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过你们,但我也不会让你们死得这么惨,你配合的好,我或许可以给你们留个全尸,但若是配合的不好……”
厉慕沉唇角勾出一道令蒋明月毛骨悚然的弧度,“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不要死,救命,谁来救救我们……”
蒋明月嚎啕大哭起来,这个时候,她也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祈求繁星放过一马了,因为她清楚,曝出自己是蒋明月,她只会死得更惨。
“我母亲和厉漫心在哪里?”
厉慕沉第二次问。
“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厉司明喊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厉慕沉冷哼一声,冲一旁的保镖使了道眼色,“既然他嘴硬,那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保镖冷酷的从怀里摸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径直走到悬挂的男人面前,手起刀落,伴随着一声撕心肺裂的惨叫,厉司明耳朵上的一块肉被削下来,掉入浓烟滚滚的热油中,随着刺啦一声焦响,空气中很快弥漫出一股刺鼻的肉焦味。
蒋明月整个被吓得昏了过去。
啊——啊——
厉司明痛的凄厉大叫,鲜血滴进热油中,巨大的心理负担下,他随即也昏了过去。
蒋明月被保镖掐人中强行又掐醒过来,繁星站到了她面前,“我问你,你是谁?你是不是蒋明月?”
蒋明月指甲死死的掐着掌心,“蒋明月是谁?我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想置我于死地?我跟你没什么仇怨吧?”
“厉司明心里有你,这就我想置你于死地的目的!”
蒋繁星朝一旁昏厥的男人望过去一眼,“就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也不相信,凭你这个容貌能被厉司明迷成这样?除非……你早就爱上了他。”
蒋明月心头一紧,“我对他一见钟情不行吗?”
“行,既然你不说实话,那我就跟厉慕沉学学,你说是削耳朵油炸好呢?还是直接把你的脸摁进油锅里,毁容好呢?”
蒋明月差点又吓得昏死过去。
曾经被狗咬的经历是她不能回忆的噩梦。
她已经毁容过一次。
这次就算是死,她也绝不想再经历一次同样的痛楚!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你们是刽子手吗?你们这样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设局让我们踩到地雷上,想让我们炸的粉身碎骨时,就不怕遭报应吗?”
蒋繁星漠然反问。
“我再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只要你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就准备下油锅吧……”
“十,九,八,七……”
繁星一字一字的数着,每数一个数字,铁丝就下滑一寸。
眼看着油锅近在眼前,头发已经先落进热油里,刺啦刺啦的焦响味成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就坦白从宽,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啊————
头皮已经先触到了热油,锥心刺骨的疼痛让蒋明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心态崩塌的那一刻,她刚要坦白一切……
“住手!”
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
鬼婆弓着腰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