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见女儿遭受了这般凌 辱。
哭的指甲刺穿了掌心。
袁见山同样心痛如绞,却也无可奈何。
他疾步走到繁星面前,焦虑劝道,“繁星,你让他们住手吧,再这么打下去,你妹妹就要被毁容了……”
繁星瞅着老太太血压快要飙上来了,这才沉声喊了声,“行了,就这样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厉慕沉瞥了眼她离开的背影,阴恻恻对屋里的人警告了句,“今天只是小惩大诫,如果你们再敢欺凌蒋繁星,那你们就走着瞧!”
随即迈步追了出去。
等到一屋子的保镖浩浩荡荡撤离。
老太太这才怒火攻心指着媳妇破口大骂,“满意了吗?满意了吗?瞧瞧你养出来的废物,这一切事端都是她挑起来的,没本事生儿子就算了,生个女儿还这么丢人现眼!被人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又是砍手又是扇耳光,我袁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
繁星刚一迈出古堡的大门,就被厉慕沉掳上了他的车。
欧铭随即上车,一名保镖也跟了上来。
碍于有不相干的人在场。
两人心里都有怨气却也都忍着没有当场发作。
负气一路无言。
车子开到厉公馆。
下了车,将行将她拉上楼。
门一关,厉慕沉便怒不可遏质问,“不是说只是回家吃顿便饭吗?为什么没有跟我说是庄家人去向你提亲?如果我不赶过去的话,你们今天是不是就要礼成了?”
繁星冷眼望着他,“你有脸说我吗?不是闪了腰要卧床休养两周吗?不是连翻身都翻不了吗?我看你现在站得比大树还直嘛!”
厉慕沉气结,“我……”
“你习惯骗人对吧?哦不对,应该是你习惯骗我,厉总算计我都快成家常便饭了,我走的的路再多,也没有厉总的套路多,既然玩不起,那我也就不奉陪了!”
繁星说完。
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甩了门就走。
胸腔里翻腾着熊熊怒火,鞍前马后的伺候了两天,结果又被耍了!
可恶!
气愤的步伐刚一从楼梯上迈下来,便被伫在楼梯口跟个木桩似的欧铭挡住了。
“你干什么?”
繁星对这个助纣为虐的帮凶没什么好脸色。
“又跟厉总怄气了?”
“什么叫又?明明是你们……”
“你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吗?”
她蓦地一愣,“什么意思?不是你们联起手来骗我吗?”
“蒋小姐,你这被害妄想症还挺严重,厉总并非事事都骗你,他的腰的确是闪的动不了了,只是因为听说庄家去向你提亲,他一时心急,才不顾我们的劝阻,执意让家庭医生给他打了封闭针而已。
封闭针你该听说过吧?那针打下去残疾都能站起来,可副作用有多大你了解吗?”
繁星脑子一下子懵了。
厉慕沉打了封闭针?
那他是哑巴了吗为什么不说!
别别扭扭在原地磨蹭了片刻。
扭身又上了楼。
凝视着她被劝回的背影。
欧铭内心油然而生出一种自豪感。
不堪一击的爱情,要没有他欧铭根本就支撑不到今天!