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时的这一席话,让程景年的脸色不由得跟着凝重起来,心中的疑惑愈发的浓烈,道:“分身软件?是什么意思?”
溯时解释着道:“就是的副本软件,本质上,这也是个扫码任务的软件,但其实不是。”
沉思了会儿,程景年将自己所疑惑的和猜测的说出来。“那,分身又是什么意思?文梓不是的玩家,那手机上的一站分身软件,难不成是有人故意安装的?嫁祸文梓,还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有一瞬间,溯时觉得程景年长大了,脑子终于好使了些,点点头:“是的,这个玩家故意在魏文梓手机上的,并绑定了他的手机号,让魏文梓成为玩家的分身,如此一来,就算扫码任务失败告终,一站对玩家开启致命惩罚,最后都会让魏文梓这个分身替他背锅;玩家将魏文梓绑定成为了他的分身,一来,是让我们误以为魏文梓就是的玩家;二来,一旦任务失败,就让魏文梓替他承担所有的伤害和惩罚,因而,魏文梓的手机里的除了那6条未读信息,以及玩家之外,就没有任何相关紧要的资料。”
听到溯时的讲解,程景年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文梓成为了玩家的替身,让文梓这个假玩家扰乱我们的视线,一旦任务失败告终,又或者玩家的身份被暴露,到时候,被一站追杀的人就将会是文梓这个假玩家?”
原本的扫码任务就足够让程景年提醒吊胆的了,现在再来这么一个高级操作的玩家,程景年就头疼不已。
自己的老同学,莫名成为了别人的替身,还身陷险境。
溯时点点头:“我刚才想通过魏文梓手机上的副本软件,连接的系统,试图读取那个系统的数据,却无法连接。”
尝试几次后,溯时仍旧无法连接上系统的后台数据。
“现在那个玩家,以及一站的系统,有察觉你在尝试连接一站的后台吗?”这是程景年比较担心的,一旦被发现了,溯时的精神力、生命值、异能将会再次受到限制,一旦再次被限制,溯时极有可能出现休眠期的症状。
溯时坚定的摇摇头:“放心,我很小心翼翼的,一站的幕后人没能察觉到。”
虽然没被发现,但程景年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我现在比较担心文梓的安全,莫名成为玩家的替身,身陷处境,这两次的任务,他虽然能侥幸的捡回一条命,可明天、后天呢……”
目前,魏文梓的处境确实是非常的糟糕,一:莫名成为了玩家的替身,随时可能有被一站的下毒手;二:成为另一名一站玩家下手目标,这不是一般的悲催。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我们都是泥菩萨过江,不过,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死蚊子的运势比你还糟糕。”想到未来的几天,魏文梓还要惨遭各种恐惧的折磨,溯时的心里就非常的愉快。
程景年虽然很担忧魏文梓的安危,但他跟溯时此刻的处境,何尝不是危机四伏:“噗,你这么一说,确实感觉他的运势比我糟糕,哈哈哈。”
5分钟后,魏文梓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刚从浴室出来的魏文梓,腰上围着浴巾,手上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赤脚来到客厅,见沙发上空无一人:“景年的人呢?都回去了吗?”
屋外的敲门声,在他还没踏出浴室,就开始响个不停了,这会儿,响的更猛烈了,再不开门,恐怕这门就要被踹出一个大窟窿。
急促的敲门声,让魏文梓以为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加快了脚步,打开门。
门刚打开一条缝,敲门的来人就凶猛的挤了进来,粗暴的将门推开。
由于速度过于凶猛,魏文梓一个没注意,就被门给撞得条件反射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啊……”
站稳,手下意识的扶着被装疼的脑门,还没来得及抬头,手腕就被一个硕大的手掌抓住。
紧接着,一个凶狠又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响起:“魏文梓,他是谁?”
这个咆哮声,让魏文梓愣住了,缓回神,一脸疑惑的看着钱敖武:“什么他是谁?”
见魏文梓露出这种疑惑不知的神情,怒火中烧的钱敖武那抓住他手腕的手,很是不悦的加大了几分力度。
这下,可把魏文梓疼得喊出声了:“啊,疼疼疼,轻点。”
“再装傻,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视线落在魏文梓的身上,见他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珠从头上缓缓滑落至肩膀和胸膛,腰间仅仅只是裹着一条浴巾,这很显然是刚从浴室洗澡出来的样子。
钱敖武的怒火本来就凶猛暴躁,在看到这样的魏文梓时,瞬间,火山都要喷发了。
钱敖武粗暴的将门关上,拉着魏文梓进屋,下一秒,狠狠的甩开他,拿起桌面上的手机,输入自己的生日密码,屏幕就解锁了,打开通话记录,将自己在10分钟前呼入的通话记录递到魏文梓的眼前,质问道:“接了这个电话的男人是谁?居然那么亲密的叫你的名字”
魏文梓看着那个不到一分钟的通话记录,想了想,瞬间,恍然大悟,也明白了钱敖武的怒火从何而来,按捺住心中的窃喜:“哦,那是我朋友接的电话啊,我在洗澡,就让他接了,怎么了吗?”
钱敖武咬牙切齿的死盯着魏文梓,怒得一把将他摁倒在沙发上,掐着他的脖子:“所以,在你洗澡前,你跟他发生了什么?”
刚才还在心里窃喜,这会儿,脖子就被掐住了,一股窒息感涌上心头,让魏文梓很是难受,起初他还是很害怕的,但一想到这些年的暗恋和倒追,钱敖武都无动于衷,今个儿,只因一通电话,钱敖武就如此紧张在乎,魏文梓的心里很是愉悦。
与此同时,魏文梓也想趁机试探自己在钱敖武心中是否真的存在有位置。
洋装出嘲讽的脸色:“既然你都无心于我,我又何必继续死皮赖脸的纠缠你,7年了,我累了,放手了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