之事,不由得他只得朝傀伯晃了晃头颅,并直白的问询道:
“请傀伯恕本宗主愚钝,本宗主思来想去也并未想起,不知傀伯所说的是何事?”
傀伯并未言语,只是越过殿后大开的殿门,并朝宗门内一处方向指去。
林立上前几步,跟随傀伯的手望去,起初时,他还是未曾想起傀伯说的是何事,但,随着紧盯着宗门那处方向,突然,一道婀娜多姿的女子身影浮现在他心头,一件被他遗忘了十年之久的旧事,重又出现在他眼前。
“傀伯您是说?”
“想起来了?”
想想也是,当初是他让傀伯将人带回的,可他倒好,除了在将此宗收入门下,并安顿好她一家四口后,他便天天忙于修炼当中,像是早就将此事遗忘了般,再未过问此事半句,如今却被傀伯一语道破,怎能不让他觉得愧疚呢?随即他红着一张老脸,朝傀伯回道:
“想、想起来了!”
“那……”
“让她来偏殿吧,本、本宗主要见见她!”
林立斜瞥一眼身侧几人,见他等全强忍着笑意,顿时,他装作故作不知他等之态,也不待傀伯回话,红着一张老脸,转身朝偏殿激射而去。
他方才走出不远,身后便传来哄堂大笑之声,笑声听在他的耳中,使他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遁走的速度也不由得加快了一分。
半个时辰后,与前殿一模一样的偏殿中,林立一人端坐于偏殿的主座之上,他不知该如何去向此女释疑,只得低着头颅,在心中默默思索着言语,正思索到大半时,一道弟子的话语声,将他的思绪生生打断。
“启禀宗主,已将人带到!”
“嗯!”
林立轻嗯一声屏退此人后,猛的将头颅抬起,并朝着殿下望去,这时一道曼妙的女子身影,映入他的眼底,使他一时无从将目光挪移而开。
“拜见宗主!”
只见女子二十余岁年纪,生有一张鹅蛋脸,肌肤雪白胜雪长发披在身后,身穿逶迤拖地纯白之色长裙,腰间别着莲纹香囊,那张雪白的鹅蛋脸上,点缀着小巧的鼻头、樱桃小嘴,那双清澈见底的凤眼中,此时正带着丝丝胆怯与羞涩之意,眼见宗主紧盯着自个,她的头颅与目光不由得四处躲闪,不敢与宗主再对视一分。
林立见女子眼神飘忽,在心中一番思量后,便也知晓了她心中所想,随即歉意一笑,随手指向殿下一张椅子朝女子吩咐道:
“不用如此多礼,快入座吧!”
女子并未看向宗主所指的桌椅,仿若蚊鸣般的低声回道:
“多、多谢、多谢宗主、赐座,小、小女子、不、不敢!”
林立见此也不再勉强,在心中思索一番言语后,随即再次朝她问询道:
“这十年来,本宗主一直在忙着修炼,也未曾去看望你与亲人,不知这十年来姑娘过的可好?家中亲人的身子骨是否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